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通天晓地的,他这才走了一趟。事实上,冬月十六那天,萨克达氏就不好了,眼看就要挺不过去,绪方是死马当活马医。

&ep;&ep;落笔之前他隐隐听到有古琴声,是一曲唐时歌,心有感触,他就端端正正的写了个唐字。

&ep;&ep;贾赦是怎么说的呢?

&ep;&ep;“唐字上面是‘康字头’,下面是‘居字尾’。康者,无恙也;居者,安逸也。”

&ep;&ep;“你母亲的病不会有大碍,放心请大夫吧。”

&ep;&ep;……

&ep;&ep;只要是知道内情的,所有人都觉得老康亲王庶福晋不行了,唯独贾赦,说她一定会没事,还能活上许多年。绪方心有怀疑,还想再问两句,就看到贾赦的表情,笃定的,淡然的,完全不担心说错了砸招牌。

&ep;&ep;听他说了半天,也不像是会篡改结果安抚别人的。

&ep;&ep;绪方才相信了他说的话,准备放手一搏。

&ep;&ep;当天,他就到医馆去请了大夫,不顾其他人的反对,走偏方给萨克达氏用药,出乎意料的是,原本吊着口气随时可能丧命的庶福晋竟然撑下来,情况还越来越好了。绪方是真正的孝子,不做伪的。从大夫口中得知母亲的命保住了,养上两个月就能大好,不会留病根之后。他痛哭流涕,对贾赦的感激简直无法言说。

&ep;&ep;若不是他说一定能活。

&ep;&ep;或许已经放弃治疗了。

&ep;&ep;当时的情况,连大哥都说与其让她再受折磨不如轻松地走,到地底下还能同阿玛做个伴。所有人都这么说……除了贾赦。

&ep;&ep;腊月初五,大夫将好消息告诉绪方。他立刻赶制牌匾,买了一大箩筐炮竹,扯了红布,第二日就到荣国府去,点名要找大老爷,谢谢他救命之恩。

&ep;&ep;最先出来的是王夫人,听到外面震天的炮竹声,她立刻往大门口去,然后就看到挤了一大街的人,还有舞狮队,闹得可欢腾。

&ep;&ep;绪方不认识荣府女眷,见王夫人是主子扮相,年纪也差不多,就说:“可是贾夫人?”

&ep;&ep;“……”冠上夫姓的话,也没错。王氏没辩驳,听他继续说。

&ep;&ep;绪方让抬着谢礼的奴才到前面来,然后感动的说:“月前,我额娘病危,太医都束手无策,多亏贾大老爷那番话,我才坚持请大夫,用药方,全力救治。我走这一趟是为了感谢他救我老母亲的命!大老爷的确配得上大智大通这四个字,这是我们康亲王府赠的牌匾,还有几样谢礼!还请夫人让我见大老爷一面,亲自向他道谢。”

&ep;&ep;好像哪里不对。

&ep;&ep;她是二房太太,这小子该不会误解了吧?

&ep;&ep;王氏还没说啥,邢夫人就阴阳怪气的出来了:“你是来感谢我们爷的,找二弟妹说那么多那么多作甚?”……自大老爷改变之后,邢氏也硬气了不少,虽然还是会屈服于老太太的淫/威,在二房王氏跟前一点不客气。

&ep;&ep;想来也是。

&ep;&ep;女人嘛,就是望着男人吃饭的。

&ep;&ep;老爷本事大,能结交权贵,做夫人的就说得起话,反之就得夹着尾巴做人。

&ep;&ep;真正的荣国府大老爷是个只会吃喝嫖/赌的混账。

&ep;&ep;做学问不行,还没个长处,只会约着狐朋狗友出去喝花酒。

&ep;&ep;如今,身体还是那具,却换了芯子。

&ep;&ep;玄门的正牌传人取代了从前那厮,短短三个月时间就混得风生水起,不仅结交了皇子,还利用他们敲打了荣府上下。

&ep;&ep;荣僖堂住上了。

&ep;&ep;君子别院开张了。

&ep;&ep;……

&ep;&ep;老太太和二房王夫人意见很大却只能干瞪眼,改变不了什么。

&ep;&ep;到这份上,他才算混出了头。

&ep;&ep;贾赦本事大,邢夫人说话也跟着有了分量,她悠哉哉从大门口出来,先是嘲讽了王氏,然后打量起康亲王府那伙人:“我是荣国府大房夫人邢氏,你们是来找老爷的?”

&ep;&ep;认错人简直太尴尬,绪方咳了两声,点头说是。

&ep;&ep;邢夫人正要开口,大老爷就出来了。

&ep;&ep;看到倒霉老婆在外头显摆就一肚子气:“你给我进去,男人的事有你置喙的余地?”

&ep;&ep;qaq她还不是跟着王氏出来的,邢夫人不敢辩解,老老实实往里走。贾赦这才走到绪方跟前,笑道:“我记得你,是写了个唐字让我测老母亲身体的,瞧你这阵仗,我说对了?”

&ep;&ep;绪方当场就跪下了。

&ep;&ep;“我阿玛五年前就去了,只继福晋和生母可以尽孝。冬月间,我母亲突然生病,请了太医也说节哀顺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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