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顺利,十分的顺利。

&ep;&ep;这人啊,只要活着,就要吃饭,喝水,睡觉。

&ep;&ep;就算你训练的再有素,也不可能,不吃饭,不喝水,不睡觉。

&ep;&ep;总之只要你吃饭,喝水,睡觉,我就有机可趁。

&ep;&ep;当然对会他们比对付普通人多费了点时间和心思。

&ep;&ep;我观察了他们几天,发现他现好像知道我会炼毒,所以他的吃喝都是直接从吴侯府送来的,就连就地打铺的锦被,换洗衣物,都是吴侯府派来的人经手的。

&ep;&ep;这么防备,我又不傻,想也知道孙权嘱咐过他们什么。不过我奇怪,既然孙权和吴国太都知道我和师傅是炼毒专家,不是治病专家,为什么还这样重视我们?

&ep;&ep;照例,华容过来给我送洗脸水。

&ep;&ep;说白了,我现在除了还有些自由之外,其它的跟当初在吴侯府软禁时没什么两样。

&ep;&ep;“小师叔,这两日传言比起前几日还要疯狂些了。”华容一边拧着帕子,一边说道。

&ep;&ep;我唔了一声,周瑜和孙权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

&ep;&ep;这算不算是强抢民女?我呸,想他周瑜是何许人物,犯得着为了一个名不经传的黄毛丫头,花费这么多心机吗?

&ep;&ep;既然犯不着,那又何必四处传言,说要娶我当老婆呢?梅然又不会出面,他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

&ep;&ep;我懵懂了,迷茫了。

&ep;&ep;洗完脸,我不经意的,在水里搅了两下,突然端起水,走了出去。

&ep;&ep;“我说,你们回去一个人,告诉你们的大都督,我是不会嫁给他的,让他别白费心机了。”说完,很火大的把铜盆里的水,大刺刺的朝着他们打地铺的地方泼了过去。

&ep;&ep;说这时慢,也快,只见他们十五人,齐刷刷的左手捞被褥,右手撑地,如青蛙弹跳一样,一致整齐的从地上跳了起来。

&ep;&ep;一铜盆的水,全泼在地上,没沾上他们半点衣襟。

&ep;&ep;我气恼的啐了一口,火大的把铜盆往地上一扔:“把你们的大都督叫来,我要见他。”

&ep;&ep;华容在我后面耸了下脖子,不太明白为什么偏偏今天早上我会发这么大的火,传言越来越风火,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早些时候也没见小师叔这么大的火气。

&ep;&ep;只见那带头的士兵,很机械式的转过头,冲着一个年纪稍小的,微微一颌首,那人就像接收到命令的长箭,猛的离弓而出。

&ep;&ep;看到他们派人去通之周瑜了,我撇了下嘴,转身回房。

&ep;&ep;大约也就一柱香的时间,外面的士兵来报,说大都督马上就倒。

&ep;&ep;来就来呗,难不成还想让我夹道相迎,敲锣打鼓吗?没给他一颗毒药丸子,我就算心地善良了。

&ep;&ep;周瑜出现在杏林堂后院,看到我,那眼里的笃定和必得的光芒,让我很不舒服:“你找我?”

&ep;&ep;他没有废话,我也懒的应付:“是,听说,你连日期都定好了?准备强抢民女了?”

&ep;&ep;周瑜轻哼一笑:“从何而谈强抢啊?前些天,我特地去了趟诸葛府,子瑜说,你和他二弟只是私定终身,无媒无证,如此,那来强抢一说啊?”

&ep;&ep;马丽滴。他不提,我还忘记了,这个时代,对三媒六订很重视,若无凭无证的,轻则称之为私定终身,做不得数,重则称之为通奸,要施予火刑。

&ep;&ep;我气结,强言道:“谁说没媒没证了,我师傅就是证人,这婚事,我师傅早就允诺的。不管怎么说,我会遵从爹爹的遗言。媒凭媒证,这些是你们富贵人家的把戏,跟我们这些穷人搭不上边,显然大都督出身富贵,不了解平民的习俗,如此就不要拿你们的习俗,强行解压在我们头上。”

&ep;&ep;周瑜眼色冷了下来,突然转身背对着我道:“诸葛家是平民吗?从头到尾,我听到的都是你的片面之言,而身为你未来夫君的诸葛亮,人又在那里?哼,黄小姐,你的推词实在不高明,越是如此,我便越想娶你为妻。”

&ep;&ep;我晕,是啊,诸葛亮人呢?马丽的,这家伙到底什么意思?

&ep;&ep;想到这个,我心里堵的很难受,诸葛府怎么能那样说,诸葛亮明明就在建业,他明明就是担心我,所以才来建业的,现在事情越来越严重,他人在那里?为什么让我一个人在这里苦苦支撑着,为什么?

&ep;&ep;我的胸口越堵越难受,从卧龙岗到水镜居,再从水镜居到梅庄,再从梅庄到建业,再从建业到寿春,点点滴滴,经意的,不经意的,天注定的,天没有注定的,都挂着我和他的影子。

&ep;&ep;可是为什么,总是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却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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