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从里面出来,她抬头望了望天,终究是什么也没说,转身就往家的方向走了,今天出门没骑车,下过雨的路面也湿润着,踩一脚,她凉鞋的跟就会往里面陷下去一些,走的颇为艰难。

&ep;&ep;林敏君也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今天明明是跟休假的对象出来看电影的,看到一半抓了个小偷,于是对象就忙起来了,没精力再顾着她,她一个人往家里走,孤孤单单的。

&ep;&ep;这让林敏君一下子想起来上辈子,她刚来首都,刚嫁给陆德平没多长时间,对首都很不熟悉,平时轻易不敢出门怕走丢,就闷在家里。

&ep;&ep;好不容易碰见有一次陆德平得了空,两个人约好了在老莫餐厅吃饭,刚点完餐,菜都还没上来呢,陆德平接到个消息,出去打了个公共电话就走了,再也没回来,直接把林敏君一个人撂在餐厅,到了晚上回来他才特别不好意思的说厂里接了个大单子,把林敏君给忘在餐厅了。

&ep;&ep;林敏君当时跟他大吵一架,陆德平气急了就质问:“那你到底想怎么着,我放着钱不赚,事业不干,去陪你吃饭?”

&ep;&ep;林敏君当时无话可说,其实她也不是非要吃这顿饭,只是想着离开之前就不能跟她说一声?连说句话的功夫都没有?害她以为出了什么事情,在餐厅等到关门。

&ep;&ep;从那以后她就知道了,事业、工作、荣誉,这都是比她还要重要的事情。

&ep;&ep;就跟现在一样,林敏君并没有生阎立的气,就是心里多少有点失落。

&ep;&ep;就一点点。

&ep;&ep;林敏君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走,忽然路上有个坎儿,鞋跟直接陷进去了,拔又拔不出来,一下子用力猛了,差点栽倒在地上。

&ep;&ep;“小心点,没事吧?”阎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来,说着扶上了林敏君的胳膊,把她立正了。

&ep;&ep;林敏君扭头一看,“你怎么出来了?里面的事情忙完了吗?”

&ep;&ep;阎立微微皱眉,有点奇怪:“这不是我的案子,就是路过帮一把,交给同事就出来了。”

&ep;&ep;他说着有点无奈:“是黄丽霞在里面说要给我送锦旗,纠缠了一会。”

&ep;&ep;“哦。”林敏君也不知道说啥,呐呐的哦了一声,“那我们先回去吧,这雨快下大了,小心淋了明天生病。”

&ep;&ep;话音刚落,就听见啪的一声,阎立撑起一把伞,把她稳稳的罩在伞下面。

&ep;&ep;俩人肩并肩走着,这时候还不能直接回家,自行车还留在电影院呢,这会要走到电影院拿车。

&ep;&ep;路上走了一会,阎立就问:“刚才从所里出来没看见人,就知道你走了,怎么自己走了?”

&ep;&ep;林敏君提到这个,脚步一顿,“我以为你会留在那里等着黄丽霞给你送锦旗,想着闹哄哄的肯定要到很晚,就先走了。”

&ep;&ep;阎立:“我要是忙到很晚肯定会出来跟你说一声,要不先把你带进去,要不把你送回去,怎么会把你一个人扔在门口?”

&ep;&ep;林敏君鼻子一酸,差点掉眼泪。

&ep;&ep;这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感觉又一个心结打开了,原来真的有人惦念着她,原来那真的不是她矫情。

&ep;&ep;再回想一下,自从跟阎立哥处对象以后,她所有的期待都被他稳稳托住,从来没落空过。

&ep;&ep;“怎么了,你为什么在哭?”

&ep;&ep;林敏君:“我没哭,就是觉得你真好。”她一说话,哭腔就藏不住了。

&ep;&ep;阎立忽然拦住林敏君,掰着她的肩膀,看见她两只大杏核似的眼睛有点红肿,眼睛里泛着泪光。

&ep;&ep;他沉默了一会,见周围没有人,忽然长臂一伸,就把林敏君揽到了自己怀里,夜色下的声音特别模糊:“我不知道你原来经历过什么,但你好像没什么安全感,总觉得你在别人那不重要,但是阿君,你在我这很重要,我喜欢你,这就是我该做的,做了是我应当应分,不做才是不妥当,难道把你一个人扔在门口,自己进去争取所谓的荣誉就是对的?”

&ep;&ep;“不管以前怎么着,在我这,除了国家,就是你最重要,就算我去忙别的重要的事情也会先把你安置好的,下次你也不用一个人在外面等,直接进去问我就行了。”

&ep;&ep;林敏君依偎在他怀里,一下子就觉得特别委屈,不知道为什么就那么委屈,眼泪一个劲儿的往外涌,忍都忍不住。

&ep;&ep;她咬着唇,眼泪一颗一颗往外冒,这么哭着的时候心里却并不难受,就是觉得高兴,一颗心雀跃着要往外蹦似的。

&ep;&ep;过了一会,隐约听见有人从不远处走过来,林敏君一下子把他放开了。

&ep;&ep;俩人继续往电影院走,林敏君哭了一回,心结彻彻底底的没了,脸上却有点不好意思,“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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