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情觉得自己真的好累。

“他看见了吗?”

“看见什么?”

“我脱衣服的时候。”

“应该没有吧,我们躲在床底下,只能看到你的脚,而且当时我也捂住他的眼睛。”

这话让澹台鹤情感觉难以信服,你们不是一伙的,那种情况下,你们两个能够相安无事,如此默契。

澹台文望见姐姐一脸怀疑,解释道:“我真不知道怎么跟你说,可确实我真不知道他是谁,怎么说呢,我感觉他还有点保护你的意思。”

澹台鹤情一讶,“此话怎讲?”

澹台文望笑道:“我捂住他眼睛的时候,他也来捂住我的眼睛,生怕被我瞧上一眼。”

澹台鹤情脸暗暗一红,嘴上冷冷道:“你把过程详细说来,让我捉到他,非把他浸猪笼不可。”

“我正在屋内找银子,突然看见他大摇大摆的推门走了进来,把我吓了一跳……”

澹台文望一五一十的将整个过程说了出来,澹台鹤情听完,若有所思道:“难道这个人我认识?”

澹台文望接话道:“我看他挺冷静镇定的,比我还要冷静镇定,会不会是你养的那些个小白脸啊,要是我,被你这么吊着,看得到,吃不着,我早就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