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骂完后俞晨自己也有一瞬间的卡壳,甩甩脑子,是啊,不就怀个孕么,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怀着怀着也就会习惯了吧,反而是眼前这个人的状态才大大不对,要是成天对着这样的骆晋源,他会觉得比怀孕更加难以接受。

&ep;&ep;骆晋源眼皮一阵跳动,还真怕晨哥儿的性子说做就做,但他真的被吓着了,用手抹了把脸说:“晨哥儿乖,王院正说你动了胎气要卧床休养,等孩子生了后晨哥儿要怎样练手我都陪你。对不住,是我吓着你了吧。”

&ep;&ep;俞晨皱了皱眉说:“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再说你回来得也不晚,最后那老家伙不是死在你手上的么。”

&ep;&ep;骆晋源这才像卸去了浑身的气力,小心避开俞晨的脖子将他抱住,双手不再发颤,头埋进俞晨脖子里,声音有些哽咽:“我不怕孩子出事,我怕晨哥儿你出了什么事,到那时再后悔挽救也无用。真好,晨哥儿你没事,晨哥儿,别离开我。”

&ep;&ep;俞晨伸手回抱住他,抚摸他的后背,低声劝慰:“我没事的,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你看,我不是好好的,我没事,我们的孩子也会没事的。”

&ep;&ep;两人说了好一会儿话骆晋源的情绪才渐渐平复下来,眼眶有些发红,一夜未打理下马上也是出了扎手的青色胡碴。

&ep;&ep;俞晨摸摸肚子,还是有些不敢置信,不过也解释了这几日状态不对劲的原因,跟骆晋源说:“难怪这两日内力消耗过大,昨晚要是正常状态,那老家伙不等到你过来我就能解决掉了。”

&ep;&ep;骆晋源手盖上俞晨摸着肚子的手,想到王院正的话不由一阵脸红,王院正说了,在三个月内不宜行房事,而他刚来的那一晚却不停地折腾晨哥儿,晨哥儿状态不好也有他的原因吧,幸好胎儿被他们的双亲这般折腾还能好好地待在他阿爹的肚子里。

&ep;&ep;“晨哥儿你放心,昨晚的那些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的。”骆晋源眼里闪过狠戾。

&ep;&ep;杨柳端来了药和吃食,骆晋源侍候俞晨吃了又见他睡了后,才轻手轻脚地离开,还有不少事情等着他处理。

&ep;&ep;想到夜里那老家伙说晨哥儿是妖孽的话,骆晋源庆幸老家伙死在自己手上了,又因为被晨哥儿引了开去离其他人有些距离,旁人并未听到,而且因为默认的缘故小绿的变化除了他并没有人看清楚,就算模糊看到什么也只会以为天黑眼花了,否则他会为了晨哥儿的安全亲自动手杀人灭口。

&ep;&ep;晨哥儿的异常半分都不能流传出去。

&ep;&ep;至于晨哥儿除了小绿外还能操纵其他的能够移动爬行的植物,有了小绿这样的先例,骆晋源也不是不能接受,何况当时晨哥儿昏过去他心跳都快停止了,哪里有精力去关注其他无关紧要的事,与晨哥儿的安然相比,那些又算得了什么。

&ep;&ep;“这些人的身份都查清了吗?”骆晋源看着地上摆放的一具具尸体,有的都不完整了,那是丧生在狼口之下的。

&ep;&ep;“侯爷,”肖恒是后来才赶过来的,迅速接手了所有的事,因为相比其他人,骆晋源对肖恒更加信任,“是许家的许钧荣带的队。”

&ep;&ep;肖恒引骆晋源来到许钧荣尸体旁,身上除了脖子外并无其他伤痕,而脖子上的勒痕异常醒目,还有一个极大的血洞,血都淌干了,到现在琮睁着眼睛阖不上,瞧眼神仿佛是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似的。

&ep;&ep;骆晋源一看便知这人是死在晨哥儿手中的,眉头一皱说:“将他两只眼睛挖掉。”

&ep;&ep;“是,侯爷。”

&ep;&ep;220秘密

&ep;&ep;许家是什么人家?那是三皇子府上得宠的一个侧君的外家,而许钧荣乃是其侧君兄长,为地方守备,却突然出现在京郊并领兵夜袭庄子,可见昨夜的行动是早就有策划,就连大营里都有钉子通风报信。

&ep;&ep;在外武将非皇令不得私自入京,许钧荣却是悄悄带兵潜回,单这一条就足够让整个许家问罪了。

&ep;&ep;“三皇子正君外家乃是清流,因此对许家多有倚重,这许钧荣对三皇子忠心耿耿,利用职务之便在外替三皇子暗中训练兵丁收买武将,据活口交待,昨夜八皇子与他们一起出城,不过八皇子身份多有不便,所以留在后面等消息,等属下领人前去查看,早没了八皇子的踪迹,沿途追查了下去,八皇子已经带人进了城。”

&ep;&ep;当然现在已没有一个活口了:“据他们交待,他们此行目的就是为了劫持主君,故意做出流窜匪寇误闯此地烧杀抢掠的迹象。”

&ep;&ep;骆晋源冷哼一声:“等京中来人,将这些人的尸体统统交出去,先拿许家开刀!”

&ep;&ep;至于三皇子八皇子之流,就算活着,他也要让这两个高高在上的皇子寝食难安,活着也是受罪。

&ep;&ep;在晨哥儿猜出来人身份目的时,他就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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