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龙三畏说道:“荀大哥,还是让我来,你在一旁看着就行了。”说着,坐到了坎离子的面前。荀天材满脸失望,只好站到了一边。
&ep;&ep;坎离子说道:“三畏,你气走太阴心经,经‘曲池’、‘少府’穴直入‘劳宫’穴,这便可以了。”
&ep;&ep;龙三畏说道:“好,我这就发功。”说罢闭目凝神,双掌直送。
&ep;&ep;坎离子将自己的双掌与龙三畏相对,也是双目微阖、气贯周身,只见四只手掌对在一起,微微颤抖,两个人的脸色也是忽红忽白,变化不定。
&ep;&ep;忽然,坎离子睁开眼睛,叫了一声“不好!”随即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全身也颤抖不停。他似乎是想要把手收回来,但是不知怎的,那四只手好像牢牢地焊在了一起,坎离子不管如何用力也无法挣脱;而另一边的龙三畏虽然没有睁开眼睛,却也是全身抖动,脸上的表情甚是异常。
&ep;&ep;荀天材吃了一惊,连声叫道:“兄弟,兄弟,你们怎么了?”这两个人都不答话,只是在那里不住地颤抖,而且越抖越甚,脸色也都变得十分难看,脸上的肌肉都扭曲起来,呲牙咧嘴,好像都十分的痛苦。荀天材不知该如何是好,站在那里束手无策、一筹莫展。
&ep;&ep;突然两个人齐齐地发出“啊”的一声大叫,随即双双向后倒去,仰面朝天地躺在地上就再也不动了。
&ep;&ep;荀天材大惊,急忙上前察看,只见两个人躺在地上,都晕了过去!
&ep;&ep;荀天材吓坏了,他抱住了龙三畏,连声高叫“兄弟”,忙了好半天,龙三畏这才悠悠醒转,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ep;&ep;荀天材忙把他扶起来,让他靠着大树坐好,连声说道:“兄弟,你现在怎么样啊?到底怎么样啊?”
&ep;&ep;龙三畏还没说话,那边忽然传来了坎离子的哭声,只听他哭道:“啊呀,完了,完了!没有了,一点都没有了……”
&ep;&ep;荀天材和龙三畏向他看去,只见他已经坐起身了,用手指着龙三畏说道:“你……你这个坏蛋!你,你不得好死啊……”说着又是嚎啕大哭了起来。
&ep;&ep;龙三畏吃了一惊:“什么,我是坏蛋?”回头看了一眼荀天材,只见他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ep;&ep;龙三畏说道:“师伯,师伯你怎么了?”
&ep;&ep;坎离子连哭带骂:“龙三畏,你这个丧尽天良的家伙,你害死我了!你害死我了呀……”
&ep;&ep;“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龙三畏完全被搞糊涂了。
&ep;&ep;荀天材眨巴眨巴眼睛,忽然嘿嘿一笑:“三畏是坏蛋?嘿,我看你才是坏蛋呢。三畏贤弟,你这个师伯他要害你呀!”
&ep;&ep;“师伯要害我?他怎么会害我呢?你在说什么呀?”
&ep;&ep;“三畏,我还是把实话跟你说了吧。刚才呀,我那是看出他没安好心,所以才假扮什么金虎爪,想要替你来挡一阵,看看他到底想搞什么名堂,现在看来他真的是要对你使坏呀……”
&ep;&ep;龙三畏现在彻底糊涂了:“大哥你说什么呀?什么假扮金虎爪?你不是金虎爪啊?”
&ep;&ep;“我……我当然不是金虎爪了。猛虎帮历代金虎爪都是响当当的汉子,从来都是宁可站着死、也不跪着生,哪有像我这样的窝囊废物?”
&ep;&ep;“那……那你到底是谁呀?”
&ep;&ep;“我?我是苟有才啊!唉,苟这个姓不太好听,不过也没办法,祖上留下来的,也不能不随这个姓啊!”
&ep;&ep;“那……那荀天材是谁呀?”
&ep;&ep;“那是我编出来骗你的,当然也是要骗他——”苟有才指了指坎离子。
&ep;&ep;“什么,骗他?你……你……你这到底是什么怎么回事啊?”龙三畏的脑袋完全乱套了,根本就搞不清楚眼前这一切了。
&ep;&ep;“三畏你听我说。”苟有才说道:“我早就看出这个老家伙不对头,他刚才说的那番话里面有着大大的破绽。”
&ep;&ep;“破绽,有什么破绽?”
&ep;&ep;“兄弟,你忘了没有?昨晚咱俩吃的斋饭,是那个怀净和尚送过来的。我以前在地藏寺也曾经落脚住宿过,那时候我可是自己到厨房去寻找残汤剩饭的,现在他们怎么变得如此客气?很显然,那些斋饭就是给咱们俩专门准备的,那迷药就是这帮和尚下的!”
&ep;&ep;坎离子在一旁叫道:“你……你胡说,那是我让怀净送过去的,是为了让你们好好休息……”
&ep;&ep;苟有才“呸”了一声说道:“老家伙,你就省点力气,别在那里圆谎了。你刚才不是还在说,有弟子禀报你,是那几个俗人打扮的提香队在饭菜里下了迷药,你去察看,结果就动手打了起来。如此说来,那就是在你们还没吃饭的时候,就先给我们哥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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