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杨文成握住常生的手说:“英国公经历得那么多,不可能看不到今后的局面,必定早有计划安排,等安定下来后我就闭门读书,不理外面的事。生哥儿你也不用理会外面的人和事,想来英国公府便来。”

&ep;&ep;常生点点头,他们与英国公府的关系并不是秘密,何况初来京城便在英国公府住了夜,现在连儿子都留在了那边。在来的路上就听到一些人的酸言酸语或是讨好奉承,想藉着他们攀上英国公府的关系,常生怎可能同意,他与阿文从晨哥儿那里受益良多,怎能再给晨哥儿和英国公带去麻烦。

&ep;&ep;两日后,常生过来将康康接回去,听儿子描述木木哥哥每天要学多少东西,夫夫俩感慨权贵家的子弟也不容易,木木作为英国公的儿子身上的担子压力更大。

&ep;&ep;俞晨偶尔会接了常生与康康出来游玩,去得最多的地方便是俞家酒馆,同去的还有年底回来的韩海珠。先帝驾崩后,大长公主的身体状况也开始下滑,韩海珠担心祖嬷,与程轩商量后便带上孩子独自回京了,有外曾孙陪伴,俞晨也过去给他调理了一番,身体才渐渐有了起色。

&ep;&ep;霍珈也回京养胎了,为此郭亮这个厚脸皮的家伙还特地给俞晨写了封信,说了不少好话,就为了让俞晨我照看一下霍珈的身体。

&ep;&ep;韩海珠和霍珈看得出俞晨对常生不一般,自然也很爽气地将他当自己人看待,况且霍珈去过平阳村,与常生早有了接触,知道他是什么样性子的人。

&ep;&ep;霍珈挺着大肚子笑道:“晨哥儿你知道如今那匡琪怎样了?”

&ep;&ep;“匡琪?”俞晨讶异道,“他不是被送进太庙里了,难道还没学会老实?还在折腾呢?”

&ep;&ep;那边韩海珠给常生讲述匡琪与他们之间的恩怨,霍珈讽笑道:“他那样的人怎可能学会老实,他永远认不清现实,以为当今陛下还是过去任他欺负的九皇子,指望陛下抬举他呢。”

&ep;&ep;这事俞晨也清楚,估计谁处在匡琪的位置上都无法接受,一个过去被他瞧不起可以随意欺凌的人,居然成了先帝指定的继位者,成了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

&ep;&ep;也正是抱着这样的心态,自从新帝登基后匡琪就没少派人往宫里送信,要求见新帝,成国公府则是把握不住新帝的态度,不敢醒拦着不让匡琪与宫里联系,匡琪见成国公府这般态度更加得意,之前被打压下去的气焰又开始抬头,不仅往宫里送信,还与宗室联系,前阵子宗室的蹦哒也不少了匡琪的一份功劳。

&ep;&ep;也许他想得到如大长公主那般尊崇的地位,更甚至能对新帝指手划脚,连朝政上都插上一脚,历史中不是没有这样的皇家公主。

&ep;&ep;只可惜匡琪光有野心去没有相称的大脑和能力,他一一系列举动让原本就对他不喜的新帝更加厌恶,正巧碰上匡琪仗着身份硬让人将成国公世子一名怀孕的小侍硬生生杖毙,一尸两命,大怒的华景帝一道圣旨将他送去了太庙带发修行,为大周朝和皇家祈福。

&ep;&ep;说实施当时俞晨就没将匡琪的举动放在眼里,在他看来匡琪真是蠢得让人无话可说,老实安分一些说不定新帝还能看在同室的份上让他安享荣华,让他在成国公府里呼奴唤仆,只可惜这人认不清形势不停地作死,最后把自己的活路都堵死了。

&ep;&ep;跟大长公主相比,这位公主简直蠢到了极点,真不知道是他爹亲将他教养成这副德性,还是先帝的故意纵容导致的。

&ep;&ep;俞晨敢说,等新帝亲政后,不论是韩将军长子还是韩海珠的相公程轩,都会得到新帝的重用,提拔大长公主的血脉既是对宗室的安抚也是给宗室一个警告,跟着陛下走的人才有出头的机会。

&ep;&ep;霍珈鄙夷道:“他那样的人怎可能老实得起来,”又压低声音说,“他在太庙里竟然勾引了一个侍卫想要逃出来,结果被发现抓了起来,估计这下会有匡琪重病的消息传出来。”

&ep;&ep;常生听得一惊一诈,这样的公主简直无法想象,俞晨低笑道:“真是不作不死,这事还是不要传出去了,太丢皇家的脸面了,估计消息会被封锁起来。”

&ep;&ep;霍珈一想也是,连忙作闭口的动作,常生更是连忙摆手,韩海珠安慰他说:“不用紧张,私底下肯定会有不少人知道的,咱们私下说说只要不被人听了去就行了,这位公主做过的丢脸的事何止一件两件,重病了也好,省得皇家也跟着没脸面。”

&ep;&ep;等俞晨回府后一问骆晋源,果然如是,匡琪想离开太庙向宗室求救,所以才干出勾引侍卫的举动,差点让他得逞,那侍卫也被抓了起来。骆晋源说:“陛下是打定主意不想让他活了,估计也就一两个月的时间吧。”

&ep;&ep;骆晋源说这番话的时候眼中没有一丝波动,丝毫不将这位公主的性命放在心上,俞晨抚掌笑道:“如此也好,京城里少了他一个匡琪连空气都会清新不少,等到病故,成国公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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