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荆心语这十七年人生可从来未遇到过这般尴尬和羞耻的场景,自己名义上的弟弟竟然会不知廉耻地公然向她求欢。不过心中尚存的道德感令她先选择了拒绝,她定在原地开口道:“嘉年,我不能帮你,因为这样是不对的……”
&ep;&ep;联想到任嘉年自慰的经历,她又艰难地劝说道,“或者你可以选择自己去厕所解决一下,我会在这里等你的……”
&ep;&ep;“你要我这样硬着去卫生间?”任嘉年继续在纸上写道,不知道是不是受欲望的影响,连原本清秀的字迹都变得潦草起来,“我也要面子的,姐姐。”
&ep;&ep;是,这点荆心语当然可以理解,更何况前不久想要找他们麻烦的那群小混混应该还留在游戏厅内,如果非要任嘉年硬着出去的话,真不小心被混混们看到了,指不定会怎么嘲笑他。
&ep;&ep;加上任嘉年虽然能够用气场吓退混混,可终究是个不能说话的主,要是被他们察觉了这一点,说不定形势会发生转发,带来新的麻烦。、
&ep;&ep;不过荆心语依然不愿意就此妥协,绞尽脑汁地跟任嘉年商量,“那你就呆在包房你解决?我背过身去不看你就是了……”
&ep;&ep;“偏要我自己解决的话,可能要花费不少时间。”任嘉年尽管硬着,还能有这般冷静地心思跟她写道,“姐姐应该也想速战速决吧?”
&ep;&ep;荆心语肯定恨不得能够快速逃离如此窘迫的场景了,怎知任嘉年见她低着头不愿意再吭声,却写下了一句颇为责怪意味的话语来,“是姐姐放错电影才导致我起反应的啊?既然是姐姐的错,难道姐姐就不应该对此负责吗?”
&ep;&ep;看到这番话,荆心语觉得自己脸蛋腾得一下便热了起来,因为任嘉年说得也没错,确实是自己一时没留意播放了香港叁级片方导致当下的结果,毕竟对方正值蠢蠢欲动的青春期,怎么可能在这样的感官刺激下不起反应?除非是对方的下半身有点问题了。
&ep;&ep;现在被任嘉年这般指责,荆心语实在是又羞又恼,更觉得自己没法再抬起头面对自己的弟弟了。谁知任嘉年已然失去了继续跟她交涉的耐心,叁步走到她的跟前,将她的身子压在坚硬的墙壁手,其中一只手就直接抓起放到他的坚硬上。
&ep;&ep;这是荆心语的人生中,第一次与男性器官进行亲密接触。任嘉年的那东西不但尺寸颇大,还十分烫手,吓得她立马想要将自己的手往回缩,却被对方手急眼快地抓住,直接从原先的只隔着裤子裤子再到现在的直接伸进内裤里。
&ep;&ep;任嘉年的真使了劲那力气可绝对不是盖的,荆心语哪里有机会甩掉他的手,只能僵在那任他抓着自己的手腕握着任嘉年的坚硬上下套弄。
&ep;&ep;可能是这对任嘉年实在游刃有余,他还能一只手拽着荆心语帮自己自慰,右手则抓起电脑桌上的便签纸在那单手写字,写完后便直接撕下来,用自己的嘴巴叼着——因为他知道受了惊的荆心语绝对没心思去留意其他地方。
&ep;&ep;而任嘉年叼着一张单薄的便签纸,再用右手板着荆心语的下巴,接下来只需要荆心语稍微睁开眼睛,就能第一时间看见纸条上的文字。
&ep;&ep;她被迫仰起头,下意识地瞪大眼睛,花了好几秒方辨认出对方嘴上叼着的便签纸的文字:摸摸它。
&ep;&ep;至于那个“它”字指得是什么,早已不言而喻。
&ep;&ep;任嘉年的左手依旧包裹着荆心语的右手,随后要她握住自己的下体,有规律的套弄起来,时快时慢,时轻时重,荆心语已经明显得感觉到自己的掌心里也沾上了一丝丝不明的液体,黏糊糊的。
&ep;&ep;荆心语实在是被吓到了,故而整个人都已经像是丧失了灵魂,没有了自我意识,唯有任由任嘉年去摆弄,除了感觉到对方下体变得越来越硬之外,她仿佛没有了别的感觉,就算拥有了喊停的权利也不知道该如何使用了。
&ep;&ep;不知道为何,任嘉年望着她那僵硬的神情突然间就笑了起来,这一笑,方使得荆心语灵魂归位,猛然才想明白自己在这里和任嘉年干着怎样恶劣的勾当。
&ep;&ep;于是荆心语又开始挣扎起来,不过依然无法摆脱任嘉年手掌的桎梏,他甚至又单手写了张新的便签条,继续用嘴巴叼着,仿佛非要荆心语睁开眼睛把上面的文字全部看进去才罢休似的。
&ep;&ep;任嘉年这次却写道:姐姐做得好,我很舒服。
&ep;&ep;一句“姐姐做得好”,荆心语感觉自己也丧失了所有理智了,本能地收紧了自己的掌心,她摸到了任嘉年的耻毛,再摸到他时不时在吐水的马眼,随后她又听到了熟悉的,昨天才在任嘉年门前偷听到的喘息声。
&ep;&ep;“嗯……”即使是个破碎的单音节,可偏从任嘉年嘴里发出来,却又如此得诱惑而性感。若说昨天她隔着一扇门偷听听得不算太真切,现在她不过只距离任嘉年几十厘米的距离,对方发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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