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做了很多很多的事情。

&ep;&ep;“对我,你得再贪心一点。”

&ep;&ep;一路舟车劳顿,吃了顿大餐,事事顺心,祝珩心情好,胃口也比平时好,吃完饭后在书房里处理各位官员递上来的奏折。

&ep;&ep;还没登基,但已经要开始处理朝务了。

&ep;&ep;燕暮寒在卧房里久等不到人,不得不披着被子跑到书房里:“长安,还不休息吗?”

&ep;&ep;“你困了就先睡,我把这些折子看完。”祝珩头也不抬,官员递上来的大部分是关于登基和封后的章程,东宫事变还历历在目,谁也不敢对祝珩的决定说个不字。

&ep;&ep;要娶小狼崽了,得用最盛大的仪式。

&ep;&ep;祝珩一直觉得睢阳城的成亲委屈了燕暮寒,计划着要补偿,所以在这次的封后事宜上格外上心,比他登基都在意。

&ep;&ep;燕暮寒咕哝了一声,凑过来:“什么事这么重要,不能明天再处理吗?”

&ep;&ep;祝珩猛地合上折子,他想给燕暮寒一个惊喜,却不知这副遮遮掩掩的模样刺痛了心上人,燕暮寒捏着被角的手攥紧,指骨发疼。

&ep;&ep;如今大权在握,就不信任他了吗?

&ep;&ep;燕暮寒无法接受这一点,他以前担心的事情似乎在一步步应验,祝珩不信任他了,很快就会不喜欢他了,为君为王,天下美人都由他挑选,自己又有什么竞争力呢?

&ep;&ep;祝珩将奏折推到一旁,惊奇地打量着他:“很冷吗,怎么披着被子?”

&ep;&ep;被子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脖子来,祝珩想起些不合时宜的事情,在宫中承宠,嫔妃沐浴完都会裹在被子里,被抬到帝王的寝宫。

&ep;&ep;今日的晚饭太丰盛了,祝珩顿觉口干舌燥。

&ep;&ep;燕暮寒收回思绪,一手攥着被子,一只手从里面伸出来,手臂未着一物,只一串铜钱手串衬出别样的性感,他拉着祝珩的手进被子,眼神游移:“石榴籽冷,要长安抱抱,取暖。”

&ep;&ep;指尖触碰到光裸的皮肤,祝珩呼吸发紧,嗓音都变哑了:“石榴皮呢?”

&ep;&ep;“剥掉了。”

&ep;&ep;这三个字落下,在祝珩的心头砸出一道道惊雷,他人都被砸晕了,头昏脑涨。

&ep;&ep;为防节外生枝,官员们草拟的章程里都挑选了最近的吉日,三日后,也就是说,三日后就是他为燕暮寒准备的封后大典。

&ep;&ep;椒房承宠,宣告天下,他将所拥有的荣光分给燕暮寒一半。

&ep;&ep;大婚之前不能和新娘同房,也不能相见,祝珩一把收回手,拉紧被子,将燕暮寒牢牢地包裹起来:“今日不行,你先回去休息,等,等过几天。”

&ep;&ep;燕暮寒一脸懵逼,直到被祝珩推出书房才反应过来,伸手挡住门,拧起眉头:“长安,你怎么了?”

&ep;&ep;“我没事,你先回去吧,我突然想起有些事要处理。”

&ep;&ep;说完不管他的反应,祝珩一把关上门,倚靠在门框上,拍了拍剧烈跳动的心脏,忍一忍,仪式不可废,这样以后才能长长久久的相守。

&ep;&ep;傻乎乎的小狼崽,你都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

&ep;&ep;你差点被我吃掉!

&ep;&ep;燕暮寒并不知道自己逃过一劫,他一夜没睡好,第二天早上醒来又得到一个噩耗:祝珩搬进宫了。

&ep;&ep;没有带他。

&ep;&ep;燕暮寒独守东宫,气势汹汹地要往宫里闯,结果被祝子熹拦住了:“阿珩这几日要忙登基的事,让我来看着你,听说你会下棋,陪我去下几局。”

&ep;&ep;换了别人,燕暮寒早就踹过去了,但祝子熹是祝珩唯一的亲人,他只能阴着一张脸被拽走。

&ep;&ep;祝子熹也不想接这桩差事,燕暮寒下个棋跟要杀人一样,可祝珩软磨硬泡,他可是第一次见祝珩那副撒娇的模样,奶孩子时的夙愿得成,被诓着点了头。

&ep;&ep;下了两天棋,祝子熹快被燕暮寒的眼神杀死了,第三天他躲在房间里不出来,让人把东宫守得严严实实,不许一只苍蝇飞出去。

&ep;&ep;熬过今日就好了,明天一早,燕暮寒这烫手山芋就会被娶进宫里了。

&ep;&ep;祝子熹摸了摸自己熬出来的黑眼圈,深深地叹了口气,他这外甥变了,连他这个舅舅都开始算计了,瞧瞧他被燕暮寒折磨成什么样了,每夜心惊胆战,生怕这狼崽子拿着刀来砍他。

&ep;&ep;白日里,燕暮寒想尽了办法都没让祝子熹松口,到了傍晚再忍不住,叫了暗卫:“祝珩这几天在忙什么?”

&ep;&ep;祝子熹的表现太奇怪了,不像是为了登基一事。

&ep;&ep;暗卫面面相觑,欲言又止,燕暮寒心里一咯噔:“究竟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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