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这一点,让他清楚,她当初卖儿子是为了救母亲。

&ep;&ep;起码不是因为贪财。

&ep;&ep;***

&ep;&ep;儿子病好之后,丁晓乔怕左清川不高兴,要走,儿子死活不肯,还让她在他家住下。

&ep;&ep;令丁晓乔没想到的是,左清川竟然也没让她走,让她留下照顾儿子,说是,家里缺保姆。

&ep;&ep;丁晓乔当然很乐意做这门差事,只要她能陪在儿子身边,别说是保姆,就算是清洁工她都乐意。

&ep;&ep;看着儿子那么依赖丁晓乔,左清川无奈。

&ep;&ep;时不时地还会监视丁晓乔,不过,她的表现毫无破绽,每天除了跟儿子腻在一起,在他睡着的时候,还会帮他洗衣服,收拾房间,看起来很贤惠的样子。

&ep;&ep;连家里的管家都说,有她在,这个家才像个家。

&ep;&ep;这晚,他有应酬,很晚才回来,一身烟酒味。刚进门,只见丁晓乔从沙发上站起,走了过来,左清川睨着她,表情不悦。

&ep;&ep;“左总,您喝点醒酒茶吧,总喝酒,对肝脏不好。”,丁晓乔看着他,诚恳地说道。

&ep;&ep;左清川蓦地上前,趁她不注意,捏住了她的下巴。

&ep;&ep;两人的脸贴得很近,他身上的烟酒味将她包围,灼热的气息扑面,她心悸,“你……”

&ep;&ep;“你在管我?凭什么?有什么资格?让你留下照顾我儿子,一个保姆,真把自己当主母了?”,左清川睨着她,毫不客气地说道,手指很用力,捏疼了她的下颚。

&ep;&ep;而他说的话,也让她无地自容,心酸难忍。

&ep;&ep;“对不起,是我多事了!”,垂眸,低声地解释,“你该为锐锐着想,多保重身体。”

&ep;&ep;他蓦地松开她,将她推开,“最讨厌自以为是的女人!”,左清川厌恶地说道,大步上了楼。

&ep;&ep;丁晓乔忍着心口的闷疼,看着他的背影,吸了吸鼻子……

&ep;&ep;就这么在左家住下了,对外的身份是,保姆。

&ep;&ep;不敢关心左清川的任何事,她的任务就是陪儿子,还不能跟儿子相认。

&ep;&ep;她想弥补,尽可能地弥补儿子。

&ep;&ep;将儿子卖了,那是她一生的痛,也无法原谅自己。曾经想过,如果让锐锐知道她曾这么对他过,那将会是怎样的情景?

&ep;&ep;所以,她不敢告诉儿子,她就是妈妈。

&ep;&ep;***

&ep;&ep;有天,左清川带回来一个女人,女人看起来端庄大气很有涵养,在家里吃午饭了。令丁晓乔觉得尴尬的是,儿子非要拉她一起吃饭。

&ep;&ep;那女人问了句,她是谁。

&ep;&ep;左清川回答说:锐锐的保姆。

&ep;&ep;女人大方地让她一起坐下吃饭,她不停地推辞,狼狈地离开。

&ep;&ep;那女人走后,她听到左清川问儿子,喜不喜欢那个阿姨,做他妈妈好不好?

&ep;&ep;那瞬,她才知道,原来那个女人是他女朋友。

&ep;&ep;心酸涩地难受。

&ep;&ep;同在一个屋檐下相处了数个月,对他,似乎已经产生了感情。没奢望过会跟他成为夫妻,她只是儿子的妈妈,他是爸爸。

&ep;&ep;仅此而已。

&ep;&ep;然而,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他成熟、帅气、魅力不凡,她是个俗人,怎能不被他吸引?!

&ep;&ep;努力控制自己的心,她也觉得自己不合适再留下,答应儿子会继续做他的老师,只是,不能再住在他们家了。

&ep;&ep;儿子哭闹,不肯她离开,这事惹怒了左清川,他觉得这个丁晓乔开始作了!

&ep;&ep;“怎么,想利用儿子对你的喜欢,达到自己的目的?”,书房里,他对她鄙夷地问。

&ep;&ep;她的脸一阵通红,又一阵惨白,看着他,直率地摇头。

&ep;&ep;“您快结婚了,我留下,不合适,如果让你妻子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怕——”

&ep;&ep;“你的真实身份是什么?”,左清川鄙夷地问。

&ep;&ep;她无地自容。

&ep;&ep;“不要羞辱我!”,哑声地喊,晶莹的眼泪落下,“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哑声地喊,捂着嘴痛哭。

&ep;&ep;“我看你是不甘心在我家做保姆,想要爬上——”

&ep;&ep;“不是!我没有!我真没有!我一无是处,又怎么会配得上你!”,她痛苦地吼,心如刀绞。爱一个人,那么简单,又如此复杂。

&ep;&ep;“你还算有自知之明。锐锐不希望我结婚,所以,我不会结婚。你继续在这照顾他,别逾矩、别有非分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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