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轻人就这想着,谭处端也随着他去。

一个在长安城的房间里,还是那个身穿儒服的人,一旁是何坤这个当铺掌柜,这个身穿儒服的人立刻对手底下这种人说道:“怎么办?如今,打王金锏已经落在了元狗们的手上,我们怎么把它夺回来呢!”底下的人也不知道是真的是没有一个好办法,还是有办法不愿意说,反正就是一片唉声叹气。这个身穿儒服的人一看见这样沮丧的场面,心里忽然一亮,然后,说道:“我有一个好主意,我们现在潜入一个人,把打王金锏从里面给偷出来,你们觉得怎么样啊?”这一群人一听,瞬间就开始叽叽喳喳地讨论起来,直接把这里弄得吵吵响,过了一会儿,然后,就有人向这个身穿儒服的人说道:“那么应该找谁去偷这把打王金锏呢?”这句话一说出来,这里瞬间变得鸦雀无声了。这个身穿儒服的人心里一想,如今当朝衙门那个蒙古人县官倒不用担心他能掀起什么浪花,就是他旁边的师爷的的确确不好对付啊!那个师爷明显是胸有韬略的人,他知道这次去的人肯定是凶多吉少,但是,那是打王金锏啊!有了它,自己就可以召集各地大宋有志之士,再起义军抗元,说不定,日后,还能成就大事,搞不好,自己以后就是统一天下的九五之尊——一代皇帝,这样自己不但能享受别人享受不到的荣华富贵,而且,自己还能名垂青史,流芳百世。想到这,他的眼睛看向了远方,怔怔地出神,嘴角也流露出一丝甜甜的微笑。然后,他有些紧张,身子都不由地一抖,他知道他只要打王金锏,他只要打王金锏,想到这里,他知道无论如何,即使付出再大的代价,都要把打王金锏弄到手。然后,只见他强装淡定地说道:“嗯!于电,你不是偷盗只能最为拿手吗?就由你去拿回属于我们的打王金锏吧!”讲到这,他立刻大袖一挥,然后,说道:“散了吧,都散了吧!至于,于电,你将打王金锏偷出来的时候,四更天在长安大街将它交给我。”说完,他自己站了起来,走了。留下这一群人,然后,就听这群人叽叽喳喳地交谈着,于电知道这次自己被派遣去偷打王金锏肯定是有风险的,可是,自己又不能不去,于是,跟大家沮丧地说道:“兄弟我这一去,大概是有去无回了,不过,该用的上自己,自己怎么硬着头皮也要上啊!”众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个个叹了口气,然后,正准备走。这个叫于电的人立刻摸了摸兜里的银子,想到了到酒家里去美美地吃上一顿,也好为自己壮壮行。就算要死,也不能做个饿死鬼,要好好地祭一下五脏庙一下。想过这些,于电便走出这个房间,一路向长安城的酒家去了。长安城酒家里,于电点了不少菜,又要了一坛女儿红白酒,便开始吃喝起来了,他吃了好一会儿,直到小二上来,说要给他加米饭了,他还沉浸在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快乐之中,他一看小二要给他加饭,立刻说道:“去去去,我不要加米饭,我就要光吃菜和喝酒。”小二一看,知道自己好心没有对上路子,便悻悻地离开,没有接着说些什么。于电吃过,喝过之后,回家睡了一个下午的觉,晚上便去衙门偷打王金锏去了,不过,没有出乎任何人的意料之外,他被事先埋伏好了的捕快抓住了,然后,就做了衙门的俘虏,不过,巧的是,于电虽然做了他们衙门的俘虏,不过,他们平时私下商量回复大宋的据点早已经人去楼空,没有抓到任何人,于是,也只能作罢。

长安城馆驿里,这几天,玄虚坐在馆驿房间的床上,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发出“额”的一声,显然是极为享受,这几天里,好酒好肉地招待着,玄虚自己感觉自己都已经吃得有些胖了,当然,就这两天,肯定是吃不胖的,只是,这玄虚自我感觉罢了。不过,他既然能这么感觉,那就足以证明这两天他在馆驿中生活得有多好了。这时,门外,忽然听见几声轻微的“砰砰砰”的声音,然后,就有人说道:“客官,外面有官家老爷找你。”玄虚一听,心里立刻想到,难道自己的一万两赏银快要来了,想到这里,玄虚不由地一笑,两只手都因为喜悦而微微颤抖,然后,说道:“你让他们进来吧!”只听“咯吱”一声,门被慢慢地推开了,然后,走进来一个人,只见这个人身穿捕快服装,可不就是那天带着那个伙计去领赏银的王捕头吗?只见王捕头走到玄虚的面前,玄虚一看是他,立刻喜形于色,直接单刀直入地问道:“请问王捕头,您是来颁发赏银给我的吗?”王捕头先是一脸的平静,然后,摇了摇头,这下子,玄虚一张脸立刻拉得老长,显然是失望透顶。王捕头立刻又说道:“不过,你不要失望,我这次来,虽然没有带来一万两赏银,但是,我会带你去见一个人。”玄虚一听,一张脸又拉得老长,“嗨”的一声,长长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那官人不是说好给我一万两赏银的吗?怎么还要我去见别人啊!”王捕头一听,顿时,哂笑一声,眼睛斜着看了玄虚一眼,估计也是十分鄙视,然后,说道:“我说你啊!你可知道这次来的是谁啊!那是名动天下,当今大元朝国师的帕思巴。”玄虚一听,翻了一个白眼,说道:“那关我什么事情啊?”王捕头一听,不由地笑了笑,心里想到这个玄虚原来是个眼光浅薄之人,就这样说道:“放心吧,你的一万两纹银不会少你的,如果你在国师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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