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于荆心语的帮助下,成功外头解决了生理需求的任嘉年在回到家以后的时间里,对此事选择了闭口不谈,仿佛电脑包房里那黏糊的、湿漉漉的一切都不过是场错觉。

&ep;&ep;自那天起,荆心语能够察觉到自己和任嘉年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她知道,从她默认了任嘉年所作所为的那一刻,两个人的情谊显然已经失去了原有的平衡。

&ep;&ep;但荆心语还是感到非常不解与迷茫的,因为她明知道任嘉年有单恋的女生,却还是任由事情发展到了接吻、爱抚的地步。

&ep;&ep;实不相瞒,当对方的嘴巴离开自己的唇部之时,荆心语盯着他那被津液展示的唇瓣有在认真想过,是不是对任嘉年而言,就算她不是所谓的心上人,他同样也能做到最后?

&ep;&ep;还是说,在那种情况下……其实谁都可以触摸到任嘉年的欲望?只不过当时刚好就只有自己这么个人在身边,所以任嘉年唯有抓住她充作救命稻草?

&ep;&ep;如果无论是谁,任嘉年都能大胆吻上去的话,那荆心语真的会产生异常不悦的心情。这种感觉,就像自己是个临时被顶替上去凑数的代替品一样。

&ep;&ep;可除了不解、郁闷等情绪以外,等她回到学校里头再见到温平之时,荆心语还产生了愧疚的心理。哪怕她深知自己并没有和任嘉年做到最后一步,但是接吻这种事情,本来不就是只有情侣才能做得吗?

&ep;&ep;由于周末荆心语临时放了温平鸽子,那么后来跟他在微信上约定好的一起去吃午饭此事她是不敢再忘记的了,所以心不在焉地熬过了上午的课程后,就抓着书包往学校食堂里冲。

&ep;&ep;来到饭堂,想不到温平早已贴心地跟她占好了位置,只见他放了两瓶饮料在餐桌上宣告“主权”,紧接着把荆心语按坐在凳子上,自动自觉包揽了去窗口找阿姨打菜的活。

&ep;&ep;此时此刻恰好是学生饭堂最繁忙的时刻,眼瞧着温平钻进人群中为自己忙上忙下的,荆心语的内心更不是滋味了,明明男朋友待自己那么好,结果自己却偷偷瞒着他和弟弟接吻自慰……导致她有那么一瞬间开始痛恨自己起来,内心忍不住在谴责自己竟然没有禁住诱惑从而去拒绝任嘉年的恶劣要求。

&ep;&ep;温平打完饭菜回来,看见荆心语的脸色不是很好,便关心地问了句,“怎么了?昨天晚上没睡好?”

&ep;&ep;“嗯,确实没睡好。”因为和任嘉年发生了越轨行为,荆心语自然是整晚都没睡好觉的。

&ep;&ep;“为什么?”温平边问边把荆心语爱吃的菜都夹到她的餐盘上,“难道陪你弟弟的复诊结果不太好?”

&ep;&ep;“也不是。”荆心语有些烦躁,毕竟她现在对任嘉年叁个字比较敏感,故而提及他自己的语气亦不自觉变差,“反正他还是那个老样子。”

&ep;&ep;“不过你放心啦,虽然你弟弟不能说话,但是暂时也没有影响到他在班里的成绩。”温平说这话不过是想安慰荆心语,绝对不是在故意说任嘉年的好话。

&ep;&ep;“对了,我想问你一件事。”既然温平和任嘉年是同班同学,或许能从中打听到任嘉年单恋对象的信息,“我弟弟在你班上有没有跟哪个女生玩得比较好?”

&ep;&ep;“好像没有吧?”温平认真思考了一下再回答,“感觉在班里他对谁都是比较冷漠的样子。”

&ep;&ep;“也没有其他班的女生过来你们班找他吗?”荆心语追问。

&ep;&ep;“应该没有,我平时在班里都嫌少去留意你弟弟,因为基本上他都喜欢自己一个人呆着。”温平说,“你这样问,难不成是在怀疑你弟弟现今同样处于恋爱中?”

&ep;&ep;“他大概率是有单恋的对象,但我也暂时不知道那个女生是谁。”荆心语没有什么心思吃饭,随意地扒拉了几口,“我弟弟又不会什么都跟我说。”

&ep;&ep;“不说才是正常的吧?”温平淡然回答,“如果只是单恋的话,双方都没有确定关系,那跟你说又有什么用,莫非还要你这个做姐姐的来帮他追女生?”

&ep;&ep;“而且现在的我并不是想在你面前说他的坏话,即使你弟弟长得还不错,可是就凭不能说话这一点……就足以劝退百分之九十的女生了。”

&ep;&ep;温平为她分析道,“跟一个哑巴谈恋爱?多麻烦的一件事情,女生偶尔想和自己男朋友撒撒娇,听听情话什么的,他都做不到。”

&ep;&ep;荆心语听到温平直白地说任嘉年是哑巴,她的眉头还是忍不住皱了起来,本能地为任嘉年辩驳道,“他才不是哑巴,只不过是暂时不能说话而已。”

&ep;&ep;“我相信他以后一定会好起来的。”

&ep;&ep;“行,任嘉年不是哑巴。”温平见荆心语在那护短,立马顺着她的发言说道,“但是你自个想一想,如果你不是他姐姐,仅仅是个跟他没有任何关系的陌生人,你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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