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白衣男子的出现,彻底扭转了现场的局面。
&ep;&ep;宁二夫人见楚沅无虞,心神一松,整个人软软倒了下去,被张嬷嬷眼疾手快的接到怀里。
&ep;&ep;孟长桉瞧着那不知从哪儿杀出个程咬金,气的双眼发红,绕过宁二夫人快步追了上去。
&ep;&ep;而那壮年却捂着受伤的手臂防备的盯着白衣男子,不敢再有动作。
&ep;&ep;他很清楚,这人若想杀他,就跟踩死一只蚂蚁一般简单。
&ep;&ep;“你是何人!”
&ep;&ep;孟长桉看向被他护在身后的楚沅,咬牙切齿:“你们是何关系。”
&ep;&ep;白衣男子皱了皱眉,自他记事起,就没人敢同他这般说话。
&ep;&ep;这人,还真是讨厌。
&ep;&ep;“你们何时相识,今日可是来在此幽会的!”
&ep;&ep;眼下的局面于他无益,他只能先下手为强。
&ep;&ep;“我道楚大小姐真真端庄知礼,原竟会做出如此荒唐之事,楚沅,你对我这般避之不及,就是因为他么!”
&ep;&ep;孟长桉说的义正言辞,仿佛受了天大的屈辱般。
&ep;&ep;周围人都是一愣,她们是听过孟大公子在外头养外室有私生子的传闻,倒从未听过楚大小姐有哪里不妥。
&ep;&ep;在洬江城里,论规矩礼仪,楚大小姐可是年轻一辈的典范。
&ep;&ep;见众人不相信,孟长桉气笑了。
&ep;&ep;他的事已被传的满城皆知,为何到了她楚沅这里,就没人信了!
&ep;&ep;“怎么,不说话是无话可说么!”
&ep;&ep;“楚大小姐若是心有所属,何不光明正大的退婚,我孟府书香门第,岂能做出苦苦纠缠之事,楚府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ep;&ep;这话说的不清不楚,却很容易让人听懂。
&ep;&ep;楚大小姐心系旁人,为了退婚故意散出他养外室的传闻。
&ep;&ep;就是将来事情真的败露了,只要他孟府不认,便自有人对此事存疑。
&ep;&ep;孟长桉的脑袋转的的确快,几句话便将他的丑闻扣在了楚府头上。
&ep;&ep;宁二夫人刚刚松下来的心神,再次提了起来,指着孟长桉气的半天没说出一个字。
&ep;&ep;她从未遇到过如此颠倒是非混淆视听的小人!
&ep;&ep;楚沅亦是呆愣愣的跌坐在台阶上。
&ep;&ep;楚府没有妾室,没有叔伯,人口比宁府还简单的多,加上她自小被保护的很好,母亲教她的多数是如何管家,父亲教她的是读书明事理,从未有人告诉她该如何与小人周旋。
&ep;&ep;她动了动唇,想要说什么,却怎么也无法开口,难不成让她在大庭广众下,指责孟长桉养外室,与他在此事上面红耳赤的纠缠不休么。
&ep;&ep;这种事,哪里适合未出阁的女儿家来做。
&ep;&ep;况且就算她抛开脸面去争执,她也不认为能说得赢孟长桉。
&ep;&ep;白衣男子侧首瞧了眼身后发怔的姑娘,再次皱眉。
&ep;&ep;他的出现好像给她添乱了?
&ep;&ep;他是要英雄救美的,怎能给美人添乱!
&ep;&ep;白衣男子思索片刻,回头看向孟长桉,漫不经心道。
&ep;&ep;“离桑。”
&ep;&ep;“素不相识。”
&ep;&ep;这便是回答了孟长桉之前的两个问题。
&ep;&ep;离桑便是贺若族浮崖长老的二弟子未堂前几年从外头收的二徒弟。
&ep;&ep;他受师父之命,借着七月出门历练,暗地里寻找小少主,今儿路过此处,花鸢非要去寺庙瞧瞧,他懒得动,便在山脚下寻了一颗大树睡觉,哪曾想竟瞧了这样一出大戏。
&ep;&ep;离桑并非是贺若族人,在外头的年岁里,是见过不少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但这还是第一次瞧见有人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毁姑娘家名节。
&ep;&ep;还是未婚夫?
&ep;&ep;嘁,这种人该打断腿拿去浸猪笼!
&ep;&ep;“你又是谁,缘何如此为难一位姑娘。”
&ep;&ep;孟长桉瞧不惯他一身的冷冽高傲,没好气道:“我是她未婚夫!”
&ep;&ep;“既然素不相识便让开,别多管闲事。”
&ep;&ep;离桑挑眉,身形未动分毫。
&ep;&ep;“你还没回答我第二个问题。”
&ep;&ep;“我问你,缘何如此为难一位姑娘?”
&ep;&ep;离桑越淡然,孟长桉心头火气俞甚。
&ep;&ep;“她是我的未婚妻,我们如何与你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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