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笑容 (1/2)
&ep;&ep;“西野君……”
&ep;&ep;“嗨,是属下无能,给您添麻烦了!”
&ep;&ep;……
&ep;&ep;办公室里,刑事部长北小路贤太用愤怒的眼神盯着西野管理官,面色中透着几分阴郁。
&ep;&ep;日下部终究还是对自己下手了!
&ep;&ep;对于老对手的心思,北小路心知肚明。
&ep;&ep;二十年前,吉展绑架案的搜查失败。让时任的刑事部长引咎辞职。
&ep;&ep;而二十年后的今天,身处这个位置的北小路部长,也同样出在一个微妙的局面之上。
&ep;&ep;眼下,距离吉展绑架案的最后时效,还有不到六天的时间。可是这起案件的凶手,却还有另外一名尚未归案的同伙。
&ep;&ep;如果把搜查终结在已经死去的嫌疑人身上,那么吉展绑架案对于刑事部而言就是大功一件。可要是继续搜查,刑事部就要担上搜查失败的风险,到时候,这个责任又要由谁来负呢?难道又是刑事部长吗?
&ep;&ep;日下部峰秋那个老狐狸,恐怕打的就是这样的算盘吧!
&ep;&ep;……
&ep;&ep;站在原地的西野管理官,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上司的回应。担心之下,他不由得抬起了头来,悄悄地打量着上司的反应。
&ep;&ep;“西野君!”
&ep;&ep;“嗨咿!”
&ep;&ep;“如果这个案子最终真的搜查失败,你觉得损失掉一位参事官……会不会有些可惜了?”
&ep;&ep;……
&ep;&ep;取调室内。
&ep;&ep;当一身疲惫的水原夫人被人带着来到了菊田对面的座位之时。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对面坐着的这位警官。水原夫人的心,反而镇定了下来。
&ep;&ep;这几天来,水原夫人几乎没怎么睡过觉,一想到已经死了二十年的儿子居然是杀人犯,水原夫人就感到满心的委屈。
&ep;&ep;她实在是想不通,直人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来。
&ep;&ep;可惜,警察根本就不想听她的解释。无论她如何为自己辩白,那些人都已经认定,她就是水原直人当年参与绑架案的另一个同伙。
&ep;&ep;可是,当年的的确确是有一个女人,把那只旅行箱,连同100万円,交给自己的啊!
&ep;&ep;……
&ep;&ep;坐在审讯室的座位上,水原太太局促不安的搓着手指。她低着头,心里酝酿着到底该如何解释,才能让这位看起来唯一能听自己说话的警察,相信自己!
&ep;&ep;“水原太太!”
&ep;&ep;“嗨……嗨咿!”
&ep;&ep;“今天请您来……是想请您再叙述一遍,当初……您是如何得到这只行李箱,还有那100万円的!”
&ep;&ep;“嗯……我……我……”
&ep;&ep;“请不要着急,我想听您慢慢的说,请您认真的想一下,说的越详细越好,因为……这件事,关系着您自身的清白……”
&ep;&ep;“我……”
&ep;&ep;菊田的这几句话,虽然语气平淡。可却是水原丽子这些天来,听到过的最为和善的询问了。作为绑架杀人犯的母亲,她早已有了舍弃尊严的觉悟。她甚至有些不敢相信,居然还会有警察,相信他这个生出了杀人犯的女人所说的话。
&ep;&ep;“实在……抱歉……我……我能不能……要一只……香烟?”
&ep;&ep;“很抱歉?严格的说,这是不被允许的!否则,会有诱供的嫌疑!还是让我们回忆一下,您是怎么得到这些钱的吧!您还记得,当时的情形是怎样的吗?”
&ep;&ep;“嗨……嗨咿!”
&ep;&ep;“直人他……是在我从老家回到了东京之前……被邻居送到医院的!”
&ep;&ep;“当时,当我赶到医院的时候!大夫说……一切都已经晚了!”
&ep;&ep;“哦?”
&ep;&ep;“大夫说!直人得的,是一种极其罕见的脑膜炎!有水里的寄生……寄生虫!从他的鼻腔里钻进了大脑!他们……他们也没有办法!”
&ep;&ep;“我当时,只是觉得,这孩子一定是为了去抓鳗鱼,才会得的这种怪病!”
&ep;&ep;“这二十年来,我一直是这样认为的!”
&ep;&ep;……
&ep;&ep;“水原夫人,按照我们现有的调查,您的儿子,在医院里大概待了一周的时间,就不幸去世了!在那之后呢?给您送奠金的女人,是什么时候联系您的?”
&ep;&ep;“这个……大概是在直人过了头七之后吧!”
&ep;&ep;“虽然直人不再了!”
&ep;&ep;“可是我一个女人家还要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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