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是不是真的就只能做到这一步了?佑德帝心里琢磨着,那孩子照他来看是个重情的,对后君的确当成长辈一样敬重着,有什么好东西都记着送进宫里来,从庄子上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来宫里看望,所以这有了好药丸怎会不相着送给后君?

&ep;&ep;唉,还是再考虑考虑吧,就算回去他想要知道什么情况也不是做不到,佑德帝拿起手边的折子开始批阅。

&ep;&ep;左安小心地将瓶子盖好收起来,不敢出一分差错,又默默地回到陛下身边,将茶碗里的水添上,然后就守在一边待命。

&ep;&ep;回到庄子上后,陈嬷嬷也发现俞晨与在京里时的不同,在京里,县主休息的时间延长了,若不是县主面色还好也吃得下饭,恐怕他都要喊王院正过来把把脉,而回到庄子上,不管是县主还是侯爷,眉头都舒展了开来。

&ep;&ep;嗯,孕夫要保持心情舒畅,否则生下来的小世子都要变成会皱眉头的小老头的。

&ep;&ep;于是,在这样的前后对比下,俞晨有时到山脚下转转,陈嬷嬷也不反对了,看小白这只狼亦步亦趋地跟着,简直比家养的狗还要忠心耿耿,陈嬷嬷怀疑,连小白这只狼都知道它主人怀了身孕,无时不刻地在保护它主人的安全。

&ep;&ep;骆晋源依旧要每日外出,但留在庄子上的时间越来越长,为此,俞晨抽了个时间向陈嬷嬷解释了一下,陈嬷嬷毕竟不是俞晨的长辈,说:“只要侯爷和县主拿定主意就好,嬷嬷我在宫里这么长时间,看得也多了,有多少人能够善始善终。说句不中听的,侯爷抽身出来,也能少上几次战场,这要是去了,留在家里的人跟孩子哪可能不担心的。”

&ep;&ep;看韩家的事,还不就是因为韩将军长期在边关与他夫郎两地分居,才会觉得对不起自己的夫郎,平时对他多有迁就,若是夫夫俩一直在一起,韩夫郎也难走到今天这样的地步吧,就算有问题也会早就发现了,不会一直拖到如今才解决。

&ep;&ep;大长公主心里也是苦,他的附马当年就是在战场上战死的,然而韩家就是武将之家,等到他的儿子到了年纪,还是狠心将儿子送上了战场走上韩家老祖宗的路,现在又送孙子去,他心里的苦比韩夫郎深得多。

&ep;&ep;县主回京城的时候还特意去看了大长公主,大长公主高兴,他心里也是高兴的。

&ep;&ep;“嗯,眼前的富贵足够了,我眼他都不是贪心的人,何况我手里有酒馆跟作坊,挣的银两一辈子都花不完,还是过些安逸的日子自在些。”俞晨笑着说。

&ep;&ep;在骆晋源有一天回来跟他说事情有眉目了后,俞晨提笔给后君写了封信,先给后君提前知会一声,免得到离开的时候再说显得太过突然。

&ep;&ep;这段时间骆晋源都在反复询问有关异能的事,不是好奇探究竟,而是从中推敲生产时会不会出现异常情况,出现的机率有多高,这些,连俞晨自己都说不清楚,况且在腹中就不停地吸收木气,刚生下来的孩子异能达到什么等级,他更是一头雾水,到时那臭小子有没有控制能力都未可知,一旦……呵呵,总之留在这里就是让人不能安心。

&ep;&ep;见俞晨在写信,骆晋源在边上转了几圈,停下来问:“不要带一个懂行的御医走吗?”

&ep;&ep;俞晨放下笔无奈道:“我自己的身体情况我自己最清楚,就连王院正也只能判断出表面的情形,再深入的就不知道的,再说了,平阳村里还有常郎中在,姜嬷嬷信里还不夸了常郎中的医术,卫衡的腿都被他治得好了很多。”

&ep;&ep;骆晋源走过来抓住俞晨的手:“我这不是太担心了,御医不要,那稳婆呢?”

&ep;&ep;“要是出现什么异常情况,让稳婆惊着了怎么办?还有最后要怎么处理?还不如让姜嬷嬷帮着点,再有看陈嬷嬷是回宫还是跟我们回去。”

&ep;&ep;俞晨不是无的放矢,前面就听后君提过陈嬷嬷的情况,他无儿无女,早年是全家死光了就他一人卖身进府里的,后来跟后君一起进宫后也没有嫁人,自愿留在宫侍候了后君一辈子。

&ep;&ep;后君没有明说,但俞晨自己琢磨出,后君说出那样的话恐怕有将陈嬷嬷托付给自己的意思,因为后君觉得他自己是不会有出宫的一日了,其他生育了皇子的人,在新皇继位后还可能被新皇开恩放他们出宫与皇子团聚,唯独他这个后君出不了宫门一步,要老死在里面。

&ep;&ep;232离开&ep;&ep;&ep;字数:3542

&ep;&ep;在考虑到俞晨的特殊情况后,骆晋源就派了人前去平阳村收拾那边的院子,其他不说,单窗户照明和屋里的取暖都需要改造一下,当然这些事也不是瞒着俞晨去做的。

&ep;&ep;几人在屋里围着火炉烤红薯,这是俞晨一直期待的冬日生活,再随手扔一些花生板栗,这样的日子简直千金不换。

&ep;&ep;不过他只吃了一个烤红薯后骆晋源就不准他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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