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凤皖松没有直言自己的名讳,怕心思缜密的木婉竹通过自己的名字发现什么端倪。

&ep;&ep;而木婉竹也并没有在意,风尘阁本就是一个不在意身份地位的地方,他不愿意言说,也很正常。

&ep;&ep;只不过看到男子的样貌,她眼中有些好奇加一丢丢的惊艳,惊的则是,男子与自己那双一模一样狭长的凤眸,简直是如出一辙。

&ep;&ep;只不过,木婉竹的眼眸是好看的琥珀色,男子的却是黑色,而且两人的长相也大不相同。

&ep;&ep;艳的是,这男子的容貌比起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身着一袭红衣,嘴角勾起,眉眼中带着笑意,看着自己,活脱脱的一个妖孽。

&ep;&ep;生平木婉竹第一次感觉到,一个男子竟能如此好看而又不阴柔,该有的棱角也是有的,俊美的容颜中带着刚毅。

&ep;&ep;多一分太冷,少一分太妖,而他不多不少,刚刚好,她对这个男子很有好感。

&ep;&ep;“小女子名为木婉竹。”

&ep;&ep;木婉竹同样笑着回应。

&ep;&ep;她不知道的是,台下看着两人互动的北堂城,很是吃味。

&ep;&ep;“六公主,你说他俩说什么呢,小竹竹笑得那么妖艳。”

&ep;&ep;“我怎么知道?兴许婉竹喜欢这一款也说不定。”

&ep;&ep;封以雪巴不得在北堂城胸口上多插两把刀。

&ep;&ep;“天呐?不会吧,说实话,我觉得他们两人很相配,但是,小竹竹要是喜欢上他,我怎么办?”

&ep;&ep;说着说着,北堂城已经想多了。

&ep;&ep;“怎么办?你不是法子很多?”

&ep;&ep;呵,男人。

&ep;&ep;“哎,但是她如果真的喜欢,我也不能强人所爱啊。”

&ep;&ep;“什么意思?”

&ep;&ep;“只要她幸福就好,我只愿守候在她身旁,足矣。”

&ep;&ep;北堂城深情望着台上的人,眼眶中饱含泪水,眷恋不舍。

&ep;&ep;封以雪淡淡的瞟了一眼又开始演戏的人,我的刀呢?没带,下次出门得记得带刀才行。

&ep;&ep;“然后,看着她结婚生子?历经生老病死?”

&ep;&ep;“......”哦,我还没想那么远。

&ep;&ep;两人舞完之后,便是选出擂主的环节,此时,台下众人的叫喊声已不如之前的热烈。

&ep;&ep;风尘阁的掌柜走上擂台,这也是一位别致的女子。

&ep;&ep;五官端正,说不上特别,但有一股清冷的气质,不近人情。

&ep;&ep;除非风尘阁发生了一些事情,需要她出面时,她才会现身,就如此时。

&ep;&ep;“有劳二位,让我等欣赏了如此曼妙的舞姿。”

&ep;&ep;微微俯身,表示敬意,没有任何过多的客套。

&ep;&ep;哪怕,她与木婉竹已经相识许久,但两人一点儿都不熟。

&ep;&ep;因她那副冷清的性子,与人总是保持距离,木婉竹也不是那种过分热情的,有几分自己的脾气,于是两人至今说过的话不超过十句。

&ep;&ep;而且,木婉竹也不晓得这姑娘的芳名,只知旁人皆称呼她为风尘。

&ep;&ep;“想必各位贵客也知晓我风尘阁的规矩,既有人打擂,那么定是要选出擂主的。”

&ep;&ep;每位进入风尘阁的客人,都有一枚风尘令,令牌上写着风尘二字,旁边则是朵朵不同的花卉,竞相绽放之景。

&ep;&ep;这风尘令,一来表明来人之身份,通常只有风尘阁中的各位才子佳人的客人才会有。

&ep;&ep;二来,就是打擂台的时候,用作评比的,众宾客选出谁,便将令牌给谁,最后当场数令牌,定擂主。

&ep;&ep;结束之后,自有专人将令牌再送回贵客手中。

&ep;&ep;若是宾客不多还好,但像今日这样高朋满座,若真要进行下去,恐怕要耗费很长的时间。

&ep;&ep;“风尘姑娘,我只是兴之所致,才上来陪这位凤公子舞一番,并无兴趣与其一争高下,更何况,凤公子的剑舞更具风骨,确实是风尘阁中所没有的。”

&ep;&ep;“婉竹琴女的意思是,不需要评比了?”

&ep;&ep;女子闻言,似有一些纠结。

&ep;&ep;“正是。”

&ep;&ep;“但,风尘阁此前并无此规矩。”

&ep;&ep;凡是登上这擂台的人,都是默认为打擂的,第一次有这种情况。

&ep;&ep;而风尘姑娘执掌风尘阁多年,最是守规矩的人,有时,常被人称有些刻板。

&ep;&ep;“风尘姑娘也说了,此前没有这规矩,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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