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她说的每句话每个字都仿佛一把锋利的匕首在牟聿心头割肉,瞬间,牟聿左胸口的位置疼的几乎窒息,他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倒流,艰难的动了动喉结,声音沙哑的仿佛不是自己的。
&ep;&ep;“所以,你是想让我离开吗?”
&ep;&ep;苍伶自知不占理,现在突然提出这样的要求很丢不足对方,她犹豫了一下,有些内疚的道,“这是我的想法,我认为这是目前为止对我们彼此都最好的解决办法,如果你有别的看法可以说出来,我不想欠你的。”
&ep;&ep;她最后一句话说的很轻,可就是这样近乎喃呢的话,每个字都如同重锤敲击在牟聿的心上。
&ep;&ep;牟聿动了动麻木的指尖,竭尽全力的想让自己看起来别那么狼狈,他轻轻扯了扯嘴角,许久之后才拿出身上所有的力气道,“好,听你的。”
&ep;&ep;苍伶没想到他会答应的那么痛快,瞬间狠狠松了口气,眼中伤过一丝轻松的喜悦,嘴角的笑美的让人窒息,却残忍的仿佛一把尖锐的匕首插入了牟聿伤痕累累的心脏。
&ep;&ep;最重要的决定达成一致之后,苍伶兴致不错的让白执安排人帮牟聿收拾东西,她全程在旁边监工,还很大气的送了不少牟聿平日喜欢喝的咖啡和红酒给他带回去。
&ep;&ep;牟聿全程浑浑噩噩,浑身麻木,脑袋仿佛停机一般的站在苍伶身边,只希望在最后这短短的个把小时能再多看她几眼。
&ep;&ep;别墅里的佣人和保镖办事很快,不到一个小时,牟聿的东西就被全部打包好,被几个身强力壮的保镖轻轻松松的拎出了别墅门。
&ep;&ep;“牟聿,你回牟家老宅还是哪里?”送牟聿出门的时候,苍伶感觉太安静了,随口找了个话题想改善一下气氛。
&ep;&ep;牟聿眼前一亮,明显误会了她的意思。
&ep;&ep;“我去十一现在住的小区,我在那边还有一套公寓,离这里很近,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可以找我。”
&ep;&ep;苍伶愣了一下,脸上的笑容一僵,客气的道,“好。”
&ep;&ep;牟啟在她昏睡的时候已经自首了,以前在这边的老朋友也基本见过了,她来南市这一趟的目的基本已经达到,说不定哪天就回宴家那边了,不过看到牟聿眼底的真诚和期待,她终究是没忍心拒绝。
&ep;&ep;牟聿身体僵硬的上车,在司机启动车子的刹那,他仿佛被电到了一般,浑身肌肉紧绷,连忙按下车窗,眼里全是窗外身材纤细的女子,“再见。”
&ep;&ep;苍伶笑容轻松,孤零零的站在奢华的顶级别墅门外,优雅的挥挥手。
&ep;&ep;目送牟聿坐的车消失在马里尽头后,苍伶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她愉快的做了一个优雅的舞蹈动作,轻哼着最喜欢的民谣轻快的往别墅里走。
&ep;&ep;白执一直站在苍伶身后,看到她的反应,莫名的有些担心。
&ep;&ep;苍伶转头看到他微皱的眉头,停下脚步,眨了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怎么了?”
&ep;&ep;白执抿着唇,和牟聿怎么相处是苍伶的个人隐私和自由,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多问,很识趣的摇摇头表示没事。
&ep;&ep;只是在心里暗暗琢磨着,等会苍伶回房间之后要找十一说一下她现在的情况,或者等下次十一过来的时候让他在帮苍伶认真检查一次。
&ep;&ep;“你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说你有心事,你在担心什么?有话直说。”
&ep;&ep;身体恢复了七八成的苍伶,智商和高超的洞察力也回来了,她一眼就发现了白执的不对劲,鉴于白执常年有事之后默默地一个人扛的不良记录,她想让他这么轻易就忽悠过去。
&ep;&ep;“没什么,就是觉得牟二爷走的有些突然。”被苍伶漆黑的双眸盯着,白执不敢有所隐瞒,只能尽可能委婉的道。
&ep;&ep;“嗯?”苍伶有些不解的看着白执,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这么说,他和牟聿好像相处的兵不怎么样,难道还舍不得他走了。
&ep;&ep;“就是有点突然,没什么。白执避开苍伶探究的眼神,突然觉得自己的担忧可能是多余的,他一个万年单身狗,根本不知道谈恋爱是怎么回事的直男,突然去关心人家情侣之间的分分合合,简直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ep;&ep;苍伶的眼神透过精致大气的大门,看向别墅外的小公路,刚刚牟聿就是从那儿离开的,可惜她已经不记得牟聿搬进这栋别墅的时候的场景了。
&ep;&ep;她眼神一暗,眼底划过一丝落寞,喃喃的道,“虽然你们都说我们是恋人,可我现在看到他,完全没有一丝恋爱的感觉,甚至从未在他面前心跳加速过,他给我唯一的感觉就是陌生,在感觉到他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之后,我能感觉到的也不是温暖和爱,而是压力和惶恐。我不知道自己那段丢失的记忆什么时候能回来,甚至不知道这辈子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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