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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平时并无宵禁一说,倒省了王林很多麻烦,不一时,就到了林家左近,孙阿七先去转了一圈,此时戌时已末,那高衙内安排监视人员已经回去了。三人便到就近巷子里,王林就和阮小七两人脱了外袍交与孙阿七,内里是早穿好的黑色夜行衣。
孙阿七候在那巷里,王林两人走到林家边上,停下来静耳听听,左近均无人声,这林家也是一片黑暗,显是已经休息。王林轻轻拍了一下阮小七,阮小七早蹲下身来,双手搭在腿上,王林一脚踩在他手上,另一脚用力一蹬,阮小七借势上托,王林身形腾空而起,已落在墙上,轻轻跳下院墙,走到正房西侧厢房。
王林记得那婢女锦儿是住在东侧耳房的,婢女靠近主母,那张教头夫妻必是住在西侧厢房。
王林轻敲窗户,听的房中已有了动静,忙轻声说道:“张教头莫要高声,是林冲林教头派我来送书信的。还请张教头一见。”
那房中动静一窒,一会儿就亮起了灯烛,脚步声起,稍后东厢房也亮起了灯。
门声轻响,门开处,就见一威严老人站里,手中提着一根八尺短棒,满脸警惕。
王林心知这必是张教头了,看他样子也是不怎么相信自己的,不过这也是难怪,任谁家半夜里跳进一个人来,也会如此的。当下伸手入怀,将林冲书信取出,近前几步,抛给张教头。
张教头看了一下那封面上字迹,怎会不认得自家女婿文字,面上才和缓下来,侧身让王林进屋。
进得屋来,就见房中还有两人,一个老妇,显是张教头老妻,另有一个女子,甚是憔悴,但也难掩倾国之色,必是林娘子了。
这林娘子接过爹爹手中书信,展开看了,眼中泪水就涌了出来,但面上悲凄之色已是淡了些,只是在那里哭泣。
张教头看女儿这幅模样,不知信中内容,想想当前家中面临危局,长叹了一声。
王林便将林冲在沧州所遭变故向张教头说了,三人听得林冲在沧州又遭人陷害,心中怒火翻腾。
王林道:“林冲哥哥眼见不容于高俅老儿,是再难立足了,不得已才上了梁山。心忧于嫂嫂境况,写了书信为凭,想接三位到梁山团聚。”
这林娘子与林冲两个夫妻感情甚笃,林冲虽写了休书,但林娘子对林冲却是难以忘情,现在见林冲写了书信,想再夫妻团聚,哪有不愿的道理,可是去梁山乃是落草,爹爹虽因林冲之事,在禁军中多受冷遇,但毕竟是官身,怕爹爹不肯,一双泪眼巴巴的看着爹爹,等爹爹示下。
这张教头是禁军老教头,也是一身艺业,苦于无甚背景,郁郁一生,现又因为高衙内,不仅害了自家女婿,现在自家又倍受欺凌,眼见女儿都要活不成,对这朝廷也是失望至极。恨声说道。
“既然这世道不容于张家,那便去休,就上了梁山。只是这高衙内日日派人盯着某家所在,又怎能轻易脱了身去。”
王林见张教头发了言,林娘子并母亲也点了头,知事已谐。
“张教头,小可就是那梁山之主王林。此来开封,只为接三位到梁山的。高衙内之事小可已经知道,不必挂怀。此后三五日,小可会安排一个扮做道士,从些摇铃而过。三位注意听得,那铃声只做一长两短三下,且做歌:甘罗发早子牙迟,彭祖颜回寿不齐,范丹贫穷石崇富,八字生来各有时。此两样俱即为信号,听到信号当夜亥时,三位可悄悄出门,只带随身细软即可,有人前来接应三位到落脚之处,第二日城门一开便出开封,自可龙入大海,虎入深山。”
张教头听安排的仔细,又把那歌细细的记了,王林便告辞而出,仍从墙边出去,与阮小七会合阿七,回那梁楼去了。
第二日早起,王林几个在后院活动身体,练习拳脚,这拳脚武艺,最是熬人,一日不练,自己知道,三日不练,显于众人,故而在王林带动下,山上众人均是日日打熬筋骨。
正习练间,就见朱贵进来:“哥哥,昨日那两个闲汉在门外等候。”
王林心道这两个闲汉等不闲,起的倒是早。应了一下,一会儿,朱贵便带了张三、李四二人进来。
那两人见到王林,已知这王林便是这一行人首脑,上前大大的唱了个喏,立在一边。
王林见这两人并不聒噪,心想倒也是两个知趣的。“两位一起用个早饭吧,今日请两位做个向导,见识一下这东京繁华。”
两人本就是日子紧巴的,这早上过来本就有蹭饭的想法,见王林说话,忙上前道谢。
饭毕,王林让朱贵并三个卫士在梁楼,与梁太监办理购买军资之事。这次出行,那随队马车上带的就是金银,共合十万贯之多,本就是想着购置些军资的,这下倒也是好了。
王林则带着阮小七、孙阿七,让两个闲汉带着在这东京游玩。
一路行来,张三李四两个尽已所能,将每一处游玩之处典故趣闻说的是天花乱坠,阮小七、孙阿七两个听得极是高兴。王林却有意无意将话题引开,渐渐引到那无忧洞上来了。
这无忧洞是开封一大奇事。开封地处黄河南岸,黄河自黄土高原奔涌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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