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被砸破,那里疼,虽然没有砸伤,不过也应该抹点药比较好。”

&ep;&ep;脑袋被那修长的手指揉过,秦梦阳舒服的差点闭上眼睛,在听到小哥的话后道:“小哥我整个脑袋都疼。”

&ep;&ep;听到青年好似撒娇的话语,欧阳情倒是也没有拆穿青年的谎言,青年脑袋刚被砸,应急反应还没有过,可能还没有察觉到痛。欧阳情伸手在那柔软的发丝上揉了揉,看着青年舒服的好似要呻1吟出声,摇头失笑,拍了拍青年的脑袋欧阳情开口道:“你现在可能还没有察觉到疼,等下疼了要和我们说一声,要抹些散瘀的药膏,行了,我去看看其他人。”

&ep;&ep;眼睁睁的看着小哥离开,秦梦阳柔软脑袋,其实真的还没有感觉到疼,不过说到等下真和小哥说的一样会疼。

&ep;&ep;这个一楼的宿舍很大,至少可以把这些特战队员都装下,不过这个房间内只有五六个床铺,每个床铺之间都有个柜子,还有小桌子,生活条件还是可以的。

&ep;&ep;此时十五个队员全部都在,没有被砸到的队员正在帮砸到的队员清理伤口,之后上药的上药,绑绷带的绑绷带,小哥离开他后,正一个个队员看过去,一圈转下来后,已经过去十几分钟,受伤的有十几个人,严重一点被砸出血来的有四个,其它几个都只是被砸出大包,正在被他们的战友用药膏揉,疼的哇哇乱叫,甚至闹成一团。

&ep;&ep;秦梦阳觉得这些人之间的友情很真诚,他挺羡慕的,小学中学的时候他也有要好的朋友,可是自从妈妈去世后,一些东西被改变了,秦梦阳很难在交到要好的朋友了,他很清楚是他自己的原因,无法在信任别人,无法在和人交心。

&ep;&ep;欧阳情转了一圈,只有一个队员被砸伤的比较厉害,脑门上有两个伤口,一个在后脑勺,一个在额头,血流了不少。不过现在血已经止住了,问题并不严重,欧阳情松了口气,这才让队员都去洗漱室檫洗换衣服。

&ep;&ep;特战队员鸟作兽散后,屋内就剩下两人,秦梦阳揉揉脑袋,他“呲”了一声刺痛不已,脑袋上不知不觉间已经长起一个鼓包。站起来走到小哥身边看着黑漆漆的屋外,他伸手拽了拽小哥的手开口道:“小哥,你帮我揉揉药吧,肿起来了。”

&ep;&ep;看着青年一脸期待,欧阳情摇摇头,这小子现在几乎随时随地都可以对着他撒娇,明明应该没有什么问题,青年也是大大方方的说出来,但是看在欧阳情眼里,他就是能够解读出青年在他面前撒娇。这么大个的青年撒娇,按照道理绝对不会让人看着舒服,但是偏偏秦梦阳就可以抓住他的临界点,既不让他讨厌,却能够刚刚好激起他那点微弱的同情心。

&ep;&ep;其实也难怪秦梦阳,即使上辈子眼睛看不见,但是他和小哥相处的时间太长了,对于小哥那些细微的变化,实在太过清楚。一个人在怎么变,也无法改变本性,而秦梦阳偏偏就能够抓住小哥这点本性,对于这点其实秦梦阳并不清楚,他只是理所当然的这么做了。

&ep;&ep;十几分钟后,秦梦阳晕乎乎的跟在小哥后面朝着老屋走去,冰雹已经过去了,此时的天空除了一片漆黑外,并没有任何的危险。

&ep;&ep;就在刚才,小哥很是轻柔的帮他用药膏揉了脑袋上那个鸽子蛋打的鼓包,虽然挺疼的,但是秦梦阳觉得很高兴,最让秦梦阳高兴的是,小哥刚才居然当着他的面换了衣服,脱下那一声短袖迷彩t恤,换上秦梦阳刚才送过去的保暖内衣和羊毛衫。

&ep;&ep;这些都不是关键,关键是小哥身材太好了,腰肢劲瘦,脱衣服的时候明显有一层薄薄的腹肌,曲线简直完美,好想摸一摸,秦梦阳其实看的流口水了。不过他还没有那个胆子去抹,在小哥突然抬眼看过来的时候,秦梦阳感觉他很可耻的脸红了,心里咒骂了几次,好不容易可以吃一回眼豆腐,居然被小哥一个眼神都吓怂了,简直太丢人了。

&ep;&ep;欧阳情倒是没有多想,整个院内,此时都漆黑一片,陈飞他们拿走了一盏带回来的气灯,另外一盏就在这里,所以他才没有漆黑摸着去另外一个房间。即使他隐约知道青年的想法,也压根不会在意,不过是换个衣服,他一个大男人,看了就看了,还怕吃亏不成,青年可还没有吃了他的本事。毕竟异性恋了这么多年,虽然青年说起了上辈子的事情,和他距离却也太过遥远,和听故事差不多。欧阳情还很难事事朝着那方面去想,他和队员之间都是如此,对于多出来的秦梦阳,也是如此坦荡荡的。

&ep;&ep;老屋内炕前空地上,阿风和幽灵已经摆放好大锅,两口大锅,一个大骨清汤,另外一个冒着一层火辣辣的红油和辣椒。刚才战友们回来,两人立刻跑了出来,还想帮忙包扎的,却被所有战友一致赶回去老屋去做饭,对于这群人来说,伤了痛了真不算什么,吃饭才是皇帝大,这大约也是在外面行动奔袭经常吃不上一顿正常的有关。

&ep;&ep;进了老屋,秦梦阳就感觉浑身一暖,炕已经被烧起来,虽然整个房间温度还不是很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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