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停下来的沈长离他催促着:

“你走快点啊,你愣着干什么。”

沈长离看着眼前的寒君袂心想着完了。

而宋章还在纳闷时回应他的只有寒君袂的声音:

“离儿好雅兴,这个点不知是和宋公子讨论诗词还是歌赋。”

说完不悦撇了一眼宋章。

入秋了本来就冷,沈长离看着脸黑的不像话的寒君袂一下子觉得仿佛要下雪了,不禁缩了缩脖子。

“我见到那白衣女子了,要不是宋章我一个人还应付不过来。”

沈长离在心里抱怨,自己浑身是血他都不过问,对自己全是猜忌和怀疑。

“本想来给你送些栗子糕,看来我的栗子糕是比不上宋公子的救命之恩。”

看了看手里提着的栗子糕自嘲道。

“王爷,我今天很累,扛着守羽回来我已经很辛苦了,我不想和你争吵此事。”

沈长离的左肩还在隐隐作痛,自己很明显就能感觉到是脱臼了,再加上扛着守羽左肩肿的不成样子。

“王爷,方才打斗时长离受了伤,左肩肿的厉害,要不我们先进去说吧。”

宋章站在一旁许久才淡淡开口。

这时的寒君袂看了看沈长离皱起眉:

“左肩受伤你还用左肩抗她?既然宋公子能救你的命为何不能帮着把守羽抱回来。”

说完看着不知所措的宋章。

“守羽是女孩子,是我说我要自己抱的。”

沈长离吸了吸冻得通红的鼻子。

“你还是未来的摄政王妃呢,怎么不多操心操心自己?”

寒君袂气的手都在抖,沈长离居然替宋章说话。

寒君袂心里嫉妒的不行,想马上把宋章撕碎。

沈长离不想多说什么,身上冒着虚汗风吹得她直打哆嗦。

宋章上前一步抱起守羽对寒君袂说到:

“还劳烦王爷让您的随从去叫鹤神医,长离开始冒冷汗了。”

长离,长离,叫的真是亲昵。

寒君袂看着宋章的眼睛变的猩红。

“不用,我是大夫我清楚自己的身体,守羽也只是暂时晕倒并无大碍。”

沈长离活动活动左肩“咔”的一声就自己安回去了。

宋章只好点点头。

把守羽抱进去后塞给沈长离一小瓶药说是治疗跌打损伤的。

然后就离开了。

寒君袂看着沈长离给守羽盖好被子,然后又烧水给守羽喂药冷冷的开口:

“为什么又和那个男人在一起。”

沈长离很累,她并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转头自顾自的吃着宋章刚刚塞给她的药。

“回答我。”寒君袂上前扯她的手。

沈长离吃痛的抽出手。

“王爷我才吃下药,手还没有完全好。”

寒君袂握了握手,想张口说些什么,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小姐,小姐1守羽的声音响起。

守羽醒了。

她抱着沈长离大声痛苦:“

小姐对不起,小姐,我没能保护好你。”

沈长离拍拍她的背安慰着说:

“无妨无妨,你没事就好。”

守羽抽泣着:

“都是我给你和宋公子拖了后腿。”

“没事的,没事的。”沈长离拿起一旁的药让她喝下去。

看着守羽喝完便心满意足的起身。

然后转过头对寒君袂说:“王爷,你要是别无他事就请回吧。”

“你这么着急赶我走,怎么?记着见宋章?”

寒君袂握紧了拳头。

“王爷,你自重1

沈长离狠狠的瞪了寒君袂一眼。

“该自重的人是你,身为摄政王未来的摄政王妃你半夜和男人私会1

啪!

沈长离狠狠的将手里的碗摔碎。

本来守羽醒了她心情好些了,这下寒君袂却这样说她。

然后对着寒君袂控诉:

“王爷现在是觉得我不检点?我三番五次被白衣女子袭击,王爷在何处?”

沈长离又蹲下一片一片捡起地上的碎陶瓷:

“我和宋章什么事都没有,王爷却不停地猜忌和怀疑我。”

沈长离的手被碎陶瓷划过,鲜血一滴又一滴的落在碎片上。

沈长离只觉得自己的心

也和着碎陶瓷一样四分五裂,不停地滴血。

她抬起头看着寒君袂:

“王爷请回吧,我们也许都要给彼此一些时间去好好冷静冷静。”

寒君袂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沈长离已经转过头不再看她。

他只好把栗子糕放在桌子上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他不停地在想,自己是不是真的伤害到沈长离了。

自己是不是占有欲太强了,导致沈长离透不过气来。

而沈长离给自己泡了一壶茶,坐下来慢条斯理的吃着寒君袂送来的栗子糕。

不知为何,她觉得今年的栗子生的不好,这栗子又苦又涩。

她拿给守羽尝:

“小姐,栗子糕很甜,是你的心太苦了。”

沈长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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