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如果不是有甜樱桃吃,伤得这般重,又这么疼,池糖肯定要哇哇大哭的。

&ep;&ep;经历一番生死,又受了伤的小池塘特别脆弱,特别没有安全感,说什么也不松开南先生。无奈,南先生只好将她抱回去。

&ep;&ep;上山三年,池糖总算是体验了一把“尊贵待遇”。

&ep;&ep;(*^__^*)嘻嘻,好得意!

&ep;&ep;甫一回到院子,南先生放下池糖,就命大师兄跪下。

&ep;&ep;池糖站在南婆身边,抱着她的腿,像只眷恋母亲的小奶猫,娇小又脆弱。

&ep;&ep;“齐琦你说,你是怎么掉下去的。”南先生开口。

&ep;&ep;闻言,池糖垂着眼皮,一眼也没有看大师兄,只把自己知道的事实全部说出来:“我绑着绳子去摘樱桃,上来时,绳子突然断开。”

&ep;&ep;“怎么断的?”

&ep;&ep;“不知道。”池糖摇头。

&ep;&ep;南先生深深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赵益宣,他模样安静,神色镇定,没有一点慌张模样,仿佛全然不在意一般。若不是南先生深知他的秉性,还真会以为自己误会冤枉了他。

&ep;&ep;“南伯,将绳子拿来。”

&ep;&ep;南伯很快拿来一根麻绳,只见儿臂粗的麻绳上有一截整齐的切口,正是用利剑砍断。

&ep;&ep;“赵益宣,你还有何话辩驳。”

&ep;&ep;事情被揭穿,赵益宣脸上却不见一丝一毫的心虚之色,他甚至根本就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眼神清澈又无辜:“辩驳什么?我想杀她就杀了。”

&ep;&ep;6被恶魔缠住的少女6

&ep;&ep;“南伯,去把我的竹节鞭取来。”南先生这次是真动了怒,一直以来他对赵益宣的残忍都无可奈何,束手无策,寄希望于他能自己想开,能真正接受齐琦。

&ep;&ep;可谁料……他居然变本加厉。

&ep;&ep;如果这次不下狠心惩处,谁知道他下次能做出什么更狠的事情来。

&ep;&ep;听说南先生要拿竹节鞭,南伯瞬间一惊,猛然抬头难以置信地望向南先生。竹节鞭名字是叫竹节,但却不是竹制,而是又精钢打制,鞭身还环绕这一圈寒铁刺,打在人身上,直接穿皮入骨,每一鞭都要生生带出一层血肉出去。

&ep;&ep;“先生……”南伯惊骇,对于赵益宣的行为,他确实也是失望的,恨不能打他一顿。可是这竹节鞭……

&ep;&ep;赵益宣毕竟是南伯看着长大的,比池糖上山的时间都要长,怎么可能没有感情。连南婆揽住池糖肩膀的手都骤然收紧,眼中闪过不忍。

&ep;&ep;“拿鞭来!”南先生心意已决。

&ep;&ep;南伯身体摇晃了一下,知道自己说服不了先生,只能用祈求的目光看向池糖。

&ep;&ep;池糖则是像一只受了惊的小兽,死死埋着头,完全不理会南伯的祈求。这次不叫赵益宣脱一层皮,还真是对不起她九死一生。

&ep;&ep;南伯不敢违抗南先生的命令,虽是百般不忍,到底还是将竹节鞭取了来。

&ep;&ep;南先生一接过竹节鞭,当即对着赵益宣就是狠狠一鞭子,力道之大,不过一鞭下去,便将他背部的衣衫撕碎,后背血肉模糊。

&ep;&ep;鞭身寒铁刺鲜红一片。

&ep;&ep;池糖只看了一眼,便猛地缩下头,吓得直哆嗦,一瞬间仿佛感觉自己背后也火辣起来,非得大口呼吸才能平复起伏澎湃的心绪。

&ep;&ep;简直不能想象这样一鞭子打在背上有多疼,真是酷刑!

&ep;&ep;不过……打得好,最好打死他!

&ep;&ep;池糖咬牙,硬起心肠鼓足勇气抬头,目光一动不动死死盯着赵益宣的表情。

&ep;&ep;就在这一瞬间,南先生又一鞭子落下,发出啪地一声,以及寒铁刺刺入**之声,飞溅的血肉险些嘣在池糖脸上。

&ep;&ep;吓得池糖惊叫一声,差点哭出来。她一个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的五好青年,长到18岁,连杀鸡宰鱼都没见过,哪里受得了这般血腥的场景。

&ep;&ep;刚刚还硬下的心肠瞬间崩塌,捂着嘴巴干呕起来,她想对南先生说算了,不要打了。可是由于太过恐惧,身体根本承受不了,嗓子像是塞了一团棉花,全身哆嗦半天,却一个字也发不出声。

&ep;&ep;连她这个观刑者都承受不住,然正在承受酷刑的赵益宣却依然表情淡定,甚至还抬了抬下巴,对她温和一笑,就和是他每次摸她脑瓜顶的表情一样。

&ep;&ep;瞬间,寒意从脚底升起,浸入身体每一寸骨骼,池糖整个人如坠冰窟,又像是跌入蛇窟,全身缠满毒蛇。

&ep;&ep;“呕——”她终究没忍住。

&ep;&ep;受得刺激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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