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青春》,这周的读书会,我首推此篇。”
“诶呀,刚好被你捷足先登,我今天本来也是要推荐这篇文章的。”说话的人正一脸憨笑的打开自己的笔记本,上面赫然是摘抄的《青春》。
“我说呢,刘鹗的那本《新年轻》都是被你们借去的吧,我说怎么总是借不到呢?”有人道。
“一本这么贵,也只有他这个公子哥买的起了。”有人接过话,说道。
“我提个建议,下个月的,我们这么多人,可以每个人出点钱,一起凑着买一。”
这个建议得到了整个读书会,十几个学生的一致赞同,汤皖和仲浦先生在亭子下方,自然也是听到了全程的对方,貌似情况已经明朗了,无需再问其他。
正准备离去,汤皖的身影,被一个坐的久了,脖子发酸,正在四处活动脖子的学生看到了,惊讶的喊道:
“是皖之先生么?”
“是皖之先生!”有学生肯定道。
“皖之先生好!!”有学生喊道。
于是乎,在十几双眼睛的注视下,汤皖只好停止住了溜走的脚步,和仲浦先生相视一笑,转过身来,向读书会的学生打招呼道:
“大家好!”
“先生好!”学生齐刷刷的行礼。
“我刚听到你们读的这篇文章是发表在《新年轻》最新刊上,我想问问,你们觉得《新年轻》这本杂志怎么样?”汤皖问道。
“特别好,德先生和赛先生!”有学生说起了民主与科学的另类别称来,以此来表达自己对《新年轻》的喜爱。
“每一期必读,不过就是买不到,只能借阅。”这名学生有些无奈道。
“价格实在是太贵了,我们真的买不起。”有学生抱怨道。
..........
学生们七嘴八舌的说着,自己对于《新年轻》的看法,虽然偶有抱怨,但是基本是都是给予好评的,对于上面的文章也是赞不绝口。
“如果有这样的机会,《新年轻》在首都,售价2毛钱一本,你们会买么?”汤皖又问道。
虽然2毛钱左右一本,在现在来说,仍然还是比较的贵的价格,但是已经到了可以咬牙买一本的程度了。
另外,《新年轻》是月刊,一个月一次,有些学生还是能接受的,不像现在的价格,高的离谱,望而生畏。
“如果是2毛一本,我会买的。”一个学生说道。
“我们只需要几个人就能凑够一本的钱。”还有学生说道。
“那你们周边的人是怎么看待《新年轻》的呢?”汤皖接着问道。
“其他的不知道,但是与我们接触的,大都爱看。我就是我们授课教授推荐看的。”有学生说道。
想要知道的结果已然明了,就不用在问更多的问题了,汤皖又回答了几个学生的问题后,拉着仲浦先生就离开了亭子。
此时,日头已经拉高,气温有些高,汤皖把仲浦先生拉到一处房檐下,准备休息一会,也好擦擦汗。
“怎么还用在问么?”汤皖问道。
虽说目前的情况很乐观,但是为了保险起见,仲浦先生还是决定在多问问,便说道:
“再问几处看看。”
于是,汤皖又带着仲浦先生去了其他的大学,逛了一圈下来后,发现《新年轻》在学生中,受众很广,基本都是听过《新年轻》的大名。
但是学生大多都囊中羞涩,即使未来2毛一本,也不见得会有多少学生买。
反而是在一些教师中间,对《新年轻》的看法呈现两极状态,一方面是极度的看好,一方面是极度的不看好。
一般年轻的比较看好,年纪大的极度不看好。
至此,大概的一个情况,仲浦先生心里有了底。跑了一上午,两人肚子都饿的难受,赶紧打了两辆黄包车回到了东交民巷。
大牛却是已经做好了午饭,正在等着两位先生回来,一听大门口有动静,大牛就急忙跑来开门,正是两位饥肠辘辘,满头大汗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