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顾东眼里也有亮光,显然对这位虎威将军也很敬佩:“虎威将军出自京城武安候骆家,武安候那是咱大周朝的开朝功臣,得圣上封为世袭罔替的候爵。听说武安候近些年已经落魄了,哪知这一代又出了一个颇有先祖之风的虎威将军,十二岁从军,十四岁开始扬名,二十岁那年将北狄打得再也不敢叩关,也是那一年他被圣上召回授为正二品的虎威将军,只是可惜了……”

&ep;&ep;“怎么可惜了?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整个大周朝恐怕没几人能比得。”顾晨不解道,难道是功高震主?现在在位的皇帝是个心胸狭隘之人?这些话他也就放在心里想想,这里可是皇权至高无上的年代,妄议当今圣上?那是找死呢。

&ep;&ep;顾东说:“在同北狄的最后一场仗,虎威将军虽然大胜而归,让北狄王庭被迫向大周称臣,可虎威将军也受了不轻的伤,其他地方还罢了,可面部的一道疤痕却让将军毁容了,据说砍伤将军的刀上带毒,疤痕很难愈合。可恨那些娇养在京中的名门哥儿,居然见到虎威将军生生吓晕过去,将虎威将军的名声都败坏了,所以将军虽然年纪轻轻便位高权重,却仍未娶亲成家。”

&ep;&ep;“不错,那些娇滴滴的哥儿最可恶,也不想想如果不是虎威将军,咱大周朝的边关还能不能守住,不过那种胆小的哥儿,咱虎威将军肯定也看不中,娶回去干嘛?又不能当饭吃!”附和顾东的声音响起,顾晨回头一看,正是那胡三,大掌用力地拍着桌子,桌子都发出咯吱声几近解体,可一边的小二是敢怒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