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斌又补充道:“对了,为防止我到时候不在少林寺里,我再写一份书信交给你,好了,说了这么多,我也累了,君宝,你去吧!”
张君宝二话没说,立刻转身离开了,不过,他从始至终都把手里那个马斌给的木制棰小心翼翼地拿好,生怕一不小心就掉了一样。
只见他回到了自己的屋里,又小心翼翼地将这个木制棰放在了自己可以珍藏东西的抽屉里,然后,将抽屉合上,确认安全无误后,方才转身走了。
又过了几天,马斌的伤好了一些,能开始下床独自自由活动了,只见他走来走去,他发现自己又能起床走来走去的时候,很是欣喜若狂,只见他用惊喜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着自己,像是一个在沙漠中旅行很多天的人看见一口冒着水的泉眼一样让人兴奋。
这时,马斌这边喜形于色,张君宝也在一旁兴高采烈地欢呼着,马斌刚刚能在地上行走自如,张君宝就一蹦一跳地跑到他的身边,抓住他的一只手臂,笑着说道:“师父,师父,您好了,您好了。”
马斌也是冲他一笑,然后,说道:“君宝啊!师父的的确确是已经好了,这样,师父为了不耽误你跟新的师父学习武功,所以,也要走了。”说完这句话,便要回自己的房间收拾东西和行李,准备启程。
这时,君宝在一旁,脸皱到了一起,一脸的为难之色,一张脸都扭到了一起,说道:“师父,可是,您的伤还没有好清呢?”
马斌一边收拾东西,一边也不看君宝像是自顾自地说道:“君宝啊!以你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资质,如能得名师指点的话,必成一代武学宗师,所以,我绝对不能耽误你的锦绣前程啊!”马斌虽然说着,可是,他的双手却没有因为自己说话而有一丝一毫的怠慢,而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仍然在收拾东西。张君宝在一旁看着马斌在收拾东西,心里甚为焦急,连一双眉毛都皱了起来,只见他拉着马斌的衣服,说道:“师父,你暂时不要走,你才刚刚能站起来行走,还不能做什么太大幅度的动作,你现在连个动手与人周旋的能力都没有,又怎么能上路呢?所以,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我必须得再留你一段时间。”
马斌一听,心里也是想到张君宝说得话的的确确是对的,自己现在怎么也不能与别人起争执,自己的一身武艺在这个时候的的确确不能施展啊!想到这,马斌心里浮现出一丝想要留下来的念想,但是,他一看见张君宝一脸真诚的样子,就知道他是个重情重义之人,他对自己情深义重,又有学武方面惊为天人的天赋,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耽误于他,便咬了咬牙,下定了决心,然后,收拾好了东西,要迅速离开这里。
张君宝看着他在收拾东西,立刻说道:“师父,好,你要走,我也不拦你,但是,现在你必须和我比划比划,如果你赢了,我就立刻放您走。否则,您别想踏出这里一步。”马斌一听,知道现在的自己就像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怎么和别人动手动脚呢!但是,依马斌的性格,他怎么样都还要试一把,所以,只见他跃跃欲试地摆开了阵势,刚刚一做好动作,忽然,他的骨骼又疼痛了起来,直疼得他连强撑着做这个姿势的力气都丝毫不剩了,只得恢复了原样,站在原地大口“呼呼”的喘气,这时,只见他心里无比懊恼,想到自己的身体还真是不争气啊!因为他的懊恼,连一双眉毛都深深地皱了起来。
张君宝一看情形不对,立刻上前扶住马斌,并且关怀地问道:“师父,您没有事情吧!”马斌被张君宝扶住,才勉强站稳了酿酿跄跄的身体,刚刚站稳,他便想推开君宝,只见他使尽全身的力气,想要重新做好迎战的姿势,连一张脸都变得极度扭曲起来。此时,他也想要迅速恢复起来,只是,这世间的铁一般的事实永远都摆在那里——那就是伤筋动骨一百天啊!没有一百天的时间,骨伤又怎么可能会好呢!所以,此时此刻的马斌再如何努力想要像以前一样生龙活虎,都只是无稽之谈,放在别人的眼里,他也只不过是自我逞强罢了。
这时,张君宝看见马斌这样顽强地与他自己疼痛的身体做着抗争,有些于心不忍,便说道:“师父,你现在真的是不能上路,再在一段时间,我必会让您离开这里,好吗?”马斌看见自己现在的囧样,嘴巴一张开,突然又开始疼痛了起来,只是他紧咬牙齿,硬挺着,没有发作,所以,他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只好随着张君宝的意思,又无可奈何地躺回到床上去了。
就这样,马斌又在床上修养一个多月的时间,这个观主果然是个爱计较的人,知道马斌现在是这副痛不欲生的惨样,根本手无缚鸡之力,居然还是不来张君宝的家里教君宝武功。他越不来,便越急坏了张安忠,还有一个——那就是正在卧床休息的马斌。
这天,马斌还是一如既往地躺在床上,这时,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人,马斌定睛一看,竟然是张安忠,只见他立刻在床上坐直了身体,然后,说道:“敢问张员外来此有何贵干啊!”张安忠一听,眼睛左右飘忽,一张脸摆出了左右为难之色,然后,只听他说道:“马壮士,这观主临走时交代下来的话,您也是知道了!他说您要是一日不离开这里的话,他就一日不教君宝武功,所以,我这次来,是想来看看您的伤势究竟如何了?有没有好一点,如果,您已无大碍的话,还望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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