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道安看见这两个小道士,没有说话,脸上也没有一丝的表情,而是,看向了丘处机,只见他还是一脸的风轻云淡,于是,也没有了下文。
这天刚过,山上便已经下来一个鹤发童颜之人,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一看便知道是修炼有成、德高望重的道长。只见他带着一群小道士来到了紫霄宫。进宫之后,所有宫里的道士,无论年龄大小,资历深浅,一见到他,一张脸立刻紧了起来,眼睛盯着他看,带着一脸的尊敬看着他,默默地退开一道道路。
而这个人只是看见这样的情况,也没有一丝的惊恐或喜悦,只还是淡淡地对众人施以微笑,然后,只见这个人走到了丘处机所在的地方,便停下了脚步。仔细一看,这个人背后还站着一个人,只见这个人身长七尺有余,头发被发髻扎起,一张脸也长得普普通通,不是月下叟张守清又是何人。
这时,这个人看了张守清一眼,然后,说道:“你去敲一下门。”张守清立刻说道:“是。”于是,便上前敲门,只听“噔噔噔”的三下,里面便有人开了门,一看竟是赵道安。赵道安一看是张守清,又看见了张守清身后的这个人,上眼睑瞬间变大,显然很是吃惊,然后,便问道:“请问张师叔有何贵干?”
张守清立刻笑了一下,然后,身体向身后的这个人扭去,弯了一下腰,对赵道安说道:“这是家师陈抟,想要来见见一下长春子。”
赵道安一听,心里想到陈抟不是道家祖师嘛!想传他的睡功极为高深莫测,可以一连睡几年,正如那句石根高卧忘其年,三光沉沦性自圆,还有,他极为精通易理,曾经在五代十国时期——那段史上大分裂时期,通过占卜,精准预言宋太祖赵匡胤能够结束多年的战乱,统一天下,坐上天子之位,想过之后,又仔细去看眼前的这个人,只见这个人鹤发童颜,仙风道骨,一脸慈祥的脸色,双眼炯炯有神,精光四射,很像修道有成的风云人物,难道眼前的这个人就是陈抟。
想到这里,只见赵道安脸色绷了起来,凝重了起来,然后,伸出一只手,做出了一个道家见面礼貌的指印,用着认真且低沉的声音说道:“小道有眼不认祖师,望请祖师莫怪,望请祖师莫怪。”
陈抟一见,笑了一下,点了点头,还是一脸的慈祥,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摆了摆,然后,说道:“这没有什么,这没有什么,第一次见,难免不认识,这世间贪慕虚名的骗子太多,小心一点也是应该的。”
赵道安一听,心里当即释然,然后,一脸凝重,毕恭毕敬地问道:“敢问祖师来此所为何事?”
陈抟立刻慢慢地说道:“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我刚刚闭关修炼完毕,想来拜访一下我的师侄,长春子丘处机。”赵道安一听,立刻说道:“可是,我的师父正在打坐啊!”
这些人一听,立刻一张张的脸色就红了起来,立刻大声说道:“什么!我们祖师来这里看望他,他还摆起了架子。”这时,赵道安一看这群小道士,心里倒也没有什么害怕的情绪,只是,他也觉得祖师陈抟都来了,师父这样的的确确不是待客之道。
就在赵道安尴尬、进退两难的时候,陈抟向前走了一步,对大家笑了一下,说道:“大家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既然大家都觉得不能等,那么大家都散了吧!”这些人一听,看见陈抟这样说,也有些不好意思,便说道:“嗨!我们要与祖师共进退。”陈抟立刻对他们轻轻地挥了挥手,说道:“你们散了吧,散了吧!我来这里,暂时也用不到你们,还白白浪费大家宝贵的时间,你们就散了吧!”这一群小道士一听陈抟这样说,立刻也没有了声音,然后,便各自散了,只留下了月下叟张守清。
陈抟看着他们散了,才对赵道安笑着说道:“其实,我们修道之人打坐练功,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我们可以在这里等一段时间。”
赵道安一听,立刻双手合十,施了一个礼,说道:“祖师,这十分抱歉。”说完这句话,只见赵道安立刻三步当两步走,然后,对陈抟和张守清说道:“祖师,这里有两个石椅,还请祖师坐下等。”陈抟一听,还是施以微笑,然后,说道:“谢谢你了。”于是,便和张守清一起坐了下去。
赵道安一看,便立刻又端了一壶茶来,给陈抟和张守清准备沏茶的时候,只听陈抟笑了一下,说道:“不麻烦你了,我们自己倒茶,你还是自己去忙自己的事情吧!”赵道安一看,心里也知道陈抟祖师的性子,便不再推辞,只是,当面弯了一下腰,说道:“那弟子先行告退了,祖师有什么需要弟子的,请直接招呼弟子就行了。”
陈抟一听,立刻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嗯嗯!一定,一定。”然后,陈抟和张守清就开始等了起来,这一等,竟等了几个时辰。
这个时候,张守清歪着头,看了一下天空,只见太阳已经西落,快要下山了,再结合这太和山的景色,是十分之美丽,一旁的陈抟在欣赏这美丽的景色。可是,张守清却是心里却是升起一把无名之火,直直烧得他再也无法平静下来。
只见他猛地一下子就站了起来,然后,就听见那桌子被他的大腿撞烹地前后摇晃起来,一张脸早已经因为生气而憋得通红,然后,就恶狠狠地说道:“这长春子是什么回事?摆什么臭架子,到现在也不出来见我们。”陈抟看了张守清一眼,然后,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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