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淑仪的父母被蒙在鼓里。官大威得知立刻提审许生,许生前一晚喝得太多,进去的时候他还昏睡着,身上都是酒味。官大威带回审问没多久许生就认了罪,这个案子也是之前他一日破案的功绩之一。

&ep;&ep;捉捕许生只刚过午时,问其首饰在哪,许生只说是随便见个人就给卖了,可卖得的银两又不知在何处只说是弄丢了。

&ep;&ep;庄重又看了几遍,觉得这个案件仍有疑点。不管是首饰的去处还是许生的杀人动机都经不起考验。时间紧迫,整理思绪完毕便起身去刑部大牢。

&ep;&ep;牢头刚开始还有所刁难,死牢重地非一般人等不能入内。庄重将封焕给他的玉牌拿了出来,牢头立马开了门。庄重暗爽感由升,可又忍不住自我唾弃,权力易至腐败啊。

&ep;&ep;死牢比之前关押老刘头的地方条件更加恶劣,阴测测的透着一股死气。

&ep;&ep;牢头弯着腰态度恭敬无比,“公子您往这边请,这个就是您要寻的许生。”

&ep;&ep;死牢里十分邋遢,许生被关了好几个月,蓬头垢面完全与卷宗里写的相貌堂堂有一丝符合。

&ep;&ep;“许生!快过来,这位小公子有话问你。”牢头大吼道。

&ep;&ep;许生打了个寒碜,不敢耽搁从角落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表情麻木的望着庄重。

&ep;&ep;“你就是许生?”

&ep;&ep;许生只点了点头,并未言语,整个人木愣愣的。

&ep;&ep;“是不是你在四月初八时杀死了赵淑仪?”庄重冷冷道。

&ep;&ep;许生眼里闪过一丝痛苦,闭上眼点了点头。

&ep;&ep;“你当时还偷走了赵淑仪的首饰,那些首饰现在在哪里?”

&ep;&ep;“卖了。”许生的声音低哑,仿若许久未喝水而发出的。

&ep;&ep;庄重将一个又一个问题密集砸了出去,“卖给谁了?”

&ep;&ep;“不认识,路过的人。”

&ep;&ep;“卖了多少银子?”

&ep;&ep;“五两哦不,十两银子。”

&ep;&ep;庄重呵道:“到底是几两?!”

&ep;&ep;许生哆嗦,连忙道:“五两,是五两。”

&ep;&ep;“那些首饰都有些什么?”

&ep;&ep;许生一脸迷茫,庄重紧接着又道:“给我一一道来,不许漏掉错掉一个!”

&ep;&ep;许生顿时慌乱,嘴巴一张一合就是发不出一点声音。

&ep;&ep;牢头见他半响不出声,怕惹庄重不高兴,急了起来,大声呵斥,“公子问你话,快点说!”

&ep;&ep;许生噗通瘫软在地,连连磕头求饶,“人是我杀的,人是我杀的,我认罪,我认罪!”

&ep;&ep;☆、第34章

&ep;&ep;被牢头这么一喝,不管庄重开口说什么,许生都只会重复人是他杀的。许生的行为反常,庄重已经问不出任何有用的证据。

&ep;&ep;许生瑟瑟缩缩的窝在牢房里的小角落,明显精神有异。案卷上可得知许生从前小有才华,否则也不会得赵淑仪芳心。会变成这样无非有三,一是隐疾发作,二是赵淑仪的死给他造成巨大打击,使得他精神异常,另外一种就是之前遭受到了严刑拷打,被吓怕了。

&ep;&ep;“许生的腿如何跛的?”

&ep;&ep;牢头目光闪烁,庄重扫了他一眼,明明只是普通的一眼,可心思多的人却以为另有深意。牢头不敢隐瞒连忙道:“刚进来的时候许生一直未承认是他杀死了人,这条腿被打断之后,熬不住就认了。”

&ep;&ep;庄重握紧拳头,怒意立起,“即便是用刑逼供大多也不会至人伤残,你们为何要这般毒辣!就不怕弄错了,自个也没有了退路?”

&ep;&ep;牢头心中惶恐,连忙解释,“小人只是个狱卒,可没有参与这事,这都是官大人命令的,与小人无关啊。”

&ep;&ep;这牢头虽并非无辜,牢狱中的腌臜事他们脱不了干系。可毕竟不是始作俑者,发作些小虾米也无法解决根本。庄重深吸一口气,不再无谓的发火,找到事实的真相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办法。庄重承认自己有私心,他希望许生是冤枉的,并且确实认为许生很有可能不是杀人真凶。

&ep;&ep;官大威被罢官还不够,只有接受到更可怕的惩罚,才能让那些负责刑狱之事的官员不再那么草率。抓不到凶手已经是失职,弄错了人那就是草菅人命,同样是罪大恶极的杀人犯!

&ep;&ep;庄重并没有着急去寻找其他线索,而是去了赵淑仪家附近的小茶馆。

&ep;&ep;小茶馆此时的生意颇为清冷,庄重点了上好的茶和不少小食,茶馆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老妇人,见这位客人出手阔绰还长得十分俊俏,态度也更加殷勤。

&ep;&ep;庄重指着对面的赵家银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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