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龙三畏一招得手。那般若流支闷吼了一声,转过头来,怒不可遏,抬手就要给龙三畏一掌,可是他忘了自己小腿上的穴道已经被点,身体已经运转不灵,结果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上,根本就无法伤到龙三畏的一根毫毛。

&ep;&ep;那一边,胡行天也已经用力挣脱了般若流支的手掌。只见他倒退了两步,又瘫坐在了地上。

&ep;&ep;龙三畏暗想:“我吃下了这番僧的毒药,而解药就在他身上,现在不妨趁这个机会把解药找到,有了解药那可就太好了。”想到这里,他一低头,看到般若流支身上裹着的那匹红布的一端拖在地上。于是便一伸手,抓住了布头,全身气息流转,整个人从地上腾空飞起,那匹红布哗啦啦地就被他扯开了。

&ep;&ep;“可恶——”般若流支叫了一声,随即就叽里咕噜地说了起来,听他那语气肯定是气急败坏在骂人,只是龙三畏根本听不懂罢了。般若流支一边骂一边抓住红布,想要阻止住龙三畏,可是龙三畏此时武功恢复,而他自己却穴道被点,身体笨拙,同时内力的运转也受到了一定的阻滞,所以想要保住这匹红布已经不可能了。

&ep;&ep;只见龙三畏顺着般若流支向回扯的力道突然向前一送,两股力道加在一起,般若流支身上还缠着的半匹布一下子就松了。般若流支一慌,想要反过来发力,可是龙三畏早就料到他会这么做,手腕一抖,也反过来发力,结果又变成了两股力道向着一个方向使劲。

&ep;&ep;如此一来,只见般若流支身上的那匹红布就稀里哗啦地落在了地上。在红布里面,般若流支居然什么都没穿,整个身体赤条条地裸露了出来。

&ep;&ep;不过,这一来却把龙三畏乃至胡行天都吓了一跳,原来,红布里缠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三个人!

&ep;&ep;只见在般若流支的后背上还趴着两个人。这两个人的身体十分古怪。两个人的脑袋与手臂都和常人无异,也和般若流支自己的脑袋手臂毫无二致,但是这两个人的躯干和双腿却出奇的羸弱。他们的躯干都像四五岁的孩子一样瘦小,两条腿更是没有常人的巴掌长,几乎都要萎缩成两根小棍了。

&ep;&ep;由于红布被抖落了,所以这两个人在般若流支的后背上也待不住了,只能是用双手勾住般若流支的脖子,脸上都现出了惊慌的神色。

&ep;&ep;“哦,原来你的三头六臂就是这么回事啊!”龙三畏恍然大悟:这必定是一种天竺邪术,这两个人不知道被般若流支用了什么邪恶的手法变成了这般模样,附着在他自己的后背上,到了关键时刻就拿出来吓唬人。

&ep;&ep;般若流支气得哇哇大叫了起来,嘴里吐出了一连串的天竺话,估计都好听不了。他背后那两个小人这一次没有和他一样金刚怒目,而是满脸的惶恐,同时也不知所措了。

&ep;&ep;龙三畏的心里想的却是自己的解药在哪里,他上上下下仔细打量般若流支的身体,只见他现在全身光溜溜不着寸缕,可谓一览无余,然而,却根本找不到解药的影子。

&ep;&ep;如果般若流支身上带着解药的话,那总应该挂在或是夹在什么地方,可是现在他的身上根本就什么多余的东西都找不到,看来,他并没有把解药带在身上。

&ep;&ep;龙三畏不由得大失所望,正不知该如何是好,忽见般若流支身体一歪,竟然也倒在了地上。难道他支撑不住了?龙三畏仔细一看,这才发现,这般若流支是侧躺在了地上,右手支头,左手护胸,那姿势就如同庙里的卧佛造像一般。而那两个小人也爬到了他的身上,把各自那两只小短腿盘好,坐在那里,双手合十,一副虔诚的模样。

&ep;&ep;这是在做什么?龙三畏脑子里转得飞快,立刻就明白了:“哦,他在运功,这肯定是他们天竺的一种运功法门。他要冲破我点的穴道,恢复自己的内力。”

&ep;&ep;那么我该怎么办呢?趁着他在运功,上去一掌打死他?龙三畏想了想,觉得自己没这个把握。既然没这个把握,而般若流支一旦冲破穴道,那龙三畏肯定是死无葬身之地。

&ep;&ep;那就赶紧跑吧!龙三畏的目光投到了胡行天的身上,只见他倒在地上,娇喘微微,显然是伤得不轻。

&ep;&ep;“不能丢下他,那是我母亲的身体!”龙三畏想到这里,一个箭步跳到胡行天的身旁,一伸手就把他拦腰抱起,说了声:“跟我走!”随即,运起内力,双腿如飞,一溜烟地向着山下跑去。

&ep;&ep;龙三畏心里很清楚,自己不能回到皇宫去。一旦回到了皇宫,胡行天已经知道自己会武功了,那还会对自己客气吗?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回到杪泉山庄,到了山庄里,把胡行天交给卫灵巫。卫灵巫爱怎么处置,那是他的事了。反正自己把胡行天给他带回来了,而且还是身受重伤的,这不管怎么说也得算是自己完成了使命吧?卫灵巫就应该把解药拿出来了吧?

&ep;&ep;因此,龙三畏一口气跑到了山脚下,先把胡行天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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