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小玲见此情形,忙追出去问道:“小洛,你要去哪儿?”
罗梵脚下不停,平声应道:“找个安静的地方修炼‘业力’,这儿太吵了。”
提起“业力”修行,穆小玲不禁夸赞道:“你的确大有长进,对‘业力’的细微控制越来越精准了。”说着,话锋一转道:“嘿嘿,看你刚才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我还以为你不会跟朱彪他们一般见识呢。”
“那不一样!”罗梵大摇其头,一本正经道:“背后造谣,我懒得搭理;但当面挑衅,就不能不应战了。”
“你满脑子就是应战、挑战……”穆小玲苦笑道:“这下可好啦,咱们班同学都让你得罪光了。”嘴上虽埋怨,她对洛子霖转校后的遭遇一清二楚,也实在对那些冷眼旁观的同学们同情不起来,反倒觉得甚是解气。
罗梵歪头看了看穆小玲,忽然发笑道:“凭他们也配让我得罪?呵呵,看不出你还挺有幽默感的。”
教室里鸦雀无声,学生们都被罗梵骂得灰头土脸,颜面扫地,直到他走远后,这些人才敢出言抱怨,喝骂泄愤:“瞧他那副熊样,这才几天没被欺负,就转头来欺负我们啦!”
“对呀,他之前被欺负成那样,都不敢吱声,现在还有脸来骂咱们,真是可笑。”
“没错,当初咱们就不该同情他,什么玩意儿!我看他八成是真疯了!”
“那咱们可得小心点儿,据说:疯子打人是不犯法的。”
“真疯假疯,先放在一边。他刚才是怎么出手打伤人的,你们谁看见了?”
“别提啦——我什么都没看见,真是活见鬼了!”
正喧闹间,有几名学生主动上前,搀扶起朱彪和跟班们,还有人要去“校医室”,找医生来给他们治伤。这一举动连朱彪都有点搞懵了,不知道对方是因为讨厌洛子霖,而与他同仇敌忾;还是为了证明自己绝非冷漠、怯懦之徒,而特意伸出援手,以表善心?
正当众人义愤填膺,越骂越起劲之时,罗梵的身影又突然出现在教室门口,屋里霎时间安静下来,静得落针可闻,静得十分尴尬。
罗梵嘴角上翘,在满屋同学的注视下走回座位,拎起书包道:“忘拿书包了。”语罢,一边迈步朝门外走去,一边挥手道:“你们继续,不用管我。”朗笑声中,扬长而去。
当天傍晚,朱彪处理完伤口,按照医嘱拿了些止疼药,然后独自一人从医院离开,捂着红肿、漏风的嘴巴,一边在马路上闲逛,一边用脚发泄式地用脚四处乱踢:“洛子霖,你这个混蛋、杂种,连老子都敢打,你等着死吧!还有那些在旁边看热闹的家伙,竟然敢跟他一起嘲笑老子,你们一个个的也都别想好过!”
在朱彪的思维认知里,像洛子霖这种没钱、没背景、没本事的垃圾,天生就该老老实实地被他踩在脚下,就该逆来顺受,认怂认命。可如今,对方不但敢动手打他,而且还反过来当众揶揄、讥讽他;自己是高高在上的校董之子,怎么能被洛子霖那群“下等人”欺负,这简直是不可容忍的奇耻大辱!
朱彪口中不断咒骂着,不知不觉间拐进了一条僻静的小巷。这时天色已沉,小巷内的几盏路灯也纷纷亮起,灯光在地面上投下数个圆形的亮斑,反将光线照不到之处,映衬地更加漆黑和阴暗。
突然,一个温和的男人声音从黑暗里传出来:“小子,你看起来心情不太好。”
朱彪懒得搭理此类闲人,连头都没抬,只冷嗤道:“废话,长眼睛的都看出来了,还用你说呀?”脚下不停,继续向前迈去。
讲话之人讨了个没趣,却并未生气,依旧平声道:“有什么烦心事儿,说出来听听。或许,我们能帮到你。”
“你们?”朱彪驻足观瞧,只见光圈外围黑漆漆的一片,半个人影都没有,心下不禁有点害怕,大声喝道:“你……你们是谁?赶紧出来,我都看见你们了!我可会功夫,你们别来惹我!”这番话虽然喊得响,但嗓音微颤,难掩心中恐慌。
那男子的声音微微一笑,言道:“我们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能帮你达成心愿。”这一回,他删掉了“或许”二字,话语显得更有说服力了。
“好大的口气!”朱彪哼了一声,讲道:“你……你们连我有什么心愿都不知道,就敢扬言能帮我达成?”听对方的声音明明只有一个人,却总是自称“我们”,这让朱彪在交谈时很不适应。
“想知道你的心愿……嘿嘿,这太容易啦!”那男子的声音轻笑着反问道:“小子,你是不是想找人报仇,狠狠地揍他一顿,一雪前耻?”
朱彪闻言一惊,诧异道:“你……你们怎么知道的?”
那声音平静地回应道:“这有何难?看看你那张脸,猜也猜到了。”话语及此,对方猝地收敛笑意,沉声道:“怎么样?你现在相信我们能帮到你了吧。”
朱彪听得心头一动,可是,马上又想起自己被洛子霖痛殴两次的诡异经历,不由得垂头丧气道:“你们猜到了也没用。洛子霖那家伙最近不知从哪儿学了些阴招,邪门地很!”
那声音讲道:“这个无需你操心。只要你想报仇雪耻,我们就可以帮你收拾他。”话语铿锵有力,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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