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救了火,但经过产婆的嘴,也知道了孩子六指的事情,对此也是十分厌恶,女人唯一能做的,就是拼命抱紧了怀里的孩子。

&ep;&ep;处理完公婆的后事,村民们就离开了。

&ep;&ep;房子虽然被烧了一半,但女人无处可去,只能简单收拾了下,就又搬进了。

&ep;&ep;如果后面的日子好过起来,那就好了,但命运不肯放过这个可怜的女人,随着男孩的长大,地里的收成却一年比一年少。

&ep;&ep;对村民来说,庄稼地里的东西就是他们的命根子,没了收成,也就意味着没了未来一年的嚼头,这是比天都大的事情。

&ep;&ep;其实只是普通的旱灾,但村民们民智未开,只觉得老天爷降下天灾,是因为发了怒,他们迫切的需要一个发泄怒气的出口,而女人就是首选。

&ep;&ep;他们将这一切都怪罪到她身上,视女人为灾星,他生出来的孩子更是天谴,日常辱骂都是轻的,有一年旱的最厉害,地里种下去的粮食颗粒无收,一群失去理智的村民,冲进了女人家。

&ep;&ep;混乱中,有人撕扯她的衣服,扯她的头发,拳头和浓痰像雪花一样落在女人身上。

&ep;&ep;女人被打,却不敢出声,因为这群魔鬼只会以她的痛苦为乐,当被女人藏起的孩子被人无意间发现后,这群人发出了狂欢的呼声,只为有了一个新的发泄对象。

&ep;&ep;后来,混乱中不知道谁砸下了一个凳子,晃动的烛光下,有浓稠的鲜血晕染开。

&ep;&ep;见了血,这群人的理智终于回了笼,他们四散退开,那个只有三岁的孩子倒在了血泊里,紧紧闭上了眼睛。

&ep;&ep;之前被打的那样凄惨的女人一声都没吭过,看见孩子倒在血泊中,宛若疯了一般,她撕扯,咒骂,但是所有人都只是不自然的避开了她的眼睛。

&ep;&ep;村长闻讯而来,不但不指责这些犯下罪责的人,反而在言语中全是袒护和遮掩。

&ep;&ep;绝望的女人抱着孩子,枯坐了一夜。

&ep;&ep;等陈鱼过来时,那个孩子虽然侥幸活了过来,但是因为伤到了头,彻底变成了一个傻子。

&ep;&ep;陈鱼告诉沈约,虽然他们被吸入阵法的时间一样,但是对他来说,已经在这鬼地方待了快一年了。

&ep;&ep;他每天都要绕着村子走上一圈,就是为了找到沈约。

&ep;&ep;这天,他在广场上看到台上那个曾有过一面之缘的男人,就知道时间到了。

&ep;&ep;果然,他在村子里转悠了一圈,就看了沈约。

&ep;&ep;听到陈鱼这么说,沈约真的很心疼他,但是他还有个问题,你找到小王了么?

&ep;&ep;陈鱼撇了撇嘴,指向一旁早已熟睡的孩子,他在后者身上下了术法,但是不用担心对方中途醒来。

&ep;&ep;沈约这次是真愣了,他看着床上那个明显只有三四岁的孩子,一时间竟没说出话来。

&ep;&ep;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难以置信的道,你确定是他?

&ep;&ep;陈鱼也不想这么肯定,但是这个孩子身上的气息给他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后来他趁对方熟睡的时候,也曾用术法拽出对方的魂魄确认过。

&ep;&ep;确认过眼神,就是要找的人。

&ep;&ep;沈约看陈鱼如此嫌弃的眼神,就知道应该八九不离十了。

&ep;&ep;要找的人都已经找到了,现在就是寻找阵眼了。

&ep;&ep;沈约心中有个模糊的猜想,他也告诉了陈鱼,我觉得广场上的那尊神像有问题,或许我们要找的阵眼就它。

&ep;&ep;他来之前,也去广场边远远看了一眼,神像被红布遮盖着,因为担心被人撞见,沈约并没有靠得太近。

&ep;&ep;和陈鱼相认后,他想摸黑去看看。

&ep;&ep;陈鱼来这里摸了一年,远比沈约清楚这个村子的诡异之处,他劝沈约先不要冲动,但还没等他细说,院子外就被火把笼罩住了。

&ep;&ep;沈约一惊,站了起来,躲在窗后查看外面的情况。

&ep;&ep;陈鱼将屋内的烛火熄灭,好让外面的人一时半会不敢直接冲进来。

&ep;&ep;屋里乌漆嘛黑,外面灯火通明。

&ep;&ep;村民们举着火把在外面叫嚣,里面的人滚出来!贱妇!灾星!

&ep;&ep;污秽之语,不绝于耳。

&ep;&ep;沈约接着月光看向陈鱼,后者耸了耸肩,坦言道,他们时不时就会闹上这么一出,我已经习惯了。

&ep;&ep;村里死只鸡都能怪到他身上,不过陈鱼可不是软柿子,如果有人敢闹事,他可不会客气。

&ep;&ep;他也发现了,白天的时候,他的力量会被压制,但是到了晚上,那就是他的主场。

&ep;&ep;外面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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