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除非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覃源闻言面色一沉,“张叔,我爸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ep;&ep;过了一会儿他才听见张叔叹了一声,慢慢的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你爸昨天下楼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你也知道这人年纪大了腿脚也变得不那么利索了。”

&ep;&ep;覃源皱眉:“严重吗?去医院检查了吗?”

&ep;&ep;张叔:“你别担心,让老中医看过了,不严重,就是这两天不太方便走动,你爸还不让我告诉你,说怕你工作太忙没时间。”

&ep;&ep;覃源沉默了片刻,“知道了张叔,我这两天就回去。”

&ep;&ep;覃远成是名退休刑警,他们那个年代的科技和医疗条件都不比现在,刑警工作也比现在要艰难危险的多。覃远成干了几十年的刑警受过不少伤,这些伤到老了就成了一身的病根,即使身子骨再硬朗的人也吃不消。

&ep;&ep;再加上覃源前几年又一直在外地任职,常年回不了海城,就只能拜托邻居们平日里多帮衬照顾着点了。

&ep;&ep;覃源挂完电话后没有立刻回去,在裤兜里摸了摸,掏出来一盒烟和打火机,又从烟盒里摇出一根含在嘴里,点上火。

&ep;&ep;他倚在墙边吞云吐雾,指尖烟火忽明忽灭,男人身影欣长容貌清隽,即使面色冷淡也能惹得一旁路过的年轻女生纷纷侧目。

&ep;&ep;抽完烟后,覃源原路返回,桌前已经不见了林艺珂的身影,只剩下时妤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待在座位上。

&ep;&ep;覃源走近了问,“艺珂呢?”

&ep;&ep;时妤正兀自开心的时候冷不丁听到覃源的声音,微微一哆嗦,端坐起身子,抬头看向他,“她刚走没一会儿,说是她朋友还在等着她吃饭。”

&ep;&ep;覃源没忽视掉她脸上来不及掩饰的笑意,但也没在意。眼看着桌上还剩下一半的菜,而且另一半几乎都是他给吃完的,这小姑娘压根就没吃什么。

&ep;&ep;他问,“你还要不要再吃点?”

&ep;&ep;时妤摇摇头,“不用不用,我减肥,吃不了多少。”

&ep;&ep;覃源垂眸打量了她一眼,细胳膊细腿的,再减肥怕是连阵风刮过都能给她吹倒……不过他也管不着这么多。

&ep;&ep;他抄起沙发上的外套,“那就走吧。”

&ep;&ep;“哎。”时妤应了一声,理了理头发,戴上帽子和口罩,只露出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跟着覃源走出了火锅店。

&ep;&ep;秋天的昼夜温差太大,两人刚出店门,一阵夹杂着凉意的夜风迎面吹过来,时妤不禁打了个寒颤。

&ep;&ep;覃源问,“需要我送你回去吗?”

&ep;&ep;时妤摆摆手,“不用,我自己坐计程车回去就行,你要有事就忙去吧。”

&ep;&ep;覃源从接了个电话回来就一直脸色不太好,估计是有什么难事儿要处理,时妤虽然私心上想和他待久一会儿,但也知道不能耽误他的正经事,否则会适得其反,进退有度才是追人的正确方式。

&ep;&ep;覃源见她拒绝,也没再提要送她回去的事,只陪着她一起在路边等车,还把手里的外套塞给了她。

&ep;&ep;“穿上吧,夜里冷。”覃源语气淡淡。

&ep;&ep;可时妤愣是从他的话里听出来那么一丝关心的味道。

&ep;&ep;她笑吟吟的接过来披上,脆生生的道,“谢谢队长。”

&ep;&ep;露在口罩外的一双大眼盈满笑意,眉眼弯弯。

&ep;&ep;小丫头片子。

&ep;&ep;覃源哼笑了一声。

&ep;&ep;没多久一辆空车在他们面前停下,覃源把时妤送上车。

&ep;&ep;时妤坐在车里朝他绕绕手,“队长再见。”

&ep;&ep;“再见。”

&ep;&ep;覃源站在原地没动,手疾眼快的拍下了出租车的牌照,这才转身离开。

&ep;&ep;车里有些闷,时妤将男人的外套脱下来抱在怀里,是上好材质的黑色皮夹克,她发现这人好像很喜欢穿这样款式的衣服。

&ep;&ep;在店里时脱下的外套被布罩包裹住,没有沾染上火锅店的气味,所以时妤还能隐约闻到他外套上残留着的淡淡清冽气息,以及若有若无的烟草味。

&ep;&ep;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看到这一幕,笑着打趣,“小姑娘,刚才那小伙子是你男朋友吧,长得可真是一表人才啊。”

&ep;&ep;时妤心里甜滋滋的,“是吧?我也觉得他很好看。”

&ep;&ep;–

&ep;&ep;夜色如墨。

&ep;&ep;黑色路虎拐过街口小巷,在老城区古城路的街角,一座看上去有些年月了的院子前停下。

&ep;&ep;将车停稳当后,覃源顺手拿过副驾驶座上的两瓶好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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