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谁说朕喜爱这臭小子了?”佑德帝吹胡子瞪眼睛。
&ep;&ep;“是,是,”左安忍笑附和道,“骆将军实在有负陛下的厚爱,要奴说,陛下就不该顾着骆将军的心意,直接给骆将军指一门门当户对的亲事,奴就不信骆将军民抗旨不遵。”
&ep;&ep;“你……”佑德帝这次的手指指向了左安,要是能这么做他早就下旨了,笑骂道:“你个老货,倒是让朕来做这个难人。”
&ep;&ep;“那还不是仗着陛下对骆将军的爱护之情嘛,”左安笑嘻嘻地奉承,“陛下还不是担心往后小两口不同心,苦的还是骆将军,陛下看了也会难过,骆将军这些年过得可不容易。”说着还伸手擦拭眼角。
&ep;&ep;佑德帝也一阵唏嘘,到底不想勉强骆晋源,亏欠这个孩子太多了,眼看着他年纪越来越大,下面的皇子一个个长成,都等不及地在朝堂上蹦踏起来,那些大臣也是迫不及待地站队,唯有骆晋源这样的让他用着放心,所以将军中大权交到他手上。
&ep;&ep;出宫的路上,骆晋源先后碰到四位“偶遇”的皇子,不管这些皇子的地位如何,骆晋源都以同样的态度回礼,直到出了宫门看到牵着两匹马等着的肖恒,骆晋源才微不可见地松了口气。
&ep;&ep;之前在宫内陛下问及亲事时,他脑中浮现出一个挥舞绿鞭的哥儿身影,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这几年他身边除了兄弟就是一人独来独往,根本不想让旁人靠近自己的身边,所以尽管京中的流言随着他的回来再次散播,他也从不遮掩自己骇人的容颜,就是要将那些想要与他结亲的人家吓退。
&ep;&ep;他也是第一次碰到不被自己丑陋的相貌吓到的哥儿,那平静挑衅的眼神,多次搅了他的心神。
&ep;&ep;“将军,您终于出来了!”肖恒作抹汗状迎上来,就在这儿等将军的功夫,多少拨人有意无意地路过,向他明里暗里地或打探消息或是拉拢,真是比在边关打仗还累人,难怪将军宁愿去面对南蛮也不愿意留在京城享受富贵,真不是人过的日子。
&ep;&ep;骆晋源淡淡瞥了他一眼,肖恒立马将要出口的抱怨咽了回去,两人牵着马一前一后地走着。
&ep;&ep;突然,骆晋源出声问:“有消息传回来吗?”
&ep;&ep;“嘎?”肖恒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家将军大人问的是什么,上前一步走到骆晋源身旁,放低了声音说,“将军问的是官道上碰到的那位哥儿吧?可真是奇了,我起初也以为那哥儿有什么问题,那么好巧合地出现在埋伏地点,于我们算不上有救命之恩,但也有相助之情,结果调查下来的情况真是出人意料,再清白不过了。”
&ep;&ep;肖恒将查到的顾家的情况简单说了一遍,捉摸不透将军心里是什么想法,继续说:“可奇怪之处也正在于此,面上的资料没一处显示这个哥儿是从哪儿学来的箭法和武艺,一个瘦弱的哥儿又怎会有那么大的力气。”
&ep;&ep;骆晋源却没回应他的疑惑,而是突然翻身上马,一声“驾”,身下的马撒开蹄子跑起来,肖恒连忙爬上马追上去。
&ep;&ep;骆晋源并没有回到武安候府,而是去了一年前陛下赐下的将军府,为了表现陛下对虎威将军的厚爱,连将军府大门匾额上的字都是由陛下亲提的,所以回到京城除了第一天回武安候问了下安,骆晋源就光明正大地在皇帝御赐的将军府扎下了根,将武安候府上下一众人气得差点吐血,却又不能指责骆晋源不孝,否则便是无视君权皇威。
&ep;&ep;武安候府内,骆晋霖听下人来报骆晋源那个杂种又去了皇宫,并且回府不久就有从宫里出来的御医去府上问诊,气得一脚踢翻了身前的椅子,骂道:“那个杂种怎不死在南蛮,居然连碰上劫钉也能安然无恙地回京,那些劫杀的人都是吃干饭的不成,连这么人杂种都对付不了!”
&ep;&ep;下人知道这时候说什么都是找骂,低眉垂眼地站在那里,骆晋霖在房间里砸了一通泄了顿火后,这心里的气才暂时平息下去,然后让人侍候换了身衣裳才说:“走,本少爷要去见祖嬷,那个天煞孤星回来了祖嬷老毛病肯定又要犯了,也唯有我这个孙儿才是孝顺贴心的。”
&ep;&ep;“那是,这府里谁也越不过大少爷去。”下人谄媚讨好道。
&ep;&ep;050收获
&ep;&ep;字数:3809
&ep;&ep;与京中形势不同,平阳村却热闹得很。
&ep;&ep;村里的老少都来村西围观顾晨带回来的猎物,并以更加夸张的言语向认识不认识的人描述。
&ep;&ep;杨山两口子起初还不敢相信,杨山家的偷偷跑去一看,再回家时腿都是软的,对正躲在家里喝酒的汉子说:“乖乖,真是头大野猪和一头成年鹿,当家的,王么么骗了我们,哪里是什么随他搓磨的哥儿,整一个怪物!”
&ep;&ep;杨山差点一口酒呛了,反复求证了几遍,才摸着心口告诉自己不要害怕,力气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