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禁。”
&ep;&ep;吴子初哭着喊着被拖走了,华阳公主则疯了一般,说起了疯语,“活了两世才看清一切,我真是太蠢了,太蠢了。”
&ep;&ep;大家都以为华阳疯了,没在意她的话,只有靳磊吃了一惊,华阳说她活了两世?难道她是重生的?可她若是重生回来的,又岂会这么容易被他击败?
&ep;&ep;建帝见女儿疯癫,心痛难耐,看向华阳公主的婢女芍药,愤恨道:“贱婢背主,拉下去仗毙。”
&ep;&ep;众人皆是一惊,无人敢出声。
&ep;&ep;靳磊看向建帝,明白建帝应是知道芍药是别人安排在华阳身边的人,但这人是谁,建帝也没精力去猜,也不愿去查,经此一事,他瞬间老了十岁一般,整个人都萎靡没了精神。
&ep;&ep;吴子初被凌迟那日,徐天赐一家和杨儒生正好到达京城,徐员外亲眼看到吴子初被行刑,仰头望着天,红着眼眶暗道,老天有眼,他儿子的仇总算得报了。
&ep;&ep;徐天赐很震惊,没想到他出事是吴子初害的,他双手握紧轮椅,闭上了眼。
&ep;&ep;靳磊看到吴子初的死状,想到前一晚两人见面的情景。
&ep;&ep;“师弟,救救我,我们是同门师兄弟啊。”吴子初跪在地上,朝靳磊直磕头。
&ep;&ep;靳磊怒道:“吴子初,当初玉峰寺上香,要不是我娘子身子不适我们先下了车,那断腿的怕就是我和我娘了吧?我娘子也是你的师妹,你却诬陷她谋害太子妃和公主,要不是我提前得知你的诡计,娘子和靳家满门皆是死罪,你还敢提什么同门师兄弟?”
&ep;&ep;“我不是人,我不是人啊,师弟,再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我不想死啊。”吴子初哭着求道。
&ep;&ep;靳磊喝道:“天赐也不想断腿,你娘也不想被亲儿子所杀,还有那些被你所害前途似锦的学子,也都不想从此断了青云路,吴子初,你罪大恶极,天理难容,我是不会救你的。”
&ep;&ep;“靳磊,你别说得你自己好像多良善,芍药是不是被你收买了?还有玉清观的人是不也被你收买了?”吴子初见他执意不愿救他,他也不求了,恼羞成怒道。
&ep;&ep;靳磊冷笑,“我未收买任何人。”顿了顿,他走向前,小声对吴子初道:“芍药是自己找上青阳公主将你们的诡计一一告知,我和太子李兄这才能得知你们的诡计,提前告诉了皇上,将计就计,引蛇出洞,将你们当场抓获。”
&ep;&ep;“那三清观呢?”吴子初咬牙问。
&ep;&ep;靳磊负手道:“三清观观主与徐家颇有渊源,那日我去观中上香,见你私见官员,便去找了观主,观主听闻我与徐家的关系,主动提出帮我盯着你的动向。”
&ep;&ep;“还有你娘的死,也是我无意中听一个百姓说起,至于天赐和学子们被你所害之事,是李驸马去越省剿匪时抓到了一个逃走的匪徒亲自交待。”
&ep;&ep;“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吴子初,你所做的事一一暴露,是老天都看不过去你的恶行,要收你了。”
&ep;&ep;“我不信什么牛鬼蛇神,靳磊,都是你害我,你不得好死。”吴子初面目狰狞。
&ep;&ep;靳磊摇头叹息,真是死不悔改。
&ep;&ep;吴子初的尸体被抬走弃之乱葬岗,靳磊心头突然一松,想是原身大仇得报也了却了最后的心愿。
&ep;&ep;“你就是岁寒三友的梅公子?果然风华绝代,名不虚传。”几日后,建帝召见了徐天赐。
&ep;&ep;徐天赐一脸紧张,“谢皇上夸赞。”
&ep;&ep;“你和驸马、靳爱卿送给朕的寿礼朕很喜欢。”建帝笑着拿来几个话本子,“朕听驸马说你就是话本名家不易先生,你的话本写得极好,朕烦闷时也会翻看。”
&ep;&ep;徐天赐感激的看向李书明,拱手揖道:“草民写的都是不入流之物,难得皇上不嫌弃,草民感激不尽。”
&ep;&ep;他没想到有朝一日连皇上都会看他的话本。
&ep;&ep;“太子说得对,话本也不是都不入流,像你与三石先生的话本就都是励志惠人的好故事,只是不知这三石又是何人?”建帝道。
&ep;&ep;李书明回道:“皇上,这三石先生就是靳大人。”
&ep;&ep;“是靳爱卿?”建帝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