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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坎道只是微微笑,并无过多言语,本欲转身离去,忽而又转过来,对着汤皖不明道义的笑。
“第一节课,祝你好运,我会前去学习一二!”
汤皖此时哪里还不明白,季子先生这不是过来寒暄的,乃是来下战书的,饶是如此,却也不能被小瞧了,恭敬道:
“恭候季子先生,若是有不好的地方,劳烦指点!”
就在汤皖和季子先生谈论之际,办公室内其他教学老师也都频频看过来,可惜汤皖没有一个认识的,光从眼神便可看出来,对汤皖持善意的寥寥无几。
不过也就那样,说到底还是得看课讲得好不好,又不是打群架,人数多占优势。
想通了这些,汤皖也懒得自己主动上前去熟络,搞不好还碰一鼻子灰,让自己心里不痛快。
端正坐在桌前,一边看教案一边在脑子里演练,摒弃左右投来的关注,直到上课时间前几分钟,才向教室走去,在走道里又频频惹来不少的异样目光。
“这便是皖之先生啊,看起来年纪不大呀!”
“国际关系是什么?”
“我还听说等会不少教授去看笑话呢!”
“我总觉得皖之先生和其他教授不一样。”
“是骡子是马拿出来溜溜...”
.......
虽然皆是在细微言语,但汤皖总是能听到个大概,不过却是面无表情,心里暗道:
“是该让你们见识九年义务制教育的厉害了!”
还未走至教室,便已经看到不少学生往里面进,刚至门前,已然看到整个教室已经坐满。
讲台正下方的一排座位全部被一些不认识的人士占据,幸好看到了几个熟悉的面孔,正是迅哥儿和钱玄一行人。
眼光往后扫去,便赫然看到一群男学生中间坐着一位女学生,正是李湘灵,于是赶紧抽离目光。
缓慢走上讲台,从容的从怀里拿出教案然后打开,教室里嘈杂的声音正在慢慢变小,待完全听不见声音后,汤皖这才往旁边走一步,鞠躬行礼。
讲台下方的一些教授和学生也都起身行礼,整齐道:
“先生好!”
待礼毕,汤皖看着前方微微一笑,才开口道:
“我上课有个规矩,那就是任何人都可以提问,但是需要举手示意,我若是看到,便会点名,可都已听清楚了?”
下面传来一阵整齐的回答:
“知道了!”
“我上课还有个规矩,就是课上没听懂者,可以于我在校期间,任何时候来请教,吃饭和上厕所除外!”
“哈哈哈哈.......”
台下的学生都笑了,开始觉得与其他教授比较传统的讲课方式不一样,减少了距离感。
待教室安静之后,汤皖继续道:
“既然你们都听明白了,那么便开始讲课,讲课之前,我先问问,国际关系这一门课程,有谁了解?”
见汤皖提出问题,台下皆无人问答,前排的一个老教授举起来手,汤皖挥手示意。
“请回答!”
这名老教授颇显傲气,站起身来,托了托眼镜,正色道:
“国际关系,顾名思义,便是国与国之间的关系!”
汤皖请他坐下,道:
“这位先生的回答对,但也不对,国际关系并不但指国与国,还包括争执(谐音)关系、经济关系、民族关系、军事关系、文化关系、宗教关系、地域关系”
“而我们所理解的国际关系一般泛指争执关系!”
台下有的学生已经开始用笔记录了,汤皖转过身去,面对黑板,开始用简体字书写,还不忘问一下台下。
“我写简体字能看懂么?”
台下学生大多回答道:
“能!”
“能看懂就好,如果实在看不懂就找能看懂的借笔记!”
等黑板上的字写完,汤皖又问道:
“那么国际关系的实质是什么呢?”
台下的众人陷入了思考,见无人回答,汤皖则是在黑板上写下两个字“利益”。
“我们的老祖宗其实于很久以前便已经熟练此道,尤其是在战国的时候,更是玩的炉火纯青!”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便是此间实质所在。”
留给台下学生们一些思考时间,汤皖又转身在背后黑板上用简单的线条,把整个世界地图勾画出了一个大致轮廓。
但就这一份功力,已然让台下的众人眼前一亮。
随即指着黑板上简单的世界地图说道:
“大航海时代的到来,让全球渐渐变得紧密起来,当我们把目光散向全世界,再从全世界把目光收回,你们有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靠后的一个学生举手道:
“发现了我们生活的地面其实是个圆形!”
汤皖笑了,示意坐下,道:
“刚才这位同学的回答不准确,准确的说应该是个球体。不过这却不是我想要的答案,还有其他同学回答么?”
这时有人举手了,汤皖一看乃是辜先生,便请之作答。
辜先生大声道:
“纵观之全世界,我中华文化真乃博大且厚重,西洋文化不及也!”
此回答赢得了一片掌声,汤皖也适时的送上掌声,待辜先生坐下后,补充道:
“刚才辜先生从文化上来解读,我深表赞同,我在外国待了十几年,深有感触,但就中文里的同义词,近义词,拟声词就够他们头疼的。”
“不过这些却不是最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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