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微微,当初你一声不吭地就离开了京都,可真有点不够意思了。”

盛微微苦笑,“当时,走得有点匆忙。”

李轩一愣,突然想到了什么,有点尴尬挠挠头,“那个,微微,你别在意,我这个人不太会说话,我女朋友也总说我,没点眼力价,总是哪壶不来提哪壶。”

盛微微笑笑,“没事,也不是什么不能提的事,你不用太拘束,都过去了。”

“对啊,都过去了。”李轩煞有其事地点点头,“不过,微微,那时大家知道你和牧律师谈恋爱的时候,都吓了一跳呢。”

“是吗,大家是不是觉得我摘了你们牧律师这朵高岭之花,很不可思议。”盛微微自我调侃道。

“那倒不是,大家只是觉得你们这恋爱谈得太清奇了,人家都是朋友圈宣布恋情或宣布分手,可你们之前一点风声没有,突然在朋友圈下谈分手,这怎么看都有点奇葩”

朋友圈谈分手?额盛微微突然觉得,好像还真是很清奇,很奇葩。

不过,盛微微没有忘记今天的目的,所以开始拐弯抹角地问道:“你最近怎么样啊,工作忙吗?”

“哎,别提了,上周牧律师输掉官司的事情你应该也听说了吧,事务所里很多其他的案子也受到了影响,大家都乱套了。”李轩一脸苦恼

“那,牧清风呢,他还好吧?”盛微微有些急切。

一说到这,李轩更是一脸担忧,“牧律师已经一个星期没来事务所了,他把自己关在家里,谁去也不见,大家都很担心他。”

“微微,你能不能去劝劝牧律师啊,也许他会见你也不一定,毕竟,你们曾经”李轩也意识到失言了,有些讪讪的。

“那天是我陪牧律师出庭的,官司输掉后,他的脸色一下就变了,说实话,跟着他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狼狈过,我真担心他这次”

站在牧清风家门口的时候,盛微微才反应过来,心里不禁苦笑,她竟然不知不觉地来到了这里。

算了,就算只是普通朋友,这种时候,关心一下也是正常的吧,盛微微不停在心里宽慰自己。

终于,一番心理建设后,她按下了门铃。

许久,门内一点动静也没有。盛微微有些担心,来之前,李轩一再强调说牧清风就在家里,只是谁敲门也不开,这会一看,李轩说的确实是真的。

“牧清风,我知道你在里面,快把门打开。”盛微微一边大力敲着门板,一边高声喊着。

今天无论如何都要让牧清风把门打开,总这样憋着也不是办法,所以,盛微微已经做好了和他耗着的准备了。

可是,她预料的持久战才刚刚开始,门内就有了动静,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后,盛微微面前的大门如愿打开了

牧清风消瘦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只是,并没有盛微微想象中的失魂落魄或萎靡不振,他似乎是刚洗完澡,头发还湿漉漉的,柠檬味沐浴露的清香萦绕在鼻尖,盛微微有些恍惚,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又自作多情了。

“不好意思,我,我以为”盛微微声音中有丝她自己都没有发现的苦涩,“不过,现在看来是我想多了,打扰了,你忙吧。”

说完她转身就想离开,只是,牧清风却先一步抓住她的手臂,手臂一勾把她拉进屋里,顺手也把门关上了。

“牧清风,你干什么?”被按在门板上的盛微微,面红耳赤。

“微微,你还是在乎我的。”牧清风声音低柔,眼角笑意分明。

盛微微脸上闪过一丝难堪,“你别自作多情,换做别人,我也一样,上次,欧阳”

话还没说完,盛微微就已经被拉进一个坚硬的怀抱中,下一刻,唇就被毫无防备地压住,牧清风的吻霸道、强势又疯狂,他似乎要把压抑的怒火和嫉妒部倾泻出来似的,又像是要她吞噬一般,火热的吻一直蔓延到胸口。

衣领大开,盛微微被一丝凉意拉回到了现实,开始奋力的挣扎。牧清风的动作一滞,把盛微微禁锢在怀中,下巴垫着她的头,急促地低喘着。

“我们和好吧,好不好,微微。”牧清风低沉嘶哑的声音,浮动在这暧昧的意乱情迷中。

和好?盛微微心底一凉,眼睛里一片氤氲,难道在他的眼里,他们之间只是闹了一些无关紧要的小别扭吗,她不想不清不楚的,更不想再委曲求了。

使劲身力气,盛微微推开了牧清风,伸出右手,一条大概五厘米左右的伤疤出现在她的手掌上,疤痕已经很淡了,相信不久的将来,一定会恢复如初。

“有些伤疤,划在手上,愈合后就成了往事。可有些伤疤,划在心上,哪怕划得很轻,也会留驻于心,很久很久,甚至一生也抹不去。”

“于你,我终是高估了我自己,说我胆怯也好,懦弱也罢,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是真的怕了。我们都放手吧,不要再互相折磨了”

说这些话时,盛微微的声音很轻很轻,没有指责,也没有埋怨,似乎只是在叙述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

牧清风眼睛一阵酸涩,他紧紧握住双手,用力到指节都开始泛白,只是想以此来抵消胸口那撕裂般的痛楚,“微微,我”

盛微微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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