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只要四王爷登基,那自己的女儿到时候可就是皇后!

&ep;&ep;容欢和他嫡兄一家,又算个什么东西?!

&ep;&ep;而容欢听了容丞相的话,脸上明显有几分受伤,踉跄了几步,“二叔你也相信这个嬷嬷的话,不相信欢儿是清白的吗?”

&ep;&ep;“欢儿,不是二叔不相信你。而是这件事情若是不澄清的话只会对你的影响更大,你若是清白的以后自然无人说你半分不好。”

&ep;&ep;容丞相苦口婆心的劝着容欢,心中却和李嬷嬷一样觉得容欢这般抵触一定是因为心虚所致。

&ep;&ep;围观的那些百姓们见状也忍不住对容欢指指点点起来。

&ep;&ep;这容欢如此排斥露出守宫砂,该不会真如这嬷嬷所说,已经被山贼夺了身子了吧?

&ep;&ep;若真是如此,可真是辱没了容大将军的门楣!

&ep;&ep;一旁的君允湛却难得的一直没有插话,一双阴鹜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容欢,他总觉得今日的容欢好像和过去有些不同。

&ep;&ep;今日的一切虽然看起来对她不利,但是所有的事情都是被她挑起来的,到了最后谁胜谁负还真的不好说。

&ep;&ep;不过即使这容欢有一些小聪明,想要成为自己的四王妃也是绝对不够格的。君允湛的嘴角勾着冷笑,眼里是冷冷的算计,这一次退不了婚,可下一次,容欢绝不会有这么好的运气!

&ep;&ep;这容欢终究是害自己出了丑,下一次,他不仅要成功退婚,他还要容欢的命!

&ep;&ep;容欢听到容丞相的话,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她等的就是这一刻!

&ep;&ep;从今天之后,容丞相逼迫自己侄女在大庭广众之下证明清白的事情将会传遍雍都城,她们会传播谣言,自己自然也会!

&ep;&ep;只见容欢突然抬起头,目光里有几分散漫,方才的心虚慌乱仿佛只是容丞相等人的错觉“二叔说的有理。但若是证明了欢儿的清白,又该如何?”

&ep;&ep;“若是姑娘真是清白,老奴任由姑娘处置!”

&ep;&ep;李嬷嬷不怕死的开口,秋夕也紧随其后,“奴婢也可为李嬷嬷证明,姑娘你,还是快些认错吧。”

&ep;&ep;“呵…可真是我的好丫鬟好嬷嬷啊!”容欢突然笑了起来,笑容里满是嘲讽。“可我容欢乃是大将军之女,岂可在人前露出胳膊败坏我爹的名声!我爹在边关保家卫国,他的女儿却让一个下人逼迫至此,真是可笑!”

&ep;&ep;容丞相见容欢越说越对自己不利,赶紧给李嬷嬷使了个眼色。

&ep;&ep;李嬷嬷也顾不得许多,突然冲上前,眼中满是凶狠:她要让容欢再无翻身之地!

&ep;&ep;容欢侧身一躲,但还是被李嬷嬷撕坏了一只衣袖。

&ep;&ep;只见白玉般的藕臂上赫然一个守宫砂,完好无损!

&ep;&ep;李嬷嬷和秋夕瞪大双眼,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ep;&ep;容欢看向李嬷嬷的眼里噙着冷芒,方才这李嬷嬷根本就不是想要露出自己的胳膊,她是想要直接扯坏自己的衣服,让自己公然露出身子,这样不管自己有没有守宫砂,名声清白都彻底毁了!

&ep;&ep;真是好歹毒的心肠!

&ep;&ep;李嬷嬷不停的摇头,“不!这是假的守宫砂!这是假的!”

&ep;&ep;容欢赶紧遮住胳膊,豆大的泪珠不停的从脸上滴落。

&ep;&ep;“二叔,这嬷嬷和丫鬟先是说欢儿房中无人她们才以为欢儿是被山贼掳走,后来又说是她们亲眼所见,如此前后不一,如今…如今更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撕坏我的衣服,其心何其歹毒!还请二叔一定要为欢儿主持公道才是!”

&ep;&ep;“小僧也可证明,容欢施主确实一整夜都待在大殿里为容老施主祈福,不曾离开半步。况且今日之事,若是传到容大将军眼里,恐怕大将军也会心寒!”

&ep;&ep;之前那些对容欢指指点点的百姓自然也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容欢手上的守宫砂,想到他们自己冤枉了容欢。

&ep;&ep;又想到容欢的父亲还在边关保护南蜀国的安危,他的女儿却在雍都城受尽他们的白眼猜测,心中不免有些愧疚。

&ep;&ep;无嗔本是方外之人,原不该多说,只是这容欢的处境实在令人怜悯。恐怕过去在这丞相府也没有少受欺负。

&ep;&ep;无嗔解开身上的袈裟盖住容欢的手臂,容欢没有想到无嗔会这般细心,有些惊讶的道谢。“多谢无嗔师父。”

&ep;&ep;“施主不必客气。佛曰,众生平等,小僧也只是不忍见施主心地善良还受此不白之冤。”

&ep;&ep;无嗔的话显然具有一定的影响力,在场的百姓看到容欢单薄的身影之后,心里更是充满了对容欢的同情。

&ep;&ep;看向容丞相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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