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北冥函朝他打量一眼,却是未曾开口,反倒是那子渊知晓他的性子,便翻身下马去了那中南派门口。

&ep;&ep;“叩叩叩”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没一会儿便有个弟子前来开口。

&ep;&ep;打开一看,见是一白衣少年,但那衣服料子却是上乘的云锦,怕是来人非富即贵,语气之中不免带上了一丝疑惑:“请问你们是?”

&ep;&ep;这弟子本就是刚来不久,得了守门的这活儿,此刻害怕得罪了掌门的朋友,所以语气之中也是带上了一丝恭敬。

&ep;&ep;子渊听得这话,心想怕是这次能够兵不血刃带回妙手了。

&ep;&ep;便开口道:“我们得知妙手神医在此处,想要带回去为我家,老夫人看诊。”

&ep;&ep;随意找了一个理由,想要直接带走妙手。

&ep;&ep;却是不曾想这弟子居然开口:“几位来晚一步,妙手神医已经回去了。”

&ep;&ep;这可是刚得来的消息,自是不会有假,此刻这弟子居然这般说话……莫非是不愿意交出妙手了?

&ep;&ep;想到这般,子渊朝着自家主子打量一眼。

&ep;&ep;今日北冥函本就打算强行带走妙手,此刻听得这弟子说出这样一番话来,更是觉得他们是在阻止自己。

&ep;&ep;便觉多说无益,朝手下人使了一个眼色,便直接擒住了那弟子,一行人浩浩荡荡的闯了进去。

&ep;&ep;“掌门!不好了!”

&ep;&ep;一个弟子飞奔进入了徐清风的房间,徐长风连忙开口:“何事?”自家门派弟子自是知晓,倘若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情,断然不会流露出这般害怕的模样来。

&ep;&ep;那弟子听得这话像是找到了最后一丝救命稻草,立马开口:“掌门!门外来了一群人,直接闯了进来,还抓了小五!”弟子一副恶狠狠的模样,只想着能够让徐长风为自己出气。

&ep;&ep;徐清风这段时间躺着,一直没有谁能够练手,此刻也是手痒便直接开口:“奶奶的!居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老子出去灭了他!”说罢便直接起身,准备拿起武器出去。

&ep;&ep;却被徐长风一把拦住:“大哥!杀鸡焉用宰牛刀,让我去吧。”

&ep;&ep;说罢便直接走了出去,此刻那北冥函带着人一步步毕竟,大批弟子已经朝着他们的这个方向后退过来。

&ep;&ep;徐长风走出来一看,只见着对方中间一个一身金丝长袍的男人,器宇轩昂,只怕不是普通人。

&ep;&ep;当下沉了沉脸色:“敢问阁下是谁,为何要闯我中南派?”

&ep;&ep;一番话直接问了出来,北冥函止住脚步。

&ep;&ep;一旁的子渊开口:“听说妙手神医被你们这群莽夫掳走了,我家主子受人恩情,今日特意前来营救!识相的赶紧将妙手神医叫出来,否则的话我们便踏破你这中南派!”

&ep;&ep;一番话直接吼出来,气势十足。

&ep;&ep;徐长风朝着他们打量一眼,见那些侍卫一个个也是如同嗷嗷直叫的野狼一样,面露杀机,这群侍卫怕也不简单。

&ep;&ep;思量一番才开口:“妙手神医此刻已经回去了,阁下怕是在这中南派找不到人了。”

&ep;&ep;听得这话,北冥函更是觉得他是在糊弄自己,朝着手下使了一个眼色,两派人马便直接厮杀到了一起。

&ep;&ep;这都被人欺负到头上了,倘若还不动手,那岂不是懦夫?

&ep;&ep;徐长风也是拿起宝剑参与了进去,一连砍杀了北冥函好几个精锐侍卫,北冥函脸色一沉,亲自出马。

&ep;&ep;两个人厮杀了起来,几个回合下来,或多或少身上都带了些伤口。

&ep;&ep;此刻那李凝香也是赶到了中南派,见着地上或多或少躺着的弟子,心中大叫一声不好,忙跑了进来。

&ep;&ep;北冥函毕竟是个厉害的,很快便处于上风正准备动手,便听得一声音响起:“住手!”

&ep;&ep;不由的两个主子放下了手中的兵器,朝着那人看去,可不就是那妙手吗?

&ep;&ep;想要救的人在这里,北冥函也懒得继续纠缠。

&ep;&ep;只见着妙手走了过来,见北冥函一双眸子深沉的看着自己,心中一慌害怕他看出什么来,便拿出纱布来直接给他包扎起来伤口,以此开转移注意力。

&ep;&ep;之前这妙手便救治了那断臂的侍卫,此刻又为这北冥函包扎,北冥函自知理亏便不再开口。

&ep;&ep;反倒是李凝香见他稍微冷静下来,直接将自己的令牌亮了出来:“妙手对王爷有恩,却没想到王爷居然恩将仇报,这徐掌门正是我兄弟,王爷……原来是这般报答我的!”声音冷清,却让北冥函难得的愣了愣。

&ep;&ep;见他一张俏脸上满是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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