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慢悠悠的说道:

“本来以为今日能占个便宜,没想到却还是失了算!”

“此话怎讲?”钱玄问道。

迅哥儿先是小酌一口,随后便道:

“人还是人,酒却非酒!”

汤皖大感尴尬,连忙道:

“好菜不怕慢,好酒不怕晚,晚上再续前缘!”

不得不说,汤皖做的几个菜,先不论味道与否,但就卖相而言,看着就食欲大振,酒至一半,这才厚着脸皮道:

“感谢能前来赏脸吃饭,乃是我的荣幸!”

俩人一看,如此客气,应该是正事来了,于是放下筷子,道:

“所求何事?但说无妨?”

汤皖组织了一下语言,道;

“最近闲来无事,想来无聊,之前也一直旅居海外,未曾归国,祖国之大,我想去看看,无奈口袋寒酸,所以想筹借一二!”

“哈哈哈哈......”

两人听完皆大笑,就听见钱玄说道:

“什么祖国之大,想出去看看,无非就是避祸而已,还整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谁不知道谁啊!”

见被拆穿,汤皖也不脸红,只是给两人倒酒,边倒边说:

“说的什么话,文化人的事怎么能用避祸呢?就是想出去看看而已!”

迅哥儿不理这些话,只是问道:

“要借多少钱?”

汤皖有些疑惑,迅哥儿经常穿带补丁的衣服,怎么会有钱借?不自觉的把眼光投向了钱玄,惹来一阵哈哈大笑。

钱玄捂着个嘴,讥讽道:

“你该不会以为豫才和你一样穷吧?”

汤皖杵了一下眉头,表示不甚清楚,就又听见钱玄说道:

“他工资比我高多了,每个月300大洋,谁和你一样穷?”

“我见豫才如此朴素,以为经济有些拮据!”

哪知迅哥儿嚼完嘴里的菜,反问道:

“有没有钱和打扮朴素有甚关系?”

又是一句麻麦皮不知当讲不当讲,心里暗道:迅哥儿也是个老凡尔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