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仇?什么怨?跟打了鸡血似的,往死里怼。不外乎就是前些天,在报纸上干不过别人,这回可算是找到出气的地方,一发不可收拾!

再紧接着听见钱玄说:“用皖之的话来说就是:既当婊子,又立牌坊!”

逷先先生道:“德潜,此话何解?”

“那辜汤生自诩好为人师,又喜欢女人小脚,据说可激发灵感,我看这是表里不一,不是当面立牌坊,背后当婊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