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白水镇修建在山中,只有一条主道通往外界,四四方方的格局,有一条清澈的小溪从镇子里蜿蜒而过,建筑保留了西南地区特有的风格,鳞次栉比,廊檐飞角,道路两旁有着水沟,溪水被引入其中,贯穿整个镇子。

&ep;&ep;镇外有着专用的停车场,除了连通往来的公路,镇子里的其他街道是不允许机动车行驶的。

&ep;&ep;青石板,鹅卵石铺就的街道两旁摆放着各种商品和本地特产。

&ep;&ep;捏糖人儿的,画糖的,卖麦芽糖的,腊肉,野鸡,野猪肉,野兔,还有竹鸡,笋子等等,都能够在这里见到。

&ep;&ep;还有各种小吃饭馆,香味传出,诱人胃口大开。

&ep;&ep;此时正值盛夏,七月时节,正是暑期。

&ep;&ep;全国各地的游客来此避暑玩耍,游人如织,让镇子热闹非凡。

&ep;&ep;特别是卖糖画的小摊上,无论大人孩子都好奇的围观着,用糖画出来的形象栩栩如生,美轮美奂,可惜这技艺在面临失传的境地。

&ep;&ep;这时候才十二点过,菜市场里的已经没有了早晨时的人来人往。

&ep;&ep;骑着三轮车,陈观澜进行了大采购,再给诺诺买了些桃片,桂花糕这些零食。

&ep;&ep;离开小吃街的时候,小丫头手里拿着糖画和棉花糖,都舍不得吃。

&ep;&ep;而陈观澜看着不远处的一方招牌,脑海中全是少年时的记忆,他微微笑了笑,等安顿好了,再来和老朋友叙叙旧吧。

&ep;&ep;他在镇上订了一个木匾,为自己的私房菜馆的经营做准备,还印刷了不少传单,在开业之前请劳务公司的人进行发放。

&ep;&ep;骑着车,慢吞吞的往村子里而去,小诺诺悄悄的舔了舔糖画,然后甜甜的笑了起来。

&ep;&ep;“粑粑,吃糖糖。”懂事可爱的诺诺伸出小胳膊,把糖画放在陈观澜的嘴前。

&ep;&ep;贴着小丫头的脸蛋,陈观澜笑着说道:“我们宝贝女儿真乖,粑粑不吃,你吃,不然等会就化了。”

&ep;&ep;小丫头咬着糖画,到了村口的时候,已经消灭得干干净净。

&ep;&ep;打开自己的小水壶咕噜噜的喝着果汁儿,小丫头长长的哈出一口气。

&ep;&ep;有村里的人见到陈观澜父女俩,笑着打着招呼。

&ep;&ep;正在田里除草的一个老爷子,戴着草帽,见到陈观澜,大声叫道:“澜娃!”

&ep;&ep;陈观澜咧嘴一笑,把三轮车停下:“三爷。”

&ep;&ep;然后对着小诺诺道:“叫三祖爷。”

&ep;&ep;小丫头奶声奶气的叫道:“三祖爷。”

&ep;&ep;这软软的声音,让老爷子裂开嘴开心的笑了起来:“乖孙,就像小仙女似的。”

&ep;&ep;听到三祖爷夸奖,小丫头嘻嘻的笑了起来,很是开心的搂着粑粑的脖子。

&ep;&ep;“澜娃,刚才黄士国带了一伙人到你们屋去了,你是不是要把大院卖了啊?我劝你不要,这个开发商心黑的很,给的补偿款少得很,他们以为我们没见过钱,狗日的不是好东西。”三爷忿忿的朝着地里吐了口唾沫。

&ep;&ep;陈观澜笑道:“三爷,你放心,那可是我家的祖宅,老祖宗传下来的,打死我都不会卖。”

&ep;&ep;“嗯,你心头有数就行了,乖孙女,等三祖爷上街回来给你带好吃的来哈。”三爷别看七十岁了,身子骨却极为硬朗,只是常年做农活,皮肤黝黑,脸上已经布满了皱纹,但是极为慈祥。

&ep;&ep;小诺诺开心却又有些害羞的点头,惹得老爷子笑了起来。

&ep;&ep;陈家大院的青砖围墙之外,是一片竹林,有着一条小沟渠从竹林里朝着田沟里流淌,当见到竹林掩映间被打开的院门时,陈观澜的表情一下子就阴沉下来。

&ep;&ep;还没把装着食材的三轮车推进院子,便听到里面黄士国的声音:“这房子可是古董了,当年陈清元可是花了上千两银子修建,距离现在已经一百五十多年了,十年前的大地震对这房子一点儿影响都没有。”

&ep;&ep;“是好地方啊,包装一下,就是一个新的景点。”有人附和道。

&ep;&ep;陈观澜冷哼一声,将诺诺抱在怀里,看着院子里的男男女女们,言辞锋锐的喝道:“黄士国,不要脸归不要脸,但是你不懂法当锤子干部,这是你的家?还是你的地盘?在法律上来说,你们这是非法入侵私人住宅。”

&ep;&ep;拿出手机,打开摄像头进行拍摄,他冷冽的问道:“是你们滚出去,还是被老子打出去?”

&ep;&ep;“告诉你们,我们陈家大院的确是古董,就算是掉了一匹砖,刮花了地皮,黄士国,你也赔不起。”

&ep;&ep;黄士国被骂得一张老脸燥红,他看着陈观澜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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