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喂药,却发现王爷怎么都喝不下去,万般无奈之下,这才过来请示王妃……”

&ep;&ep;“喝不下?”顾惜若眨了眨眼,葡萄般诱人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一圈,不解道,“之前不是还喝得好好的吗?为何突然喝不下了?药没换,药碗没换,熬药的药罐也没换吧?”

&ep;&ep;青云大窘,很想告诉她,这根本就不是重点,重点是王爷喝不下啊!

&ep;&ep;她是发现了,王妃的思维真的很与众不同!别人想问题要转好几个弯,可王妃似乎是一根筋想到底,前方没路了,也不去想是否需要另辟蹊径,亦或者是否需要原路返回再试试另一条路,直接就对着堵路的墙千锤万凿,非要用武力开除一条路来!

&ep;&ep;这样耿直而简单的方法,虽然有时候很费力,但不得不说,却也是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更重要的是,其中蕴含的“顾惜若式武力直接法”,大有出身将门的一如既往的彪悍狂妄的风格。

&ep;&ep;顾惜若显然没往她的重点上想过去,绕过地上七凌八乱的东西,心急火燎的往床边赶,待看到洒在段天谌颈边的黑色药汁时,英气的眉毛又忍不住皱起来,拿过床边矮几上搁置的药碗,拨了拨药汁,一股极其苦涩的药味顿时扑鼻而来。

&ep;&ep;她抿了抿唇,想着这男人是不是也怕了这药汁的苦味,想要以这种方式来抗议了?可是他有没有想过,有她守在这里,怎么抗议都是无效的!

&ep;&ep;“段某人,乖啊,张嘴,咱们喝药啦!喝完药,你的伤就会好起来的啊!”

&ep;&ep;说完,她自己都忍不住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第一千零一次感慨着贤妻难做啊!

&ep;&ep;顾惜若嘴里边念叨着边舀起药,往段天谌嘴里灌去。

&ep;&ep;可某个人向来都很不乖,就算此刻昏迷不醒着,也丝毫没有要乖的意识和觉悟,黑溜溜的药汁刚进了嘴巴,眨眼便从嘴角流出来,左耳进右耳出都没那么快。

&ep;&ep;某女狠狠咬牙,拧着眉纠结起来。

&ep;&ep;青云看着有些不忍,想提醒她用勺子喂不成,还可以用嘴巴喂,可这想法还没说出来,便见她猛地拍起大腿,笑吟吟的吩咐道:“青云,去给我找一根管子来,不要太大,也不要太小,最好是质地光滑不能粗糙的!”

&ep;&ep;☆、041适可而止

&ep;&ep;青云愣了愣,看着她灿烂如屋外高阳的笑脸,心里陡然升起一股不好的感觉,小脸儿也顿时黑了下来,王妃该不会想要用所谓的“质地光滑不能粗糙”的管子来给王爷喂药吧?

&ep;&ep;“还不快去?想等着王爷错过喝药的时辰吗?”顾惜若凉凉的白了她一眼,警告的意味浓之又浓。

&ep;&ep;青云心尖儿颤了颤,连忙福了福身,快步走了出去,转过屏风后,一个不留神便撞到了来人的身上,当看清被撞之人是谁时,一颗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儿,慌慌忙忙行礼道:“见过青侍卫。”

&ep;&ep;青擎不悦的皱了下眉头,走到她身旁,面无表情道:“青云,你不是在床前伺候王爷吗?怎么独自跑出来了?”

&ep;&ep;“青统领,王妃命奴婢去寻点东西过来,奴婢这才……”

&ep;&ep;青擎是谌王府的侍卫统领,也是最得段天谌信任的心腹,王府里的大小事务,上至侍卫调度,下至后宅内务,都在他管辖的范围之内,权利之大,怕是连顾惜若都要叹为观止。

&ep;&ep;这也是为什么,当初顾惜若非要在青擎松口之后才敢在王府众人面前“大打特打”的原因。

&ep;&ep;可此人性子冷漠,私下里常被顾惜若称为“冰块”,府内众人很少有不怕他的。

&ep;&ep;青云方才撞上了他,早已是苦不堪言,直觉里怕是要经受好一番审问追查了。

&ep;&ep;“既然是王妃吩咐的,你便去做吧!”

&ep;&ep;听说是顾惜若吩咐的,青擎也没有多问,很是爽快的放行,却把青云惊得一愣一愣的,待看到他不善又不解的神色时,这才慌慌张张的快步离开。

&ep;&ep;内室里,顾惜若拧了拧湿热的毛巾,轻轻的擦拭着段天谌露在被子外面的手。

&ep;&ep;以前,两人走得远,而她每次又是被那张脸所迷惑,根本就不会注意到他身体的其他部位,这一看,才发现这男人全身上下都精致得要命,简直是上天精心雕刻的完美艺术品。

&ep;&ep;别的不说,就说这一双手,修长白皙,骨节分明,如葱般十指像是蕴藏着无穷的力量,用青春偶像小说里常用的词句来说,一看就是会弹钢琴的。

&ep;&ep;虽然顾惜若始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形容一个男人的手很好看时,都会自然而然的联想到钢琴上面去,可这不妨碍她欣赏眼前这件上好的艺术品,想着将来要是不想受段天谌那张脸蛊惑,又不忍心放弃提升美学品味的机会,是不是就可以拿这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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