断地点着头。玄虚看见这个掌柜如此兴高采烈的表情,当场也是大笑起来。可是,那掌柜刚刚没有注意到一点,这下,手指头一转,那金锏一转,锏身上刻着的五个字(大宋八贤王),毫无保留地暴露了出来。这五个字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直接扎入了掌柜的心脏一样,使得掌柜满脸的笑容瞬间戛然而止,只见他脸上的表情瞬间就僵住了,过了一会儿,一脸的可惜之情,并且,不断地摇了摇头。然后,对伙计说道:“你问问那位客官,这把金锏两千六百两银子,我们当铺就收下来了,你问问他愿不愿意。”但是,这个掌柜心里在不停地念叨着,“打王金锏,这是打王金锏啊!……”

玄虚也不是一根筋的人,这个掌柜后来可惜的表情也观察在眼里,当这个掌柜说出以两千六百两纹银收下他的金锏的时候,他立刻将手一甩,直接将金锏拿了回来,然后,说道:“掌柜的,你的心也太黑了吧!两千六百两纹银就想买下我的这把金锏。”

掌柜一听,眉头一皱,然后,四周看了看外面的人,最后,吩咐伙计将当铺大门稍微关了起来,一张脸皱了起来,表现出极为为难的表情,说道:“我说客官啊!您看看您这把金锏上有刻着大宋八贤王这五个字,我们也是做小本买卖的,这是前朝的金锏,尤其是现在大元朝刚刚统一北方,正在攻打南方,在这种时刻下,收藏这把金锏是触犯法律的,是要遭到大元官兵捉拿的。我也是冒着极大的风险才愿意收下这把金锏的。”掌柜虽然表面上这样说话,但心里想着,这个打王金锏怎么流落到这个小道士的手中呢?

玄虚一听,知道掌柜也的确不容易,不过,依玄虚这种精明人的性格,又怎么可能以这么便宜的价格卖出呢!想到这,玄虚脸上的两个腮帮子都开始有些鼓胀起来,显然是有些忿忿不平。只见他也不啰嗦,直接握着打王金锏,猛地一个转身,径直要走出去。这时,这个掌柜一看见玄虚要出去,慌忙地伸出一只手,说道:“客官留步,客官留步……”可是,玄虚并没有理他,直接走出了大门。掌柜见他毫无犹豫地走出了大门,于是,也走了出去,本想要追他,可是,他怎么可能追到玄虚,然后,而是瞟了玄虚要去哪里一看,便朝另一个方向走去。在他走之前,他吩咐底下的两个小伙计去盯着玄虚。

另一间屋子里,只见刚刚那个掌柜对着一个坐着的人,只见此人身穿儒服,只见此人正襟危坐,瞪大了眼睛,然后,说道:“何坤,你说刚刚在当铺里见到了打王金锏?”这个当铺掌柜原来叫何坤,只见着个何坤说道:“是的,我的确看见了打王金锏。”这个身穿儒服的人身子一抖,立刻神情激动地说道:“那打王金锏现在究竟在哪里?”何坤说道:“我刚刚在当铺里,看见一个身穿道袍的人来我当铺里,要把这把打王金锏当给我。这个道士还在长安市集里转悠呢!”这个身穿儒服的人立刻说道:“哦?那你立刻带我去找他。”何坤双手一握,往下一伸,说道:“遵命。”

同时,就在何坤叫这两个伙计去盯着这个玄虚的时候,其中一个伙计就是刚刚接待过玄虚的人,他看见老板如此重视这把金锏,而金锏上又刻着大宋八贤王这五个字,便立刻想到这把金锏难道就是人人相互传诵八贤王的打王金锏,想到这里,自己如果能把这个消息报告给官府,自己不就领一份不菲的赏银吗?心里一有了这个主意,他就不禁有些乐开了花。于是,他对另一个伙计说到,他有些肚子疼,要离开一会儿,另一个伙计虽然很是不耐烦,也只好随他去。

这时候,何坤带着这个身穿儒服的人一起来到了玄虚所在的集市,玄虚刚刚在何坤这里碰过壁,于是,想要到别的当铺去把这把金锏当掉,他刚准备进这家当铺的门时,忽然之间,看见这家当铺是蒙古人开的,他心里想到,这把金锏在自己的手里如果遇到了蒙古人,那么自己很可能凶多吉少啊!想到这里,他又不敢进去,一只脚抬起,又不知道该不该放下,心里极为不安,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是好啊!忽然之间,他心里闪过一个念头,自己如果把这把金锏给毁了,光是卖黄金,也能卖不少钱,想到这里,玄虚就想要对这个金锏下手,可是,这把金锏一毁,只能当废黄金卖,卖不了那么高的价钱啦!这一想,他又开始有些为难了。刚刚狠下的心,瞬间又变得有些犹犹豫豫的了。

就在他站在原地上有些犹犹豫豫的时候,这边何坤带着那个身穿儒服的人先是一马当先地赶到了这里,就在他们刚要上前与玄虚打招呼的时候,忽然之间,这个身穿儒服的人眼睛一扫,看见了有一大批元朝官兵向这里走来,为首的人骑着一匹高头大马,长得满脸络腮胡子,健壮有力,显然是一个蒙古人(因为蒙古人大多身体素质好,并且毛发旺盛)。

这个身穿儒服的人立刻拉着何坤向别的地方走去,何坤毕竟也是个老江湖,他深深地知道那打王金锏有多么的重要,可是,既然他拉着自己向别的地方走去,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同样的是,玄虚也是个精明的人,他虽然有些贪婪,因为这把金锏有些犹犹豫豫,事先没有发现这一大批元兵,但是,他们来的排场较大,过往的商旅和行人都纷纷让开一条路,所以,也惊动了玄虚。这下子,让他急得汗如雨下,他擦了擦额头,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逃跑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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