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可她却有一种极强的理解能力和韧性,张阑清有时候会想,她这样的理解领悟能力,若是去修一样不用练剑的任何道统,都能在此道事半功倍,成为那个道统的绝世天才。

&ep;&ep;比如崔辛夷才十几岁的年纪,确实早已在医道上卓有成就。

&ep;&ep;她也不像是很痴迷剑道的样子,怎么练剑的时候就整日一副拼了命的架势呢。

&ep;&ep;底下各个世家的人听了映山道君的话,便立即想起了刚来的时候听到的两个在大比中崭露头角的逍遥剑道的弟子。

&ep;&ep;都过了多少年了,以前的逍遥剑道的弟子大多是遭到了困境,他们都快忘了,刚入门的逍遥剑道的弟子,却是在同辈之中都会有一段辉煌碾压时期的。

&ep;&ep;可就算逍遥剑道的弟子在前期修炼的时候能碾压无情剑道的弟子,如映山道君刚收的两个徒弟那般一个是一年多便达到了筑基后期,一个是一年多便结了金丹的也不多见。

&ep;&ep;众人心思浮动,一时间被映山道君说的这三言两语倒是真有些犹豫不决。

&ep;&ep;东洲的洲主和中洲洲主坐在一处,寒暄了几句后,东洲洲主苏明看向了北洲空缺的席位,问与崔韬熟识的中洲洲主孟春道:“今日崔家怎么没来人?难不成是困在了半路?听说崔韬兄的小女儿表现很是不错,怎么,好不容易找着女儿了,他不来看看?”

&ep;&ep;孟春只是笑笑,道:“我也不知崔兄是如何打算的,近日倒没同他联系过。”

&ep;&ep;“可若是再不来,这也不派人来,那可就失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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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傅其凇虽忙碌,可大比诸事,却是他一手承办的,因此他今日也在现场。

&ep;&ep;方南书早就同几人商量过战术,他们宗门的人不多,打不了车轮战这样消耗灵力的战术,便计划晚一些再上场。

&ep;&ep;可也不能太晚了,后面擂台上剩下的弟子只能是越来越厉害的,就算赢不了,也不能让师门的弟子成了上去就是给旁人打下去的炮灰。

&ep;&ep;孟雪川对这样的事分外兴奋,他对方南书的计划有一点不认同:“师姐,为何说我们师门就没有赢的希望了?常毓道君的师门赢面最大,到时候我们若是在常毓道君的弟子被打下来的差不多的时候再一个接一个上去,只要赢了常毓道君的弟子,那擂主一定就是我们的了。”

&ep;&ep;崔辛夷瞧了他一眼,笑吟吟道:“师弟这主意妙啊,不妨等到侯镜箔上场的时候,你上去打擂把他打下去,只要你能打败他,那擂主之位岂不是尽在囊中?”

&ep;&ep;“不光是擂主之位,宗门第一天才、门派之光的头衔都要易主。”

&ep;&ep;孟雪川:“……不是还有我们大师兄吗?”

&ep;&ep;方南书和崔辛夷给了他一个“你说得倒轻巧”的眼神。

&ep;&ep;孟雪川立即默默闭嘴。

&ep;&ep;傅其凇听完他们的话,倒是笑道:“怎么?你们是不相信自家的大师兄,反倒是追捧旁人的大师兄?”

&ep;&ep;傅其凇看了一眼崔辛夷和方南书,半真半假道:“两位师妹可等着瞧吧,一会儿我就去把那个姓侯的打得落花流水。”

&ep;&ep;崔辛夷听大师兄开这样的玩笑,一时间不由得觉得哪里怪怪的,可到底是哪里怪也说不上来。

&ep;&ep;隔了半响儿,才想起来,傅其凇竟然称呼别门师弟叫做“姓侯的”,虽说崔辛夷也对未来魔子没什么好印象,但傅其凇到底是为何?

&ep;&ep;不过她也没闲心多想这些,听见耳边的孟雪川忽然说看见自家的老爹来了,她下意识朝宾客席上看过去,却没有瞧见崔韬熟悉的身影。

&ep;&ep;崔辛夷一时间不免得心中有丝怪怪的、失落的感觉。

&ep;&ep;傅其凇离开前,向方南书传音道:“南书,我听说你大比得的名次不错,你……你现今可能拿剑了?一会儿的守擂战可能上场?”

&ep;&ep;方南书握紧了手里的寒露剑,这一年多她都待在主峰,已经许久没有瞧见侯镜箔了。

&ep;&ep;一年多的时光,她没有把自己像以前那样完全封闭,把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不停地做灵食上。主峰多了两个师弟师妹,两个师弟师妹都卷得要死,没有很多时间来陪她,可比起往年那个常常只有她和师父两个人的主峰,却已经热闹了很多。

&ep;&ep;小师弟除了修炼外,性子很是调皮。他听说张阑清教崔辛夷练剑,给崔辛夷开小灶,便去找师父做主,说也要师父手把手教他。

&ep;&ep;师父哪里会愿意教他,自然便是拒绝他,让他自己摸索着修炼,或是自己找张阑清去,他那时候跟张阑清的关系闹得那么僵,哪里会去找他。

&ep;&ep;孟雪川记恨师父不教他,常常故意从她那里讨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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