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躺在车险内的莫离已经快到了盛怒边缘,她双手叠在脑口,想睡觉打发时间,可一双小手来回在自己脸上摸过来摸过去,都是女的,有意思吗?

&ep;&ep;一对漆黑的大眼珠,滴溜溜的瞅着自己身上每一寸,那眼神恨不得剥下自己的衣裳检查个彻底。她刚闭上眼,小手就把自己的眼皮撑开。

&ep;&ep;“女人,你别睡觉了,陪我聊天吧。”童声戏语,兴致勃勃,这女人的模样真是一点都没变,可是吧,脾气真差。

&ep;&ep;莫离吸了一口气,抓着对方的小手直接放在自己的衣领里面放,她无所谓的大气:“摸,随便摸,想怎么摸就怎么摸,想看自己扒开看个快活,只要让我睡觉好不好。”

&ep;&ep;冰凉触摸到女人有些温热的细腻肌肤,焱凤嗖的一声抽回小手,鼓着脸颊嫌弃:“不要脸,你怎么这么不要脸,我才不摸你。”我靠,焱凤是冥王的契约兽,冥王现在肯定爽翻了吧,焱凤可不敢帮殿下感受他还没感受过的手感,触犯逆鳞,找死。

&ep;&ep;“要脸干嘛,脸又不值钱,你看你主子那张脸不是更不值钱,早晚有一天剥下来做灯笼。”到现在还不和自己说话,找死是吧,莫离无所谓的翻着身,累死她了:“别打扰我睡觉,要不然让玄白弄死你。”小姑娘害怕玄白,莫离感受得到。

&ep;&ep;靠,跟主子一个德行,焱凤想打一下莫离,手指鬼使神差的拿起身边长袍给莫离盖上。不过说什么要主子的皮做灯笼,这慈悲为怀的女神变得真得好可爱,真想搂在怀里咬几口。

&ep;&ep;“想死我会成全你,给我好好守护她,伤了皮毛拿你的羽毛给她做被褥。”冥王在心里对着焱凤不咸不淡的警告。

&ep;&ep;哼!小姑娘缩着双腿,撅着嘴,她还是听话一点吧,冥王大人说的话她听见了,她可要爱护好自己的羽毛,要不然就不能飞了。

&ep;&ep;马车朝着燕兮国行驶,另一边无处可去的赵天小朋友只好回大本营,妖界交差。

&ep;&ep;妖界千万大军热血沸腾蓄势大发,沉寂整整万年,在炼狱中反反复复的磨练,他们戾瞳呐喊,誓死也要报了万年前没有结束的战役。

&ep;&ep;灯芯飘进深渊,穿过洞穴,对于眼前黑压压一片的妖怪们还是胆寒,真的要开始了。

&ep;&ep;它目标明确的飞啊飞,无数兄弟伙伴在与自己打招呼,赵天顽劣的性子也磨没了,它紧张的去寻找,去汇报,也不知这次还有没有的回来,何必和墙上的兄弟姐妹的继续言语。

&ep;&ep;穿过地表暗红的岩浆,它飞到等待多时的花甲大人面前,幻化成人类小孩赵天的模样,单膝跪地:“见过大人,我回来了。”

&ep;&ep;花甲擦拭着自己的眼珠,缓缓放进眼眶中,不带丝毫情绪的眼注视着不该现在出现自己面前的灯芯。

&ep;&ep;“被发现了?”肯定的,要不然自己养了不少日子的灯芯怎么敢擅自回来。

&ep;&ep;“是的,从我出现在他们面前就以为被发现真身,离开徽霓前,皇宫的事也被发现,无面盅消失应该也是被收走了。”小小的赵天低头,不敢有任何隐瞒。

&ep;&ep;“他们下山后那女人身边银眸男人你真的看不出来来路?”花甲盯着时间,盘算主子会不会在此刻清醒。

&ep;&ep;“如您所说,除了那女人,她手上戴着黑色戒指,还有叫游信的人,银眸男子道行极高,在考除妖师时用的是玄白这名字,考试结束他说出我的身份命令我离开,不准继续跟随。”

&ep;&ep;“玄白?”花甲眯起眼睛回忆,想不到任何关联,看来还是要在主子沉睡的时间内自己赶过去看一眼才能放心。

&ep;&ep;“既然从开始就发现了你,他们也不会让你知道的太多,可你说伞镇的伞妖是自己消失的?”莫离那女人这五年到底学会了什么。

&ep;&ep;“那一夜有游信监视着我,我无法出去查看,但是第二日伞镇晴空万里,我也察觉不到伞妖的踪迹,似乎是被净化离开人间。对了,他们离开徽霓的时候是两辆马车离开,第一匹马赶车的是游信,第二匹马赶车的是徽霓丞相的儿子绕易,之前酒楼与无面盅伪装的璟目相遇过这事是和您交代过的,可这一次戴着斗笠我还是认出他,但是他一个毫无关系与牵扯的人做了他们的车夫我想不通,并且马车内多了另外一个男人,我不敢靠近模样看不清楚,只能遥远的看见个影子所以确定是个男人。”

&ep;&ep;“又多了一个男人?以前沾花惹草的性子还是没变,现在是个男人都想收了是吧。”好听的嘲笑声从赵天身后突然响起,赵天一听见这声响半站着的一只腿也赶紧跪了下去,他害怕的颤抖着身子,一寸都不敢抬头。

&ep;&ep;花甲从黑暗中看见紫袍走来,立刻低头让步,心中嘀咕怎么这么快就醒了,还以为要等几年。

&ep;&ep;“银眸男人又是怎么回事?”低哑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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