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很快做好了晚饭,几个小炒菜,加上一壶小酒,汤皖就和菊长在院里用起了晚饭,架不住菊长一个劲的问起下午的事情。
汤皖只好从头到尾的,详细给菊长讲了一便大party上发生的事情,一副很是随意的样子,却是把菊长听的胆战心惊。
当听到汤皖和大伊万、渡边雄口打赌的时候,菊长放下筷子,当即张口就大骂道:
“日踏马的,你是不是又嫌弃日子过的好了?敢跟曰本人打赌?万一输了就丢脸丢出国门了,劳资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捞不回来你啊!”
菊长的一顿骂反倒是让汤皖听的心里暖暖的,连忙安慰道:
“放心,一切尽在掌握中,没把握的事情,我可不干!”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打赌这种事,谁能说的准,一对老天在手,也怕双至尊,劳资再奉劝你一句,以后别干了!”菊长气呼呼的说道,事后仍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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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菊长听到汤皖从普益那里拉到了20所学校的赞助后,一张大嘴笑的能塞下两个拳头,一杯酒仰头一口就干下,大笑道:
“这个好,反正这小子是个败家子,留着吃吃喝喝,不如去办了学校,还能给老百姓做点好事情,以后多找他搞点钱。”
“我也想啊,那些钱都是老百姓的民脂民膏,但总不能舔着脸直接要吧?”汤皖甚是苦恼的说道。
菊长放下杯子,大眉头一挤,嘴一龇,点子立马就上头来,催促道:
“赶紧敬劳资一杯酒,立马给你出个捞钱的点子来!”
汤皖有些不信,但是万一能捞着钱,别说一杯酒,就是泡酒缸里都行,立马笑脸相迎,敬上一杯酒。
“那些个洋人,不是总喜欢一堆人争一个玩意么?”
“那叫拍卖会!”汤皖一听就明白了过来。
“对!就是拍卖会,改天你就去皇宫里也办一个拍卖会,由头就说是慈善拍卖,你说在那小子的地盘上,他能不出钱么?”菊长一席话,点醒梦中人。
听的汤皖豁然开朗,眼前一片钱途,普益那么爱面子,先是拍一顿马屁,然后再找几个托,气氛往上一炒作,怎么着也得再捞个20所学校来。
“好主意!再敬你一杯!”汤皖高兴的说道,嘴上也不含糊,一杯酒直接下肚。
.........
当菊长最后听到汤皖说,公使太太们向他发出了邀请,来参加以后的聚会时,菊长脸上由衷的露出了向往的神情。
一双大手,轻轻拍着汤皖的肩膀,另一只手握着汤皖的手腕子,亲切的说道:
“日踏马的,以后你要去参加那劳什子聚会,我用专车亲自送你去。”
“不用的,估计都在各国公馆里面,三步两步就走到了,那还能劳烦你。”汤皖婉言推辞道。
“什么不用,必须得让劳资亲自来送你去,关键时候,你得讲究排场!”菊长强烈的要求着,一副你必须听我的,哥是过来人的样子。
就菊长这个小心思,汤皖一眼就能看明白,不去拆穿,给留点面子,只笑着说一声“好!”
一顿晚饭吃完,菊长走的时候,还不忘嘱咐,去参加聚会的时候,别忘记了通知他,得到了汤皖的保证之后,才兴致勃勃的奔向八大胡同,据菊长说是要去“救人。”
八大胡同里“救人?”菊长走后,汤皖一人躺在院里的躺椅上,琢磨了片刻后,就明白了具体含义,敢情菊长也开始变得滑头了。
9月上旬,虽说秋老虎依旧是虎虎生威,但是晚上却是很凉爽,汤皖就这么一人在院里躺了一会儿,就感到有些寒意。
今晚的月色还不错,把院里照的洁白一片,汤皖想抬头去看看天上的月亮,才发现头上有凉棚挡着,于是只好伸出头去。
一个胖乎乎的大月芽子挂在天上,四周的夜空中布满了眨巴眨巴的星星,像极了一颗颗晶莹剔透珍珠。
汤皖依着记忆,在天上寻找熟悉的星星,过了老半天,才找到了熟悉的北斗七星,像一个勺子一样,挂在北边的天空。
有了北斗七星,天再黑,地再大,也不容易迷路,总是能指引回家的方向。
嘴巴慢慢的又开始打起了呵欠,汤唯拍了拍嘴,去房里拿了衣服,洗了个澡,往床上一钻,很快进入了梦乡。
翌日清早,汤皖吃着早餐,看着报纸,果然《字林西报》和《中央泰晤士报》上刊登了汤皖与人打赌的事情。
想着不过是打个赌而已,以前又不是没干过,估计看报的人也就当一个乐子,笑过之后就完了,哪成想,接下来的几天里,竟然掀起了一股狂风大浪,引起了世界哗然。
汤皖低估了自己如今的分量,对于皒国布党的要上台的言论,很快就被摆上了各国的大使的书桌上,然后就是被打包发送回国内研究。
布党在无意间,提前了一年左右的时间,通过汤皖与大伊万、渡边雄口的打赌,进入了华夏人的视野里,很快就火遍了全国。
首都《晨钟报》编辑部里,首常先生一如既往读着报纸,想通过报纸来获悉外界大大小小的动态,一眼就被《字林西报》的标题俘获了芳心。
《震惊:绝世大豪赌》,副标题是汤皖先生的绝世赌约,首常先生只看了一眼,就已经移不开眼神了。
当看到汤皖对皒国的分析,最终眼光死死的盯在了一句话上:工人阶级和农民等一切受到贵族压迫的人,便是布党的组成。
首常先生起先是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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