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俞晨听了只是笑了笑,也没在意,反正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不管是三还是四都彻底废了,没有再复起的可能了。

&ep;&ep;马车拐了个弯进了一条热闹的街道,车夫“吁”地一声马车缓了下来,边上立即有侍卫骑马过来,靠近窗口向骆晋源解释前面发生了什么情况。

&ep;&ep;“侯爷,是成国公府的车架堵在前面,马车没办法行驶,属下这就去前面看看情况。”

&ep;&ep;“去吧。”骆晋源淡淡的声音在车里面响起。

&ep;&ep;“成国公府?那不是匡琪嫁过去的人家么。”俞晨一听是那个府里的,挑开窗帘向外张望,没想到刚回城就碰上成国公府的马车,不得不说这是孽缘啊。

&ep;&ep;他碰上古代版的堵车了:“坐了这么长时间的车,我们下去走走吧,这边离府里也没多少路程了。”

&ep;&ep;因为顾及到他的身体状况,所以骆晋源特意吩咐车夫将马车赶得慢又稳,一早上出来,现在太阳都升得老高,还没到达府里,再过一会儿都能用午膳了。

&ep;&ep;“好吧,外面风冷,将这大氅裹上再出去。”骆晋源想想也不知前面的马车什么时候才能疏散开,拿起一件狐毛大氅将俞晨给包好,俞晨心说,他其实一点没觉得冷,可看了看骆晋源的神色,还是把嘴巴闭上了没有反驳。

&ep;&ep;小心将俞晨扶下车,后面的马车上杨柳和陈嬷嬷见状也赶了过来,骆晋源又将一路跟随的小白叫了过来,让它在边上守着晨哥儿,这前后左右都严守密防的架式真是让俞晨哭笑不得。

&ep;&ep;之前去前面看情况的侍卫回来了,却憋红了脸半天才说出是琪公主的马车被兴昌侯府里的人拦住了,正在前面闹着呢,看情形一时半会儿没办法结束。

&ep;&ep;陈嬷嬷挑了挑眉,一看这老实侍卫的模样就知道还有事情没说出来,或者说不好意思说出来,他将杨柳留下,自己过去看了看,没一会儿就回转了,这下很快将前面发生什么情况给说清楚了,而那侍卫,已经吭哧吭哧地跑一边去了。

&ep;&ep;“没想到这琪公主嫁人了还改不了老毛病,”陈嬷嬷想说狗改不了吃屎来着,可这大街上不得不顾及皇家的颜面,“才嫁人多久就不安分了,不知怎的跟兴昌侯家的公子勾搭上了,还被兴昌侯家的小夫郎给当街捉住了,非说他相公就在公主马车上,那也是个横的,逮着公主就指着鼻子骂,不肯放行。”

&ep;&ep;他倒想顾及皇家颜面呢,可这琪公主却不要脸,把皇家体面往地上踩,大白日的兴昌侯府的公子钻进他马车里做什么?谁看了不会说有问题,这下成国公府也面上无光,等消息传回去,就算成国公府再窝囊怕事,只怕也不肯善罢甘休了。

&ep;&ep;虽没亲眼看到兴昌侯府的二公子,陈嬷嬷倒信了那夫郎的话,否则不会无缘无故将人拦在大街上,闹开了那小夫郎也没面子。

&ep;&ep;“兴昌侯府家的?”俞晨讶异道,他来京城这么些时候,对兴昌侯府的大名还是知道的,之前参加聚会时也远远见过兴昌侯府的人,只不过没有交谈过,而后来又由于一些原因,对这个兴昌侯府印象就更深了,真是没想到兴昌侯府的人居然跟匡琪搅合到一起去了。

&ep;&ep;“走,我们过去看看热闹。”

&ep;&ep;“慢点,”骆晋源叮嘱道,又朝府里的吩咐,“你们前面开道,别让人冲撞了。”

&ep;&ep;英武侯府的人得令立即将两个主子护在中间,四周的人都清空了,周围的人就算不认识这二人的,见到一头高大浑身雪白的狼也猜出他们的身份了,倒是没有任何怨言地让出了位置,不仅因为县主名声够响,而且这位可是孕夫啊,重点保护也是理所当然的。

&ep;&ep;匡琪出行当然不是一辆马车,所以走了一会儿才来到事发地点,听到一个尖声叫骂的声音,陈嬷嬷在边上解说,这声音的主人便是兴昌侯府家二公子的夫郎,出身武将之家,所以颇有些泼和悍,在兴昌侯府里都没人敢惹,他相公也是个怕夫郎的。

&ep;&ep;“……你个臭不要脸的,仗着公主的身份就可以抢别人的相公?难道成国公世子还满足不了你匡琪?别人不敢说我霍珈可不怕你,反正你自己都不要名声了还会怕别人说?姓肖的,你给我滚出来,再不出来我就将你两条腿都打折,让你永远出不了府门去勾三搭四!”

&ep;&ep;彪悍!真是彪悍!俞晨看到前面街中央一个身形高挑的哥儿,一手叉着腰指着他对面楼的匡琪怒骂,什么都敢往外面说,难怪之前的侍卫都吃不消。

&ep;&ep;“霍珈你个悍夫,你自己管不住你相公的脚,怪到本公主头上干什么,以后是不是谁家的相公不见了都冲我匡琪来?你将皇家的颜面当做什么,是你能随便污蔑的?你们还等什么,赶紧将这个悍夫赶走,耽搁本公主的事唯你们是问!”匡琪怒斥。

&ep;&ep;“呸!”霍珈一挥手身后走上来几个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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