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四哥儿五哥儿,一双那般好的孩子,都长到三岁,会疼人了,懂事又乖巧啊,老爷,您每每去看他们,他们都把得的糕点拿出来孝敬您,有时候我受了委屈,他们也会用小手轻轻拍着我的背哄我,说,娘,别难过,孩儿在呢,孩儿长大会保护娘的……我的儿啊,你们做错了什么?你们只是个孩子啊,为什么会有人那般恶毒的朝你们下杀手?”

&ep;&ep;王氏这个蛇蝎毒妇,连那么小的孩子都下得了手,她简直畜牲不如,今日她就是不要这条命,也要为孩子讨回公道。

&ep;&ep;靳承听着几位姨娘的哭诉,看着手中一叠叠的证人证词,及桌上摆放的证物,抖着手,怒不可遏的看向王氏,怒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ep;&ep;“诬蔑,都是诬蔑!”王氏一脸的心虚和慌乱,但她知道她绝不能承认,她也不会傻到会承认。

&ep;&ep;只要她咬死不认,她娘家人自会来保她。

&ep;&ep;关紫儿看着这一幕,觉得凉意从脚底往身上爬,都冷到头发丝了,太可怕了,怎会有如此骇人之事?

&ep;&ep;靳磊暗中握住她的手,轻轻捏了捏,示意她别怕。

&ep;&ep;手被一只大手包裹住,暖意慢慢顺着手蔓延至全身,关紫儿心中的恐慌顿时消散不少,她感激的看了丈夫一眼,同时又想到丈夫竟然能在王氏的眼皮子下长大成人,不知道经历了什么?

&ep;&ep;她心疼不已,反手握住了丈夫。

&ep;&ep;靳磊嘴角上扬。

&ep;&ep;靳承将证词甩到她脸上,“人证物证俱全,你竟然还不承认,难道要让我把你交到刑部去大刑伺候你才肯承认?”

&ep;&ep;“我什么也没做,那些庶子之所以会死是因为他们没福气,不关我的事。”王氏的脸被厚厚的证词砸得生疼,她像见到洪水猛兽一般退后几步,证词撒落一地,她指着靳磊道:“如果我真容不得庶子,那他又怎么解释?”

&ep;&ep;“那是因为我知道你容不下庶子,所以一直教导六哥儿不能露尖儿,表现得平庸无才,对您孝敬有加,这些年我们母子忍辱负重,才能在你手中得一线生机,你留着六哥儿不过是想堵众人的嘴罢了!”六姨娘看着儿子,心疼道:“要不是因为你容不得庶子,我的六哥儿也不用弃文从武,九死一生,他的才华远在二公子之上啊!”

&ep;&ep;靳承心头一跳,原来这才是庶子弃文从武的真正原因,他拽住拳头,狠不得给王氏一拳,这个心胸狭隘的毒妇,毒妇!

&ep;&ep;他怒道:“我要报官,我要将王氏送官究办!”

&ep;&ep;他就算不要这官位了,也绝不纵容王氏如此恶劣的行径,他那么多的儿子,个个聪明伶俐惹人疼爱,竟都死在了王氏手中。

&ep;&ep;听说要将母亲送到刑部去,靳鑫着急的开口了,“父亲,不能将母亲送到刑部去,这一送,我们靳家的名声就完了。”

&ep;&ep;“是靳家的名声完了还是你的名声完了?”靳承指着嫡子怒问。

&ep;&ep;靳鑫道:“我是靳家的嫡子,我和靳家是一体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ep;&ep;“你还知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以为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靳承怒斥。

&ep;&ep;靳鑫委屈不已,“父亲,就算母亲做错了事,我没做错,父亲何故迁怒于我?”

&ep;&ep;“二哥没做错事吗?”靳磊放开关紫儿的手,走向前拿出一张纸来,展开给他看,“那二哥可知这是何物?”

&ep;&ep;靳鑫只看了一眼,便猛的变了脸色,冲向前要抢,“我不知道这是何物!”

&ep;&ep;“既然二哥不知这是何物,又为何要来抢?”靳磊近半年来身高像竹子一样镩得老高,足足比靳鑫高出一个头来,他手一扬就躲过了靳鑫来抢考卷的手。

&ep;&ep;是的,靳磊手上拿的是考卷,靳鑫考举人时的考卷。

&ep;&ep;靳鑫阴沉着脸威胁,“给我!”

&ep;&ep;“父亲,请过目。”靳磊并没有受他威胁,将试卷交给了靳承。

&ep;&ep;靳承接过一看,双眼一瞪,反手就给了靳鑫一巴掌,“孽畜,你不要命了?”

&ep;&ep;“是母亲,是母亲和大舅舅联合做的,跟儿子无关!”靳鑫被一巴掌煽在地上,吓得什么都招了。

&ep;&ep;“鑫儿,你……”王氏没料到儿子这么经不得事,如此轻易就将她这个母亲给卖了,又是生气又是失望,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ep;&ep;“母亲。”靳鑫爬到王氏面前道:“您就都承认了吧,您不是老说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儿子吗?您就再帮儿子一次!”

&ep;&ep;现在只有母亲认下所有的事,他才有一线机会,毕竟他是靳家的嫡子,父亲看在靳家的份上不会把事情捅出去,只要这事私下解决,他的名声和前途就能保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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