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一个早该死掉的人终于回到他应落得的结局,大家都解脱了。

&ep;&ep;名濑关上门,走到书架前拿起一本书,冷风沿窗缝钻进来,他脸和脖子冰凉,心跳压抑的加快了,于是快步走到窗前,尚能遥遥望见人影,他以为自己方才至少踌躇了十来分钟,原来还不到五分钟。

&ep;&ep;大门系着他送出去的围巾。

&ep;&ep;那个什么都不带走也什么都不留下的影子走远,行走在高悬的夜空和时间之下,缩为摇晃的一点,最终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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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将要直面的,与已成过往的,较之深埋于它内心的,皆为微沫。——莱蒙托夫《一只孤独的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