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躲在父亲怀抱里的安乐心闭上黑亮的杏眼,微不可查的低了低头。

&ep;&ep;平南王拍了拍女儿的后背,松开她:“你怎么跑来你二十六叔的府上?”

&ep;&ep;司桓宇敛眸,抿了一口香茶,不作任何解释。安乐心的回答却让他笑了。

&ep;&ep;她做错事一般,低头回道:“玩....”

&ep;&ep;“玩?!”平南王瞪大了眼睛,他的宝贝女儿还真是第一次这么奇怪,“你跑到庸亲王府玩?叶莲跑哪里去了,怎么没跟着你?”

&ep;&ep;“庸亲王,本王有一事不明还望告知。”平南王面目严肃,据他所知乐心与庸亲王并无熟识,而且半年前还发生过不愉快。

&ep;&ep;司桓宇点头,做出了请说的姿势。

&ep;&ep;“小女是如何到你府上的?”

&ep;&ep;司桓宇全身靠在座椅上,以拳遮唇:“王爷是怀疑本王诱拐?哈哈哈哈....”司桓宇大笑,“哎哟平南王,你把你女儿当傻子吗?”笑意似乎总也停不下来,“难道没人告诉你,本王之前的腿伤是因为救平南王的郡主才跌下山崖的吗?她来探望恩公.....”司桓宇倾身上前,“这不是合情合理吗?”

&ep;&ep;庸亲王腿伤的事没有不知道的,但竟想不到还牵扯上了自己的女儿,过了这么久他竟然是从别人嘴里的才知道的,不是不震惊。那段时间乐心不是住在将军府吗?怎么会掉下山崖去?

&ep;&ep;平南王眉头紧皱:“还请庸亲王说个明白。你的腿伤不是因为遇见刺客吗?”

&ep;&ep;司桓宇闭眸,却不想再答:“本王乏了,平南王与郡主请回吧。”

&ep;&ep;平南王一口闷气堵在胸口,他看着眼前的乐心,脸色并不好看:“你跟父王回府,老老实实把事情交代清楚。”

&ep;&ep;平南父女一起离开正殿,安乐心踏出殿门的那一刻,司桓宇缓缓张开眼,目光追随着那抹暗红色身影,殿外阳光和暖,走出殿堂的她身上披满了光晕。

&ep;&ep;司桓宇慢慢沉下脸来,竟然就这么毫不留恋的走了....可就在她跟随平南王进入回廊的那一刻,他远远地看见她侧脸向这边看来。

&ep;&ep;她无声地喊了声:主人.....

&ep;&ep;司桓宇一颗冷心,蓦地放下了。这些日子,没有白养她......可是心里的那个洞,却越破越大.....

&ep;&ep;平南王一路上不管询问她什么她都低头不语,末了,平南王实在拿她没办法了:“哎......都怪父王把你宠坏了。”

&ep;&ep;————

&ep;&ep;狗背岭上,满目萧条,冷风穿过荆棘枯叶,不见活物出没。有一背着箭筒的猎户,走了半日没有得手一件皮毛动物。今日的运气实在孬的紧,猎户有些气愤。看了一圈周围,叹口气,他打算回去。

&ep;&ep;就在转身的时候耳尖的他听到有飞禽翅膀扑棱的声音,脚步立停,辨识清楚方位的瞬间,他动作麻利的拔箭上弓。转身瞄准,打落下来的竟是只信鸽?

&ep;&ep;猎户解下鸽子腿上绑着的信条,他不识字,正反看了一眼就丢掉了。拎着鸽子的翅膀:“今天就你了,收工!”

&ep;&ep;摊开的信条在地上一扇一扇:小五、叶莲向将军请罪,郡主于琅嬛城失踪,祝公子随后,属下连夜归京,却不见两人踪影,有愧将军所托,属下有罪,危急之际还请将军定夺。

&ep;&ep;风起,信条飘向无所踪迹.....

&ep;&ep;祝平安是个做事喜欢善始善终的人,算着日子也总该到玉津了,可他还没传回任何报平安的信息。近来风纪远总有些心神不宁。

&ep;&ep;“李锐,有没有玉津的消息?”风纪远坐在案前,蹙眉问。

&ep;&ep;李锐将饭食摆好,无奈的拖长腔道,伸出三根手指头:“风大将军......您今天已经问了三遍了,没有来信....一有来信属下保准通知您。”李锐暗自嘀咕,来信不都是您自己接的吗?

&ep;&ep;风纪远噌的一下子站起来:“先不吃饭。”大步向外走去。

&ep;&ep;“唉唉,将军您干嘛去呀?”李锐紧追上去。

&ep;&ep;只见风纪远在院中,向天空吹了几次口哨。

&ep;&ep;“将军,您是要叫那只鹰来呀?您没养过它,这能成吗?”

&ep;&ep;风纪远负手而立,仰望天空,淡漠道:“等等看。”

&ep;&ep;“鸽子不成吗?”

&ep;&ep;“鸽子比不得鹰的灵性,飞鹰是祝平安饲养起来的,它总有办法找到人。”

&ep;&ep;李锐点点头:“原来如此....”

&ep;&ep;空中没有响应,冷峻的容颜面无表情,风纪远仔细回忆祝平安每次唤鹰时的习惯细节,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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