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竟敢指名道姓骂他衣冠禽兽。

甄道一怒极,喝道:“竖子尔敢!汝等竖子,拍马奉承,投机取巧,丝毫没有儒家风骨,根本不配踏进太学府!”

此话一出,柳如玉顿时心中一乐,差点笑开了花。这江寒,真是活该!

江寒也站起来,喝道:“姓甄的,你三番两次针对老子,以为我不知道你和谁串通一气吗?身为老师,却第一个带头排斥学生,你这种人也配为师?”

甄道一怒极反笑,拍着桌子:“好,好,好!如今竟敢辱骂老师,今天我要将你逐出太学府!”

有学子叫道:

“江寒,滚出太学府!”

“你根本不配在此!滚出去!”

“滚!太学府不欢迎你!”

江寒环顾四周,冷笑道:“我本以为太学府正直清流,是读书人的圣地。却没想到一个个只知道互相倾轧,互相迫害,心中偏见大如山!只因我是卫国公的庶子,便百般刁难,尽情打压!好个太学府,看来也不过是藏污纳垢之地!老子不待也罢!”

说罢他就朝门口走去。

“滚出我的学堂!”甄学正喝道。

柳如玉心中大喜,面露笑容,总算将这江寒赶出去了,贺公子若是知道,定当会非常高兴。

就在这时,江寒在门口停下。

“甄学正不是布置了课业吗?老子把课业做给你!”

甄学正心中咯噔一下,课业?要走了还要做完课业?

他隐约感觉有些不妙。

江寒缓缓开口:“江寒诗作当时体,轻薄为文哂未休。”

这一句很简单,意思是江寒作的诗风格怪异,被浅薄之人无休止的讥笑。

甄学正松了一口气,还以为他要像上次一样做出一首诗嘲讽自己呢,仅看这两句,就知道这首诗不怎么样。

而紧接着,江寒铿锵有力的声音响起:“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