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半句。接着便开始烧符,黄纸黑墨写成的符籙,被火点燃,扔向半空,未落到水盆,经已化为一缕缕的纸灰。
&ep;&ep;纸灰在清净的水面载浮载沉,未尽熄烧的火光,被水一浸,滋的一声化为白烟,冉冉升起,老实说这情况其实是既诡异又好看。
&ep;&ep;问米婆撤过白米,接着便坐了下来把双手按在桌上。她低头念祷,过了片刻便全身震了起来。不过只是震了一下,没有现代电影演译得那样夸张。震得整张台也几乎翻过来。
&ep;&ep;不久问米婆睁开眼,神情自若地说:「骤都囉。」(找到囉)
&ep;&ep;老闆娘冲口而出就问:「阿明,你在那里呀?」
&ep;&ep;问米婆闭目一下,又睁大眼说:「在家里。」
&ep;&ep;老闆娘哭着说:「我就知道你在家中,娘又开心又伤心,你回来就好
&ep;&ep;了!」
&ep;&ep;老闆却问:「阿明,你回来为了甚么呢?是不是有甚么想要?」
&ep;&ep;问米婆又垂头闭目,再睁大眼说:「你孩子说有外人在这里,不便说。」
&ep;&ep;既然说到这样,我和祖母只有识趣地离开。
&ep;&ep;由于始终没有见过少东现身,只听到那问米婆淡若无情的转述,所以虽然觉得诡异,但却没有甚么惊怕的成份。
&ep;&ep;只是不知道他们最后谈甚么,感到有些失落。
&ep;&ep;过了几天,老闆娘又专诚过来找祖母商量事情。
&ep;&ep;由于当时爸爸放假过来看我,带我到街去买新衣服,因此没有缠着参与。
&ep;&ep;直到一星期后,祖母收到乡间的来信,好像收到甚么回应似的,连忙就去找老闆娘。
&ep;&ep;我由于要应付冬季的考试,又一次错过跟祖母去打听的机会。
&ep;&ep;不过最终我还是知道是甚么一回事,就是杂货店的老闆要办喜事,准备娶一个媳妇过门。
&ep;&ep;我听祖母提起的时候,简直莫明奇妙,老闆娘的独子不是经已死了吗?还娶甚么媳妇?
&ep;&ep;祖母罕有地告诫我说:「这是人家的喜事,你不要多一句说话。如果你乖,到时我会带你一起去喝喜酒,因为你也算是女家的亲戚。」
&ep;&ep;我是女家的亲戚?
&ep;&ep;我家有人要嫁给那个已死了的杂货店少东吗?
&ep;&ep;我虽然满肚疑竇,但见祖母心事重重,也不敢去问。因为我怕祖母真的不带我去这个奇怪的婚宴。
&ep;&ep;(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